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操持家务,孝顺父母。 后来才知我与她结婚三十年,她出轨了三十年。 给从小带到大的儿子,买房买车成家,给创业的儿子种地卖血赚钱。 可老了一身病躺在病床上的我,却被儿子亲手拔了氧气罩。 “又不是我亲爸,还想我给你养老,做梦,从军叔叔才是我亲爸。” 纺织厂大佬的妻子带着小三许从军过来看我。 “许国安感谢你这些年替我养儿子,我也替你照顾老婆了,我们算两不相欠。” 我不明白苏棠月为什么这样对我,她若不喜欢我,大可跟我离婚,我又不会死赖着她,我质问。 老婆说:“许国安要不是想让你在老家照顾我爸妈,我早就跟你离婚了。你占了那么多年从军的位置,该知足了。” 想起被耽误的这些年,我奋起杀了眼前的两人。 再睁眼,我回到了与苏棠月的婚礼上。 重生的她道,“许国安我不嫁你了,回城文件上是我的名字。” 她不知道那是我妻子的待遇。 后来,她跪在我脚下说后悔。 01 “许国安,我不嫁你了。” 苏棠月在婚礼上突然道。 她一说,我就知道,她也跟我一样是重生回来了。 她靠近我耳边小声道:“不妨告诉你,回城文件上是我名字,你呀,一辈子待在乡下,成为乡下佬吧。” 她以为我会舔她,求她。 我却毫不犹豫道。 “好,我答应你。” 自知道苏棠月背叛我多年,作为一个男人,只要有一点骨气,都不会再与她结婚。 她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毕竟我对她的情深无人不知,何况她马上就要回城了。 她下乡了八年,这八年一直没有机会回城。为了回城,她已经疯狂了。 她的表情似看着很不爽。 来喝喜酒的人愣住了,不明白好好的新人怎么就突然不结婚了。 这时苏棠月突然捂着嘴巴,发出一阵呕吐声。 在场成了家的人,看着苏棠月的眼神,带上了怀疑与打量。 小混混吹了个口哨,“苏知青这样子不会怀孕了吧。” “怪不得突然不结婚了,许知青这是被人戴了大绿帽呢。” 周围的男人看着我,嘴角带上看好戏的笑。 旁边的还有知青好友们同情的眼神。 “昨晚我还看到苏知青跟许从军知青幽会呢,他们俩可是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许知青知不知道许从军老早就给戴绿帽子了。” 大家的眼神在我们三个人来回扫视。 “许知青真可怜,对象跟好兄弟好上了,现在孩子都怀上了。” 村里的妇女怜惜地看着我。 我脸一阵阵发绿,我知道养了多年的儿子是许从军的种,但没想到竟这样早,他们两人早勾搭上了。 细想上一世,苏棠月在我们结婚一个月就说自己怀孕了,后来借着孩子,再也没有让我碰过了。 想起新婚夜的那场宿醉,该不会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吧。 “不是这样的,孩子是许国安的。”苏棠月急急忙忙道。 我与苏棠月结婚在及,他说孩子是我的,众人还可以谅解,一旦孩子是别人的,她跟野男人可是犯了流氓罪,严重的可是会枪毙。 我自然不愿意,上一辈当了这么多年的绿毛龟,这辈子还想让我接盘,不可能。 “苏棠月,我可是从来没有碰过你,怎么让你怀的孕。” 苏棠月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要替我做主,我根本不喜欢许国安,也没有和他在谈对象,是他强夺了我的身子,拆散了我与许从军。” 在场的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刚开始还不太信,后来又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苏棠月也不会突然在婚礼上反悔了,转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脑子一阵嗡嗡响。 没想到相爱一场的苏棠月,这样狠,为了许从军,竟将这屎盆子扣我身上。 流氓罪可是会枪毙的。 这时,许从军也从人群走了出来。 “许国安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你与棠月是两情相悦,即使再喜欢棠月,也成全你。” “棠月我娶你,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再让你受许国安这个禽兽的胁迫了。” 众人惊叹,许从军的深情,一般人可做不到帮别人养野种这地步。 两人深情拥抱一起,难舍难分。 刚才众人还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转眼眼神变成了愤恨。 “许国安你这个人渣,还强迫妇女。” “许知青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样的人,还好我没把闺女嫁给他。” 村里面对我多加欣赏的婶子,挤在一起说道。 “我没有,孩子不是我的。” 我挺直着背跟他们解释。 无一人信我的,平日里多加照顾的知青,他们也鄙夷地看着我。 甚至提议道。 “把他关起来浸猪笼。” “这样的坏分子,就应该把他阉割了。” 他们一蜂窝冲了上来,将我双手钳住,压制跪在地上。 “放手,谁敢动我?我让他死。” 我虽身处下位,但却不慌不忙。 因为我一重生过来,就往军区打了个电话。 02 压制我的人,松开了手。 “听说许知青家里不简单,可是来京城的。” 村民想起关于我的传闻,于是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敢再说话。 “万一得罪了许知青,他事后找麻烦可怎么办。” “你们捉住他呀,松手做什么,他根本不是什么大院子弟,你们都被他骗了,从军哥才是真正的大院子弟。” 我轻轻一笑,“怎么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弟弟。” “许国安你还在撒谎。” “如果你是大院子弟,怎么会下乡,家人怎么会一次都不寄东西给你。” “反而是从军哥,每隔一星期就能收到京城的包裹。他还经常给我们分大白兔奶糖,水果罐头呢。” “对,对对。” 知青院里的人回道。 众人一想,确实从来没有人给我送过包裹。 “许知青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下乡是因为我爸想锻炼锻炼我,打好基础,以后好往上升。 不过为什么一直没收到包裹和信,这点我也很奇怪。 前世,觉得父亲想磨练我,特意不寄东西过来,现在想想全是破绽。 许从军一个警守员之子,家里是怎么有条件,每个星期给他寄包裹的。 “许从军是你偷了我的包裹吧。” 他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你胡说什么。” “你们可以问江知青,他跟我是同一个地方来的,还是高中同学。” 众人向江知青看去,只见他点了点头。 “好呀,你们两人骗子。”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被许国安骗了。”苏棠月大声道。 “江知青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 他回,“我亲眼见过许知青从军区大院大门出来。” “住在里面的又不一定是许首长的儿子,你见过从军哥从大院出来吗?” 江知青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我见过许从军开过军车出来。” 众人大悟,都觉得许从军是正牌的。 许从军是警卫员的儿子,能有机会偷车开也正常。 “许国安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别以为你跟从军哥一个姓,就能冒充他了。” 我竟不知我什么时候需要冒充许从军一个纨绔子弟了。 他在外冒充我,我也略知一二,之前一直是随了他,不承想他这次敢武到我面前来了。 “我妹妹也在知青院,你们问她不就完了。” 我就不信,还有妹妹认不出哥哥是谁了。 妹妹许婉有事没到,其他人去请她,她马上跑了过来。 我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坐等妹妹拆穿许从军的身份。 03 “婉婉,你来说,谁才是你真正的哥哥,许首长的儿子。” 苏棠月问道。 “当然是许从军了,从军哥才是我心里唯一的哥哥。” “听到了吧。” 我愣住了,不明白从小疼到大的妹妹怎么会这样说。 “小婉,你是不是说错了,我才是你哥呀。” “谁是我哥,我会不知道吗?我最讨厌你仗着年纪大管我了,从军最疼我了,我只认他一个哥哥。” “好了,许国安现在你心死了吧,还敢假装许首长的儿子吗?许首长的女儿都拆穿你了,你脸疼不疼呀。” 所有人都信了,许婉下乡那天,可是父亲的警卫员亲自送她过来的。 她承认的哥哥,才是许家的公子。 妹妹从小多有顽皮,我怕她走错路,对她多有管束,不曾想她对我这般厌恶。 而许从军与她年纪相仿,从小低下腰哄她,她便当许从军是个好的。 今日竟为许从军说假话,不认我这个哥哥,想到从小当成女儿养到的妹妹竟成了如今模样,我很是心寒。 想到从未收到的包裹,是她拿了我的那份赠与许从军的吧。 下乡这些年,我照顾她与苏棠月,帮助上工,给俩人挣工分,抢收时更是累弯了腰,她却拿着我的果罐头给许从军这个偷懒从不上工的人。 这一刻,我对她很是失望。 “好了,现在把许国安送去警局,坐大狱,枪毙。” 以前那些因身份讨好我的知青道。 他们犹为愤怒,认为我欺骗了他们。 他们将我的四肢绑了起来,我仍不紧不慢喊道:“稍慢。” “许国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使出终极武器。 “许家人自出生就会制作一块玉佩,我有而许从军没有。” “什么玉佩?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村里的人问许婉。 她当然没有,许家的玉佩只有长子嫡孙才能拥有。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江知青道。他父亲也是军人,他知道一点。 “村长,许国安说是不是呀。” 村长年轻时从军,曾经捡过父亲的玉佩,他知道这事。 “好了,你们谁拿出真的玉佩,谁就是首长的儿子。” 我取下,胸有成竹将玉佩递过去。 只见许从军也递了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玉佩过去。 我皱了皱眉,他是哪里弄来的。 不过他恐怕会失望了,许家的玉佩自有一套章程,是仿制不了的。 我正在等候,许从军自食恶果。 村长一声令下,“来人,给我把许国安拿下。” 04 我还微笑着的嘴角一滞,以为自己听错了。 “村长,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许首长亲自教我认别过,我不可能认错的。你这个冒牌货,还想借首长的名义逃避刑罚,来人立刻将他拉去警局,枪毙。” 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许从军得意洋洋的笑着走过来,俯身靠近我,小声说道:“许国安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玉佩早就被小婉调包了,现在真的那块在我的手上。” 我一直都很看重玉佩,等闲人是拿不到了,也只有对妹妹,我从不设防,想来上次妹妹要玉佩看,应该是那次掉的包。 我对妹妹的不设防得来毫不犹豫的算计,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失望。 “许婉,我从此没有你这个妹妹。” 她半张着嘴,闪过一丝内疚。 “小婉,从军哥以后会对你好的。” 妹妹眼神最后一丝内疚也没了。 随后许从军小声道:“许国安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一向很高傲吧,我让你骄傲,等你死了,我会处理好的,我会顶替你的身份,给许叔叔尽孝,许家的一切资源都会是我的。你的老婆,妹妹也都是我的。” “来人给我打,像这种强奸犯打死也不过分。”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许从军的狗腿子,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我的身上。 我痛得像煮熟的虾,捂着肚子,缩成一团。 而得到过我不少帮助的知青朋友,站在一旁无动无衷。 突然有一个女孩冲了出来,抱着我,替我挡住身上的拳头。 “你们住手,许国安不是这样的人。” 苏晚月是苏棠月的妹妹,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替我挨打。 我对她印象并不深刻,苏棠月总在我耳边说她是心机女。 “苏晚月,让开,不让开,我们就连你也一起打了。” “我不让,除非你打死我。” 听了她的话,我很是感动,相爱的对象,宠爱的妹妹,帮助过的好友,都抛弃我,反而是这个平时没说过多少话的陌生人信任我,替我说话。 “许晚月你说他不是流氓,那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愿意。” 她看着我小脸发红。 我很震惊,“许同志,我谢谢你替我说话,但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我愿意嫁给你,你不愿意娶我吗?” 她望着我眼神倔强。 我劝过她后,她仍然坚持,我只好暂时答应下来。 日后她若反悔,我会放走她的。 在场的人很是震惊,想不到我都快要死了,还有人愿意嫁。 占有欲很强的苏棠月脸上很是不爽,她可以不要我,却不能接受,我跟别人结婚。 她大声道:“许国安,婚姻大事,就算你娶不到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娶个女人,你以为这样会气到我吗?”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苏棠月我告诉你,不是你不想嫁给我,今天是我许国安不想娶你了。” 她脸上涨红,平里日,我对她一直很好,从未大声说话。 “许国安你现在求我跟从军哥还有用,念在你上一世给我养了三十年的孩子,我可以求从军哥放你一马。” “忘了告诉你,这次回城文件是我的名字,回城后我会成为纺织厂的厂长,念在我们上辈子三十年的夫妻情分,你可以给我和从军哥做保姆,照顾我出世后的孩子。” “不需要。” “你真是不识好歹。” “苏棠月,你就那么确定回城文件上是你的名字。” “当然了。我可是有上辈子的记忆。许国安没想到我是重生的吧。” 她十分得意。 回城名额是所有知青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怕是许从军也不格外。 “许国安既然你如此不识相,来人送他去警局,你就等着枪毙吧。” 几人像搬货物一样,拉扯我离开。 而这时邮差正好踩着二八大杠过来,“许国安有你的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