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江秋漓和陆长生就要离开,叶歌直接命令。 “给我拦住他们!” 十余名打手再一次将二人包围。 兴许是看到了前面那波人的下场。 这次在面对陆长生的时候,纷纷从腰间拿出了锋利匕首。 “嗯?”陆长生瞥了一眼叶歌,不由轻皱起眉头。 神情变得嫌弃。 “你大伯母和大伯父的感情应该很差吧?” “什么意思?”江秋漓不解。 “都有家庭的人了,怎么还好意思出去干那种职业?” 说话间,陆长生颇为嫌弃的拉着江秋漓往后挪动了几步。 生怕靠的太近在污了自己的眼。 江秋漓疑惑的望着陆长生。 就连叶歌也是下意识的开口。 “我哪种职业?” “卖的呗!”陆长生语出惊人。 卖? 那种职业? 在加上陆长生脸上的嫌弃。 叶歌猛地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胡说!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抽他嘴!” “往死里抽!” “我胡说?”陆长生不悦,伸手隔空指着叶歌的领口处。 “不信你自己低头瞅瞅,领子位置是不是还挂着几根头发?” 陆长生越说越生气。 “看形状,分明不是同一个人的!” 随着陆长生最后一句话的落下。 现场一片寂静。 就饶是带来的一众打手,眼角的余光也忍不住去撇向叶歌的领口处。 而作为当事人的叶歌,则本能的惊呼道。 “你怎么知道?” 一时间,四周看戏的人群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瞪大了眼睛。 这娘们猛啊! 说完这句话,叶歌便后悔了,连忙想要去辩解。 可留给她的,只有江秋漓和陆长生的背影。 叶歌表情无比抓狂。 就在这时。 围观的群众走出一名胖乎乎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叶歌面前,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姐,其实我也可以的,有需要就打电话联系我,我能一晚上不睡......” 话还未说完呢。 啪! 恼羞成怒的叶歌反手一巴掌。 “给我滚蛋!” 低头迅速离开这个丢人的地方。 唯独手里依旧还抓着刚才的名片...... 紧紧攥着不肯撒手。 那可是一晚上不睡啊...... 想想就刺激! ...... 半个小时后。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魔都江家的门口。 车刚停稳,江秋漓火急火燎的跑了进去。 此刻的她,无比担心爷爷的病情。 更深知大伯母一家阻止自己的缘由。 无非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在爷爷面前表现一番。 届时在对自己这一脉栽赃陷害。 好狠的心! 陆长生紧随其后,刚踏入江家别墅,就察觉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氛。 此时此刻。 装修华丽的大厅内,站满了众多江家的族人。 当看见江秋漓的时候,站在最前方的一名中年男子脸色当场拉了下来。 他是江秋漓的大伯江寒山。 可转眼间又恢复正常。 “秋漓你可算来了。” “是不是看见我很意外?”江秋漓并没有给自己大伯好脸色。 而是担忧的望着躺在沙发上的老者。 江寒山不悦,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人打断。 “都安静一些吧!这么吵,打扰了我师傅下针!” 此时开口的正是江寒山请来神医的小徒弟。 别看年龄不大,呵斥起来人却丝毫不留情面。 但也能理解,任由你家财万贯,依旧避免不了生病。 “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江寒山连忙赔笑。 而整个过程欧阳神医都不曾去制止。 作为名震魔都的欧阳神医,挥手之间,数根银针已经没入了江老脸上的几道穴位。 而江老的身体,也伴随着银针的抖动而颤抖。 刹那间,密密麻麻的细微汗珠已经遍布整个苍白如纸的脸上。 偌大的客厅,所有人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 唯恐打扰了欧阳神医! “你们就放宽心吧!有我师傅出手,江老不会有事的!” “是吗?” 陆长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基础功还是有的,但刚才那针落在了神堂穴,老头子没多少时间了。” “哪里来的乡巴佬!” 猛然间。 欧阳神医的徒弟转过头,撸起袖子直奔陆长生而去。 他想要教训一番陆长生。 “就凭你也有资格......” 可话还未来得及说完。 却被陆长生一巴掌抽飞。 陆长生甩了甩手,不屑的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我是乡巴佬了。” 数秒过后。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徒弟,望向陆长生的眼神恨不得将其生吞。 正当现场的气氛陷入剑拔弩张之际。 关键时刻,欧阳神医用力咳嗽了两声,因为最后一针已经完成。 他缓缓转过身。 “相隔数米你也能准确识的穴位,说明你也是医者,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不打。”陆长生干脆回应。 “为何?是怕了?”欧阳神医笑了。 在这魔都一亩三分地,被他医治好的人都快数不过来了! 不可能失误! 这是他的底气! “是你还没有资格跟我打赌。” 陆长生不屑的瞥了一眼对方,旋即拍了拍江秋漓的肩膀。 欧阳神医闻言紧皱眉头,脸色不悦。 “该给你爷爷准备后事了,活不长了。” “啊?”江秋漓俏脸被吓得苍白“什么意思?那我爷爷到底还能活多久?” 陆长生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 “是三天吗?”豆大的泪珠在江秋漓眼眶里打转。 “二。” “一。” “是三秒。” 在陆长生声音落下的同时,原本身体不在颤抖的江老,哇的一声吐出大片暗红色血雾。 然后在所有族人的眼中。 断气了。 一时间,除却陆长生外,所有人都慌了。 哪怕是欧阳神医本人,这一刻也再也笑不出来。 连忙上前惊慌失措的开始抢救。 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 “不应该,这不应该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亲眼目睹至亲死在自己眼前,江秋漓始终绷着的神经,终于断了。 “有啥好哭的!”陆长生白了一眼江秋漓。 “我爷爷死了。” “那我要是能救回来呢?” “只要你能救我爷爷,给你多少钱都行,哪怕是我嫁给你也可以!” 江秋漓目露希冀。 可谁料。 陆长生却上下了打量了她一圈后,眼神里尽是嫌弃。 “这么平,我怕以后饿着孩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