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返乡第二天,一个陌生女人带着我的死对头闯入我家。 她勾着男人躺在我的床上,两人激情拥吻嘲笑我。 “听说你为了我没结婚,故意守身如玉给我看?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这五年我过得如何香艳。” “你也好好学着在床上如何服侍女人,下次别再因为床上不行被人甩了!” 看着床上滚在一起的两人,我克制着厌恶,礼貌问, “小姐,你是不是进错家门了?我们认识吗?” 五年前我意外坠江失忆,忘了很多人和事情。 只是她胳膊上那道纹身,我觉得眼熟。 我那商会会长未婚妻,也有道相同的纹身。 1. 家里的东西早就被砸了个稀巴烂,我为妻子准备的海鸥手表更是被扔在地上烂成了碎片。 我捡起表,有些不悦地皱眉, “这位小姐,你砸坏了我给我爱人买的礼物,理应赔偿。” 可床上那个女人嗤笑一声,眸光中满满的轻蔑。 “周志旭,五年不见你去进修表演了是吧,现在装不认识我还挺像的。” 她一把抢过手表,漫不经心地说, “不就是五年前我随口提了一句想要海鸥派的手表,过了五年你还眼巴巴送过来,这样还说不认识我?” “那好,你现在听清楚了,我叫季婉兰!” 她神气地仰着头。 床上那个满身红痕的男人搂住了她,嘲讽地对我说, “五年前你被婉兰当着全村子的面子甩了,自己还禁受不住大家的白眼跳河自尽了,这样你总该想起来了吧。” 面前的男人我倒是认识,正是在几次三番接近我老婆,想要抢我位置的郑文斌。 这些年在单位,他没少给我使绊子,还不止一次穿着条内裤出现在我老婆面前出现。 我和妻子低调,从没将她是商会会长的名头对邻居吐露出半句,这才导致了他几次来招惹我。 看见他,我心中涌出一丝厌恶,冷面赶人, “这里是我家,你们两个赶紧收拾好东西滚出去。” 季婉兰笑得很大声,像是听到了荒谬不已的话语。 直接无视我的话,抱着郑文斌啃了起来,喘息声还越来越大。 她散着衣服,一边和郑文斌**一边讥讽我, “估计是看到我和你亲密生气,故意装不认识我呢。” “离开我这五年还没开过荤吧?你这种老男人几年没碰过女人估计也不行了,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如何香艳的。” 看着床单上一团污垢,我有些气恼地赶人, “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认识你,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 话音才落下,我就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多了一群围观的人。 邻居们奚落的声音却传进了我耳里。 “当年周志旭为了季婉兰可是踏破了医生的家门,求医生为她打掉别的男人的孩子的。” “就是,当初季婉兰要跟他分开出国去,他直接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求她别走,听说后面还心灰意冷直接跳了江。” 他们口中所谓的那个我,我听得荒谬,想要开口反驳。 季婉兰踹了我一脚,喘着粗气说, “去给我倒碗水来,表现好我可以考虑考虑,收下你含辛茹苦攒钱给我买的手表。” 郑文斌踩在手表上,直接将脏乱的衣服扔给了我,嘲笑道, “刚才运动激烈,搞得我满身大汗的,去把我和婉兰衣服洗了,志旭,你不会故意耍脾气不帮我吧?” 散发着臭味的衣服摔在我的脸上,冰冷的链扣直接在我脸颊上划出一道血痕。 见我不动,季婉兰直接摔碗冲我砸来,不悦地怒骂, “说不动你是吧?五年前你还是我的一条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是吗?” 瓷碗碎片将我手背划穿,涔出大片大片的鲜血。 我看着那一张张看热闹夹带着嘲笑的脸,怒火上涌,“我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你!” 她冷笑了声,抓着我的头就往桌角地方撞。 “还装是不是?!你还想表演失忆的戏码?