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慕容晓被我捏得手腕发白,眼泪终于真切地流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公主殿下,奴婢只是见这手帕精致,便向下人讨来用用,绝无冒犯之意。” 我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她:“太后亲手绣赠于我,你也配用?” “不过是一届粗使女子,竟敢染指本宫之物,谁给你的胆子!” 慕容晓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摇头:“奴婢不知是殿下之物,若知定不敢取用。” 我手上力道更重,逼得她几乎跪倒在地: “不知?你进府不过数日,便敢在本宫眼皮底下动手脚。” “别以为仗着有人撑腰,就能无法无天。” 楚渊见状,终于忍不住,语气里带着不满和指责: “公主,她不过是一时糊涂,你何必咄咄逼人。” 我猛地转头,目光凌厉地盯着楚渊,声音陡然拔高: “府中规矩你都忘了吗?身为驸马,却连最基本的尊卑都不懂。” “还是说你早就和她串通一气,想要骑到本宫头上?” 楚渊被我怒斥得一时语塞,脸色青白交错,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慕容晓见状,连忙扑到楚渊身前,哭着拦住我: “殿下,都是奴婢的错,求您别怪驸马,是奴婢一时糊涂,求您责罚奴婢吧。” 我毫不留情地挥手:“来人,把她拖下去!” “以偷窃主子之物的罪名,罚去思过堂跪三个时辰反省!” 慕容晓惊恐地挣扎,哭喊着回头看楚渊:“表哥救我。” 楚渊怒不可遏,冲上前一步,却被侍卫拦住。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声音里满是愤恨:“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本宫的东西,岂容他人染指?你若再敢多言,连你一并治罪!” 厅中气氛凝滞,侍卫拖着慕容晓离开,哭声渐远。 次日一早,府中门庭若市。 楚渊的那些同僚纷纷前来拜访,厅堂里热闹非凡。 他身着锦衣,端坐主位,神色间带着些许得意。 慕容晓则一身素衣,温顺地站在楚渊身侧。 时不时为他斟茶递水,举止柔顺,眼神里满是依恋与仰慕。 众人见状,便有人笑着打趣: “驸马爷,府上这位姑娘可是贤良淑德,倒不知与驸马是何关系?”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瞧着两位情投意合,莫不是青梅竹马?” 慕容晓闻言,脸颊微红,低头轻声道: “奴婢与驸马自幼相识,家中长辈早有口头之约。” “奴婢虽命薄,不能为正,但能在侧侍奉驸马,已是三生有幸。” 说罢,她抬眸看向楚渊,眼中泪光盈盈,柔情似水。 楚渊被众人起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却也没有否认。 反而回望慕容晓,眼神里多了几分柔情。 我坐在主位,直接拍了拍手,声音清脆,打断了众人的喧闹: “好一段痴情佳话,既然如此。” “驸马,你若真心喜欢她,本宫这正妻之位也不是不能让出来。” 厅中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 慕容晓更是惊喜交加,眼中满是希冀,连忙跪下: “殿下,奴婢不敢妄想正妻之位。” “只愿能在侧侍奉驸马,哪怕一生为妾也心甘情愿。” 我目光如炬,直视楚渊:“今日这么多好友在场,本宫给你个机会。” “只要你点头,这正妻之位即刻便让给她,从此你们恩爱两不相扰,本宫绝不阻拦。” 慕容晓见状,满脸期待地看着楚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