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死人生的孩子,能走阴通灵。 残魂的丈夫只有面对我时才有让人脸红的冲动。 可婚后我却在五年内流产十几次。 每当我失去孩子痛苦不堪时,傅荆川都会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一定是上天还不肯饶恕我,不让我拥有自己的孩子。” 可当我再一次怀上孩子,却意外听到了他和医生的谈话。 “棺材子怀的孩子乃是至阳圣物,只要再取一次活胎做药引,必定能治好您的隐疾,才能帮薛小姐实现当母亲的愿望。” “只是夫人流产次数过多,恐怕以后都很难再受孕。” 傅荆川却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 “没关系,等诗雨诞下我们的孩子,就过继给姜颂安,没人能撼动她傅太太的地位。” 我心如刀绞,鲜血不受控制的从下体流出。 只是傅荆川还不知道,能让他重振雄风的从来不是棺材子的孩子。 而是我的一念之差。 1 正想转身离开,脑袋却轰的一声发出阵阵嗡鸣。 我本能地死死攥住门把,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传来傅荆川警惕的声音。 “谁在外面?” 腹部的刺痛还没缓和下来,我眼前一黑,失去平衡,整个人瘫软在地。 “颂安?!” 傅荆川的声音里罕见地透着慌张,直接将我横抱进卧室。 我意识恍惚间,急救医生赶来,给我做检查。 医生的手微微颤抖,语气紧绷。 “夫人受了太大刺激,孩子的心率下降得很快,恐怕要保不住了。” “那怎么能行?只差这最后一疗程我就能痊愈,如果现在放弃......” “熬了五年,好不容易快成功了,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送去医院也要半个小时,就算是到了恐怕孩子早就胎死腹中了。” 傅荆川死死盯着我的腹部,声音透着陌生的决绝 “不等了,直接剖出来。” “傅先生......生剖风险很大,夫人身体......” “哪那么多废话,剖!” 他语气里不容拒绝,逼着医生动手。 麻醉针刺入小腹,还不等麻醉起效,腹部就被冰冷的利刃划开。 剧烈的痛感从腹部翻涌上来,痛得我无法呼吸,意识一瞬间坠入黑暗。 醒来的时候,大脑一片混乱,耳边是不堪入耳的暧昧声。 “荆川,你对我这么好,什么时候我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啊?” 薛诗语的声音柔软带笑,尾音缠绵。 “别闹,最后一疗程的药才刚服下,还没起效。” 傅荆川搂着她的腰,嗓音沙哑而粗重,带着畅快满足。 “以后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既然你这么耐不住,我就先用手帮你降降火......” 旁边那女人软声娇喘,一声声刺得我心脏发疼。 我悄然缩了缩身子,死死攥住床头的被角。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滑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哭声泄出。 我摸出手机,克制着颤抖,点开我爸的对话框。 “爸,我想回家了。” 不知道后来又昏睡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