我现在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到底认不认识我是谁!” 我捂住流血的额头,痛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荷包里与妻子的证件照随着剧烈撞击的摇晃掉了出来,我吃力捡起照片对众人展示, “这是我妻子!看到了吗?我根本不认识你!” 2. 郑文斌一把抢走那张照片,大声嘲笑, “什么你妻子,这不就是婉兰吗?你该不会这么多年都对着这照片意淫吧?” 季婉兰夺过照片,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向我,满脸的嫌恶, “照片都被你磨花了,真不知道对着它做了什么脏事。” “当初还立什么贞洁牌坊,说没结婚不会碰我半分,私下却偷我的照片夜夜陪伴,真恶心。” 我茫然的将那张照片抢了过来,上面的人像已经被擦花了。 依稀能看得出来人脸的轮廓,而我妻子的轮廓竟然和季婉兰有些相似。 我忽然想起来,妻子从前说有个去国外留学的侄女,她手中也有着和妻子相同的纹身。 记得妻子说过,她们季家人从小就会纹上这个。 难不成她和妻子...... 我正要询问,她直接抢过照片撕碎, “心口不一的东西,为了防止你对着我照片干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只能先销毁了。” 我攥紧了拳头,红着眼瞪着她, “那是我和我妻子的结婚照!” 她却嗤笑,满脸鄙夷道, “还装,什么妻子,根本就是我的照片!” 郑文斌满脸得意过来, “原来单位里洁身自好的周主任背地里干的是这种勾当啊,要是把你做的事情都透露给上面,影响到单位名声你说会不会被开除?” 他分明知道我有妻子和孩子,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却陪着面前这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故意来踩着我的脸面威胁我。 我冷冷地说,“你认为上面会信么?到时候先开除的是你还是我,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他却猛地将我按倒在地上,咧嘴嗤笑, “周主任,平时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都看腻了,今天看到我和你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该卑微点了?” 我要挣扎,季婉兰直接一脚踏在了我命根子上,质问我, “五年不见你胆子到是大了,竟然还在背地里欺负上人来了!文斌,他从前是怎么欺负你的,今天你欺负回来!我为你撑腰!” 她的力度重重压在上面,我吃痛不已想要推开她。 她却握着手中照片的碎片,森寒一笑, “这些照片粘粘还能复原,要是你不想寂寞难耐的时候,连我的脸都看不到,就好好服从我的命令!” 看着她几乎要将手上的碎片揉成一团,我急声点头答应下来。 妻子这些年商会忙,那是我和她仅有的一张照片,一定不能被毁掉。 我端来一捧热水,咬牙切齿地将郑文斌的脚捧进来。 他一会嫌水凉了,一会嫌水烫了,故意来来回回让我跑了十几趟才满意。 看着我殷勤的样子,围观的人议论了起来。 “看来他对季婉兰还是旧情难忘啊,从前就连人家怀上别人的孩子都能忍,现在竟能做到给别的男人洗脚!” “不会是身体上有什么残疾被季婉兰发现了,才故意做出这些事情来讨好她的吧?” 季婉兰极为时宜的笑了出来,当众宣告, “对!当年我和他分手就是因为他床上本事不行,现在什么年代了,谁会要一个木头男人?” 郑文斌踢了一脚洗脚水在我脸上,故意大声问, “婉兰,那你觉得我和他比起来,谁更行啊?” “当然是你了,他那地方长时间靠自己,又老又臭恶心死了。” 我握住了拳头,郁火横生大声吼, “我根本从来没有过什么!我奉劝你不要再胡说了!” 郑文斌直接抬脚起来将我的头按进了洗脚水中,嚣张大笑, “口口声声你妻子,那你倒是说说,你妻子是谁啊!装模作样也不知道演得像点!” 