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病重,宫廷剧变!皇子血洗皇城,继位登基!” “江南七省起义,九皇子号召天下能人异士进京勤王!” ...... 秦骁睁开眼,望着不远处的巍峨皇城,身后是十万披着玄铁墨甲的北荒龙骑! 他本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社畜,抗险救灾的时候被洪水掀走,谁曾想竟穿越到了异世,成为了北荒侯之子。 北荒孱弱贫瘠,连年遭受胡马劫掠,民不聊生。 秦骁便孤身伐北,以三百北荒骑卒大破十万胡蛮!年仅十七岁便荡涤北方,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封狼居胥!成异姓王! 功高自然震主。 大周皇帝赵氏对北荒极尽猜疑、打压。 上个月,太子北巡,自己个儿醉驾从马上掉下来摔死,那赵老皇帝便以此为由,污蔑北荒谋逆,残害皇储! 举兵二十万伐他秦骁! 谁曾想,大军走到半道儿,他老赵家后院起火,皇子争权谋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在秦骁嘴角化作一声冷笑。 他忍大周皇室很久了,要不是顾忌老爷子和赵老皇帝之间的情谊,早在去年,大周皇室伸手割走北荒三成赋税的时候他就反了! 什么玩意?也敢在他的地盘上动手动脚? 北荒闹灾兵祸的时候,秦骁跪在皇都门前哀求,都无法从大周皇室手中求来粮草赈灾;如今见到北荒有钱了,就想伸手来抢? 真把他秦骁当软柿子捏了! “王爷,前方就是皇都许城,我们是直接杀进去还是怎么着?”忠心末将徐虎低声问道。 “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秦骁扫了他一眼:“咱们是来勤王的!明白吗?可不是作乱的反贼!” “我都看到你盔甲下面穿的黄袍子了。”徐虎嘟囔道。 “什么?谁把黄袍子穿我身上了?”秦骁一脸悔恨:“你们......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既然如此,秦骁也就不装了。 王权之位,能者居之! 老赵家坐得,我秦骁自然也坐得! 城墙上,看到黑压压的北荒军旗,城内守军吓得两腿发软。 北荒龙骑的骁勇善战,举世闻名! 更何况,来者还是当今世上的无双上将,北荒王! “大家不要慌!他们都是骑兵,不善攻城!皇都城坚不可摧,城中粮草充足,我们只需坚守定可退敌!” 兵部尚书还在鼓舞士气,意图负隅顽抗,下一刻就被人从后方捅了腰子。 “开城门,迎北王,北王来了不纳粮!” 不知从哪里冒出数百黑衣人,喊着震天响的口号,轻而易举的攻克了城门。 “传我军令,进城之后不可扰民,违逆者斩。” 北荒龙骑畅通无阻的冲进了城内。 秦骁扬声高呼:“我乃北荒王秦骁,奉旨勤王,闲者退避!” 二皇子赵校此刻正穿着龙袍,在他老子的寝宫里左拥右抱。 “逆子!” 他双目通红,浑身颤抖,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因为嘴巴早已将被堵上。 “孽畜啊!”赵解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毛巾吐了出来:“我是你父王!你怎可谋逆篡权,逆反天罡?!” “父王?我可不是你的儿子!”赵校冷笑着:“你的儿子骑马摔死了!” “从小到大,我每一件事做的都比大哥好,可你眼中何曾有过我?对你而言,大哥才是儿子,我不过是贱婢生的孽种罢了!但我现在不是孽种了,我是大周未来的王!” “你这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畜生!”赵解心在滴血,无能狂怒:“你的那几位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朕的勤王大军不会放过你的!北荒王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好意思提北荒王?”赵校满脸的嘲弄:“北荒王战功何其显赫?对我大周何其忠心?你却无故猜疑,为了那个酒驾的废物,捏造了莫须有的罪名,罢免了他的官职,污蔑他谋逆,举兵伐北!” “也多亏了你将亲兵外派,我才有了可乘之机!”赵校欣赏着面前这张后悔莫及的惨淡面庞,是那么的可笑:“不出意外的话,北荒王已经和你那二十万大军两败俱伤!剩下的几个弟弟又是无能之辈,谁能挡我?” 他一脚将身下的妃嫔踢开,走到了赵解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张从前只能跪地仰望的老脸。 原来,脱离了皇权,这张脸和凡夫俗子无异! “来人呐,把这个贱婢丢出去,换新的来!”似是想起了什么,赵校脸上浮现出一抹狞笑。 “孽畜!”赵解咳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太监公公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二殿下,北荒王破城了!北荒龙骑已经杀进宫中!” “什么?!” 赵校面色剧变。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血光便溅在他的脸上,尖刀从公公的胸前抽出,凸现出一张年轻刚直的面庞。 “北......北荒王?!”赵校跌坐在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此时不应该正在北境和二十万大周精锐交战吗?!” 哪怕是二十万头猪,让秦骁抓,也得不眠不休抓上十天啊! “精锐?” 秦骁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将刀扛在肩上,冷笑道。 “你说的那些人,现在应该正在北边修长城。” 二十万精锐败了! 赵校清楚这一仗最后胜利的一定是秦骁。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二十万精锐,竟败的如此彻底,连一丝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北荒王,快!快来救朕!” 秦骁的到来让赵解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手刃赵校这个逆子,重拾皇权。 “朕?” 一声轻笑让殿中之人无不胆颤心惊。 秦骁此刻已经脱去了甲胄,露出了里面的金色龙袍。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面色惨白的赵氏父子,肩膀上的刀在滴血。 “陛下,何故造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