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田艳茹放下澡盆,举起好看的小手,呼呼扇风。 随即褪去衣衫。 细腰丰臀,曲线傲人。 丝毫没有避忌床上的青年。 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并非是她水性杨花,而是那名叫沈放的青年,是个植物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 沈放只是不能动弹,神智却一直清醒。 “田姐,你快点走开!” 沈放忍不住在心里咆哮。 田艳茹并不知情,迷恋的嘴角扬起微微笑意。 对于自己的身材,她还是很满意的。 “嘿嘿!” 田艳茹取下发夹,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顺着性感的脊背,滑落至腰间。 她恶作剧似的,将发夹夹在沈放头顶,觉得还挺有趣,忍不住掩嘴轻笑。 完美的身躯暴露在沈放眼中。 但,好景不长。 田艳茹很快转身,坐进澡盆里,用毛巾撩水,打湿白嫩丰腴。 沈放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不能动,却看得见。 三个月前。 他接了城里中药铺的大单,进山采药,可那药材在峰顶险坡,一着不慎便粉身碎骨。 沈放幸运的保住了命,却不幸的成了植物人。 中药铺老板,出于人道主义,给了十万块钱补偿。 但沈放是个孤儿,在村里举目无亲,这赔偿不知该给谁。 最后,村长出面,言明“谁肯照顾沈放,两年之后,这笔钱就交给谁。” 田艳茹的老公陈大志,见钱眼开,自告奋勇抢下这个任务。 可当初为了求取田艳茹,陈大志几乎掏空家底,好不容易才把那对贪财的岳父母安排明白。 若非如此,田艳茹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岂会便宜了他? 但这也造成了家徒四壁的情况。 陈大志想要那笔赔偿金,不敢明目张胆委屈沈放,只好在隔壁加了张床,让沈放住着。 陈大志看着人高马大的,实际上却中看不中用。 这可苦了田艳茹,沈放不止一次看见她唉声叹气,显得那么的寂寞空虚。 她虽不是贪色之人,却也是个正常女人,如何能不渴望男人的安慰? 今时不同往日。 沈放已逐渐找回身体的控制权,摔下悬崖也让他因祸得福,觉醒了祖宗传承。 沈家老祖传了他毕生所学,山医命相卜,琴棋书画武,足足用了三个月才融会贯通。 这三个月,田艳茹的悉心照料,沈放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哗啦啦——” 田艳茹从澡盆里出来,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沈放边上。 香皂味混合着女人的体香。 不断钻进沈放鼻孔,让他感到晕乎乎的。 “小放——” 感受到身旁男性的气息,田艳茹眼神逐渐迷离,媚眼如丝的打量着沈放,忍不住轻唤出声。 凭良心说。 沈放的长相,放在网上也挺抗打,又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魅力自然没得说。 出事之前,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围着他,不知羡煞了村里多少男人。 “小放,你大志哥不行,姐要是怀不上孩子,会被村里人说闲话的。” “你现在这样,估计是醒不过来了,姐跟你借个种,也算为你沈家延续香火。” “你应该不会怪姐吧?!” 田艳茹眼中的清醒渐渐被情欲战胜。 “啊?!” 喜从天降,沈放人都懵了:“还有这好事?” 心中浮起一丝期待和暗爽。 这时,田艳茹也怀着紧张和期待,颤抖着小手,掀开了被子。 犹豫片刻。 田艳茹想到村里那些风凉话,说什么“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下蛋的母鸡”,甚至还有比这更难听的。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 娇俏的小脸红云密布,似羞似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