未婚妻为此爆怒,父母也急切的表示不会认他。 为了安抚我,未婚妻用最快的速度向我求婚,父母则当初写下断亲书,让我好好养伤。 后来,他们说假少爷逃到国外被卖到了缅北,咎由自取,我信了。 直到婚后六年,我看到了本该在缅北遭受折磨的假少爷。 他正摸着妻子的腹部感叹。 “六年前要不是我一时生气犯了错,也轮不到齐煜娶你。” “还好你和爸妈偏向我,要不然我就要被那个冒牌货送去坐牢了,死冒牌货,一定想不到我一直在他眼皮底下活着,还有了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让那个冒牌货替我养儿子。” “这些年辛苦你了,茹烟。” 他深情的眼神,换来许茹烟红了脸颊。 “不许这么说,嫁给他,才能让你清清白白的活着。” “只要你好,我做什么都值得。” 原来我以为真爱的妻子,一直都在骗我。 我的爸妈,也只是为了给亲生儿子开脱。 既然如此,他们我不要了! ...... 看着产科医院那个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影,我吓的站在原地,浑身血液倒流。 刀子插入腹部的疼痛还充斥在脑海,而那个哭着说心疼我的女人,却柔情的靠在罪魁祸首怀里,让他抚摸肚皮。 隔的很远,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母爱的泛滥。 所以,我当作救赎一样的婚姻,是场骗局。 跟我说永远站在我身边的爸妈,瞒着我销毁证据后,逼迫许茹烟嫁给我,目的是为了给他们的亲生儿子多一层保障。 这样他就不会因为故意伤人而去坐牢。 太可笑了。 我强忍着悲痛躲开许茹烟的目光,手上的屏幕亮起,是爸妈打来的。 急促的铃声暗示着对面的人有多着急,我稳了稳心神,接通电话。 “小煜,你去哪了?我听管家说,你大中午的就出门了,是不是去医院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跟你妈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你身体不好出门一定要带人,万一路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 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肉里,唤醒了我的思绪。 这个时间点这个询问,到底是怕我有个三长两短,还是怕真相被我发现? “小煜,你听到爸爸说话没有?你在哪里啊?我跟你妈到医院了,现在就过来找你。” 亲切的询问如一把刀,狠狠的剜在我的心脏。 我想了想,温声回应,“我在妇产科的厕所里面,你和妈就是太着急了,来做个检查而已,能出什么问题。” “更何况,我都多大的人了,总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我故作轻松的抱怨,爸爸脑海里的弦拉到顶端。 “你去妇产科干嘛?” “走错了,你也知道,医院不都长一个样。” 几分钟后,爸爸冲进厕所,拉着我上看下看,“没发生什么事吧?做检查了吗?” 低垂的睫毛下,压着他不安的情绪,再联想刚刚急匆匆离开的两人。 不难想象,爸妈时时刻刻跟着我,并不是怕我有什么闪失,而是怕我同齐远撞上,坏了他们的计划。 “爸,没什么问题,我刚到医院就感觉胃不舒服,耽搁了一会,还没得及去做检查。 “那就好。” 妈妈下意识应了一句,察觉不对后,板着脸回头看我。 “还没检查就好,我和你爸都在,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冰冷的仪器。”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 厕所门口站着一位和蔼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妈妈。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从小我便在妈妈手心里长大,我一直以为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在血缘面前,一切都是白搭。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送一份大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