我被死死按在水中,险些呼吸不过来,抓住他的脚又扣又抓,他才肯松开我。 我深深喘着大气,对周围所有人说, “我妻子是商会会长,季含淳!” 3. 看戏的人笑容凝固住了,唯有季婉兰和郑文斌还是保持着轻蔑的样子。 “商会会长?我看你是疯了,就你那又老又丑的样子,人家能看得上你?” “你脸皮是真的太厚了,季含淳是我小姨,她有老公了我会不知道?” 嘲笑声中,我儿子洋洋跑了进来,给我擦干了脸护在我身前说, “你们对我爸爸干什么了!待会我妈妈回来是不会放过你们这群欺负我爸爸的人的!” 季婉兰拧住了眉,视线在我们身上来回审视,冷笑问, “你现在做戏还真是做得挺全套的,为了想让我相信,竟然还找了个假孩子陪着你演戏。” 面前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个疯子,我拉着洋洋到我身后来,对峙她, “洋洋是我的孩子,请你不要出言不逊!要是再胡说八道待会我妻子回来了,不会轻饶了你。” 她勾唇一笑,对着洋洋问, “告诉我,这个男的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陪他演戏的?他下面都不行了,怎么可能生得出来孩子?” 洋洋听得懂她对我的嘲讽,满脸怒气的为我说话, “你这个疯女人!他就是我爸爸!我们没有和任何人演戏!你们赶紧滚出我们家!” 季婉兰却笑了,那笑容着透露着狠意。 她摆摆手说,“小朋友,说谎可是要被割舌头的哦,今天我得惩罚一下你才行。” 郑文斌看好戏的盯着我,突然对她提议, “对了,我记得后院有几个抑制畜生发情的药,要不要给他灌点,让他和他爸一样下半辈子当个半残废!” 我惊愕的护着儿子,想要带着他离开。 可是,已经晚了。 季婉兰掏出铁链将我琐到门口,将洋洋从我怀中拖走,任凭洋洋如何哭喊也没有停下手来。 她端着药猛地撬开洋洋的嘴灌了进去。 洋洋剧烈咳嗽起来,唇色忽然惨白,对着我哭喊,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季婉兰拍了拍他的脸,不满道, “这个时候还在装,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洋洋涨红的脸色下,我无可奈何地朝季婉兰跪下,哀求道, “他还只是个孩子,求求你,放过他!” 郑文斌端着还剩下半碗的药朝我走来, “好啊,那你就替他喝完吧,一滴也不可以剩下!” 碗靠近我的唇边,我视死如归闭上了眼。 季婉兰突然发话, “慢着,别着急,我还有更好的东西想玩。” 她将我的铁链解开,拖我到了猪圈将我锁在了里面。 恶臭味扑面而来,她趴在栏杆上,嘴边噙着得意的微笑。 “你不是想证明自己有妻有儿吗?可是我不相信你能有本事生出孩子来,不如你现在展示给我看吧!” “也好叫我消除了这五年来对你的误解是不是?” 我绝望的看着猪圈,咬牙说, “季婉兰,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等我妻子回来......” 她不准我说完话,不耐地抬手要让郑文斌给洋洋灌下剩下的药。 我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地说, “好!我答应你,别再给我儿子灌药了!” 季婉兰站的远远的,和郑文斌嘲笑, “看,我就说他不如你,小得跟什么似的,就他那样还想生儿子呢。” “这一幕我得好好记下来,明天就交给上面说他发生不正当关系,让他收拾东西滚出单位!” 突然,院子外传来一阵呼唤声。 “商会会长来了,大家快收拾一下,把最好的面貌展示给会长!” 季婉兰喜出望外喊着, “会长?是我小姨来了?” 她满脸惊喜的出去迎接,看到人进来刚要开口喊,对面的人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季含淳进来搀扶着我出来,脸色阴沉沉地她说, “季婉兰你疯了!志旭是我老公!你竟然敢对我的丈夫孩子下手!” “从今之后,商会不会再和村里有任何合作,你季婉兰也不再是我季家子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