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突然多个人,空姐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恭敬道:“这位先生,您,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空姐显得很着急,毕竟能坐上头等舱的乘客身份地位显然不一般。 好在,她受过专业训练,很快冷静下来,道:“先生,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先看着这位小姐,我需要去广播看看经济舱有没有乘客是医生。” 整个头等舱只有陈凡和那女子两位顾客,此时空姐也是下意识跟陈凡商量起来。 然而陈凡的回应却是摇了摇头,“没用的,她这是天生顽疾复发,寻常医生别说医治了,恐怕连病因都看不出来。” “啊?那,那怎么......”空姐一脸焦急,可突然间,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睁大了眼睛看着陈凡:“先,先生,你,你知道病因?你能医治,对吗?” 陈凡点点头:“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麻烦。” “哎呀,这时候还管什么麻烦不麻烦啊,人命关天呀,你需要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搞来。” 看陈凡犹豫的表情,空姐大急。 陈凡沉吟片刻,一副无奈的表情:“那好吧,我倒不需要什么东西,不过我的治疗过程有点特殊,等会你得帮我作证。” “什么?” 空姐没反应过来。 陈凡则是对着昏迷的女子微微拱手:“姑娘,事急从权,得罪了!” 说罢,手指如飞一般在女子肩头划过。 下一秒,只见女子本就单薄的衣裳从肩头滑落,露出上半身玉脂凝霜般的肌肤。 一旁的空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正思忖着陈凡是不是个借着看病占人美女便宜的色狼的时候,却见陈凡面色平静,手指飞速在女子胸前连点了几下。 速度快到看在空姐眼里竟是出现了残影。 随后,他将女子横放在座位上,一手压住女子胸前膻中穴,一手则是绕到腰后的阳关穴上。 之后...... 就没有之后了。 空姐只能看到陈凡保持了这个姿势足足十余分钟。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昏迷中的女子面色好像回转了一些血色? 这看起来,怎么那么像那些武侠小说中提到的运功疗伤? 这世上真有这般神奇之事? 可这疗伤手段,也太羞耻了吧? 怪不得方才要自己帮忙作证呢。 空姐瞥了一眼昏迷的女子,此时对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自己和面前这位青年面前,这若是放在以前,便是病好了醒来,只怕这位小姐也要羞得想要寻死吧? 不过......她的身材是真好啊,皮肤也是真的白,到底是怎么生养的? “嗯......” 就在空姐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轻微的闷哼传来。 昏迷女子......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线条硬朗的帅脸。 紧接着,赵灵溪便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身前腰后更是被男人温暖的手掌覆盖着。 !!! 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旋即便是无尽的怒火从眸子中喷涌而出。 啪! 下意识的,赵灵溪直接一巴掌朝面前的男人脸上扇了过去。 陈凡自然察觉了对方的举动,但他没躲。 挨了一巴掌之后,才缓缓收回自己的双手,退到了一边,揉了揉脸颊,一脸无奈。 “混蛋!流氓!我要报警!我要你一辈子不得出来!” 赵灵溪恶狠狠地瞪着陈凡,一边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可最终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 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般委屈。 从小就身患怪疾的她,遍寻名医,得到的答案却都只是无能为力。 但这些名医的意见都是出奇的一致,她的这种病,如果在24岁之前得不到治愈,恐怕她就会因此香消玉殒。 随着年龄增长,她的病症也越来越严重。 特别是从半年前开始,她时不时就会昏迷过去,而且浑身疼痛无比。 赵灵溪不想死,所以在听说龙行山一脉或许可以救她一命,并且龙行山传人五十年出山一次的时间已到的消息之后,她不远万里千里迢迢跑到了龙行山,就是想碰碰运气。 谁知道就在她听到有人喊龙行山传人下山了之后赶紧下车跑过去,结果人家早就转身又回山上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从希望到绝望,只在一瞬间。 但赵灵溪还是乐观地告诉自己,或许龙行山的传人只是还没到时间下山呢? 可惜家族的事情让她不得不踏上返程,只能将平时一直跟着自己的管家留在了那边继续候着。 谁知道,就在飞机上,怪疾竟然发作了,让自己昏死了过去。 结果醒来,就发现莫名其妙被人猥亵了。 她的命运已经如此多舛,老天爷为何还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让她最后离开世间,竟也不能干干净净地走? 越想,赵灵溪便越心酸,这么多年寻医无果的委屈一下子迸发出来,她也顾不上憎恨或其他的什么情绪了,自顾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埋头抽泣起来。 “这......” 陈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本来救了人还被打了一巴掌,他心里多少有点怨气,但现在看人家哭得这么伤心,给他整不会了。 只好向一旁的空姐投去求助的目光。 “额......这位小姐,您先别哭了好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你昏倒了,是这位先生救了你,本来他不愿意的......” 虽然对陈凡的救人过程存在质疑,但现在人好歹是醒了,空姐也想起了陈凡之前的话,所以这会替陈凡解释起来。 不过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本来我打算到外面找机长广播一下看看乘客里有没有医生的,不过这位先生说您这是天生顽疾,一般的医生根本查不出病因。” 本来听前面赵灵溪还无动于衷,可听到后面这句,她忽然霍地抬起头来,目光死死盯住陈凡。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病?” 她的语气既有惊骇,也有绝境中突然找到希望的期待。 陈凡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撇撇嘴:“放心吧,你的病我已经给你根治了,不信你自己可以感受一下是不是跟以前不同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母亲怀你的时候应该遭受了不少苦难,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把你生下来了,她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后面一句,陈凡语气有些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