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粉色书桌前,西装笔挺的男人正掐着少女的软腰,手指越收越紧。 沈栀耳边有他轻喘的气息,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男人似乎笑了笑。 沈栀浑身发抖,发出一声嘤咛,像小猫一样。 “给我好不好?” 衬衫被男人粗暴的扯开,百褶裙被丢在桌子边上要掉不掉,空气中满是迷离的香味,让人头脑发昏。 沈栀一遍遍的求饶,换来的却是男人变本加厉的用力。 直到终于结束,原本眸色猩红的男人终于恢复清冷,面不改色的整理衣服,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仿佛这场荒唐没发生过。 沈栀身上随便披了一条小毛毯,扎着双马尾的黑发早已披散,软软的落在胸前,她还没回神,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男人转过身,气质清冷,语气低沉,“溪溪,我会负责......” 沈栀似乎没听清,想起身靠近,却怎么也起不来,眼前的男人也越来越模糊。 直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阿暨哥哥!” 沈栀漂亮的双眸微眨,睫毛颤动,气若游丝的吐出四个字。 “栀栀,你醒了?” 沈栀终于回神,环顾四周发现这是在她订婚宴的休息室。 说话的正是她的未婚夫贺宴礼。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还是又做噩梦了?” 终于回到现实中,沈栀狂跳的心才终于慢慢缓和下来。 刚才的确是个梦。 她已经很久没梦见过秦暨了。 那天父母早上外出还没回来,秦暨找父亲有合作要谈便留下来等,因为暴雨又被困在沈家,见她正好在写论文,指导了几句。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秦暨早在半个月之前就被人下了情蛊,那天正是他蛊毒发作的时候,而还在上大学的沈栀就意外成了他的解药。 从那之后秦暨不可控制的爱上了沈栀,二人在一起甜蜜三年。 直到沈家出了意外,以及当天情蛊期限已到的秦暨正好约她出门,才让她回家后眼睁睁的看到父母惨死。 “我没事,订婚宴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贺宴礼清楚的知道她那些过往,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 沈栀挽着贺宴礼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她的手指泛白,似乎在走神。 贺宴礼问她:“怎么了,怕等下秦暨认不出来你?” 沈栀望向电梯镜子中映出来的自己,眸底一片凛冽冷意,轻哂:“我这个样子,他认不出来也是正常吧,不过没关系。” 她有的是法子,让他记起来。 毕竟,为了今天这一面,她处心积虑了三年,也做了三年的噩梦,每一次,都在铺天盖地的血色中尖叫着醒来,耳畔环绕着父母凄厉的惨呼。 “溪溪,快跑!快跑啊!你一定要活下去!” 她果真活了下来。 只不过,代价是容貌近毁,浑身超过百分之四十的烧伤,面目全非。 在医院醒来后,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好似再次回到了那片火海,火焰吞没了她住了二十年的家,以及将她捧为掌上明珠的父母,只留下一个她。 她从地狱中爬回来,余生只剩下一个目的。 就是让当年算计沈家的那些人,血债血偿。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沈月溪,而是满心仇恨的沈栀。 “栀栀。” 手突然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沈栀猛地回过神,才觉得下唇生疼。 每次回忆起过去,她总是会控制不住的伤害到自己。 贺宴礼面带心疼,抬手拭去那一点血迹,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牵起她的手,温声说:“我们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