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想吃城东的蛋糕,我凌晨三点冒着大雨去给她买。 她让我替她挡酒,我喝到胃出血。 我竭尽所能,努力扮演她合格的未婚夫。 直到后来,她的白月光回来,她和我断崖式分手。 可半夜又哭着打电话来说她想我了。 我着急去见她,出了车祸。 最后一瘸一拐赶到她所说的地方时,才发现她正被她的白月光搂着怀里哄堂大笑。 她身边的几个朋友七嘴八舌地嘲讽我: “还得是薇薇,一句话就能让舔狗不要命地赶过来。” “不过你也真是的,来这么快,又让我们赌输了!” 面对周遭不怀好意的笑声,我充耳不闻。 只是上前轻轻抓住未婚妻的手,问她: “时蓝......你能不能再说一次,你想我了?” 江时薇闻言脸色骤变:“你叫我什么?” 她记得。 江时蓝,是她已经去世的姐姐。 ...... 白皓淇终于回来了,在我生日这天。 江时薇得知消息时激动得双眼泛红,当即扔掉手里为我插了一半的蜡烛。 “真的?!他怎么回来也没告诉我一声?快!司机呢?送我去他那。” 她兴高采烈地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的妆容,各方各面都满意后,才想起来身边还有我这号人。 也想起了,这是我的生日宴会。 她面露愧色,于是极大方地往我手里塞了张卡: “我去趟皓淇那儿,你也知道,他刚从国外回来人生地不熟,很多东西还不习惯,需要人在身边陪着。” “这张卡给你,喜欢什么就自己买,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放心,我晚点就回来陪你,你......” “不用。”我突然张口打断她的话,对上她有些困惑的目光,“不用回来,陪他要紧。” 我一如既往的体贴大度让江时薇有些变了脸色。 她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悦我在今天这种场合竟然还能拱手把她推到别的男人那里。 可这有什么不高兴的? 不是她先这样做,我顺着她的意思而已吗? “景臣,你别说气话了,我这不也是不得已嘛。” “我知道,所以我说了,陪他要紧,不用管我。” 我的语气始终平淡,却莫名燃起江时薇的无名火。 她举起酒瓶一把砸进那个她斥资为我订做的巨型蛋糕里。 瞬间奶油四溅,最上面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人应声裂成两半。 “你什么意思?很愿意把我推到别人那里是吧?!” “好,那我今天就如你所愿,不回来了,你别到时候又哭着跪下来求我!” 她说完就气冲冲出门,将我留在会场中心应对所有宾客复杂嘲讽的眼神。 身后有人窃窃私语,附和的人多了,渐渐也就不再收敛声音,一字不落的入了我的耳朵: “装什么啊,一个吃软饭的舔狗还闹上脾气了。” “谁不知道薇薇当年是为了气白皓淇才跟他订婚的,不然能有他什么事?” “就是的,亏得每次薇薇都用钱哄着他,真不知好歹!” 我抹掉唇边迸溅到的奶油,一股香甜气息腻得人恶心。 我其实说过很多次自己不喜欢奶油。 但是江时薇喜欢,白皓淇也喜欢,所以她常常买回来给我。 至于这种银行卡,江时薇也给过我十几二十张。 可每次都是她做了什么愧对我的事,便不容拒绝塞到我手里,而我一分也没有动过。 因为我根本不在意她的钱,也无所谓她心里到底装着谁。 只要那张和另一个人神似的脸能高兴,我就做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