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世,宴时殊为救我伤到了命根,我为了报恩下嫁于他。 为了保全他的颜面,我日日被婆母灌下生子汤。 成婚三年,婆母以无所出逼我从宗室过继,宴时殊抱回一个孩子放在我名下。 我把孩子当作亲生的教养长大,无意中得知他竟是宴时殊跟乳娘的亲生子。 原来宴时殊有病是假,跟乳娘的不伦奸情是真。 我发疯质问,却被他灌下一碗药毒哑了嗓子,脖颈被锁链锁住。 而后赏给最下贱的十个马夫。 最后我得了鱼口疮全身溃烂,被扔出去野狗分食。 再睁眼,我回到了婆母逼我罚跪这天,我再三向婆母保证三月之内必有身孕。 我的目标就是那个跟宴时殊有私情的女人的儿子,我要找他借种! ...... “什么官家小姐,不如会下蛋的鸡,嫁给我儿三年都没有生下孩子,你配做宴家的主母吗?!” 我跪坐在地上,旁边两个仆妇死死压住我。 前世下身瘙痒难忍流脓,被野狗撕咬吞腹的剧痛仿佛还在,我疼得满头大汗。 婆母还在喋喋不休:“亏我去寺庙让人送了那么多符水让你喝下,喝了这么多天狗都该下崽了你这肚子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想让我宴家绝嗣吗?!我家殊儿竟为了你这么个无籽妇人一个妾室也没纳!” “今日你必定给我个说法,要么我们宴家休妻你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要么给我儿纳十八个妾室!” 婆母凶恶地一甩手,滚烫的茶水洒了我一脸。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低着头卑怯道:“婆母切勿大动肝火,都是儿媳的不是。” “昨日有一云游神医告诉我用水银、砒霜等药可以暖宫,不出三月就能诞下孩儿。” 婆母脸色变了变,上前摆手挥开按压住我的仆妇道:“果真?!” “那些可都是剧毒之物。” 我乖巧地回答:“是真的,那神医说了以毒攻毒方可有孕,若是三月后我还不能为夫君诞下长子,那我就按婆母说的做。” 婆母冷哼一声,面色和缓了许多,满意道:“我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你再不能有孕,那就给殊儿纳妾,到时生下的孩子会养在你名下。” 宴时殊及时赶到跪在我身侧,额头急出一阵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眸中是止不住担忧与深情。 他对着婆母长长一拜,执意道:“母亲,我答应过语棠,此生绝不纳妾!” 婆母又痛又恨:“殊儿!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孩子都不要吗?你可对得起宴家的列祖列宗?!” 宴时殊郑重道:“那就从同宗近支过继个孩子,这也算是宴家的血脉。” 婆母手指着宴时殊,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宴时殊却自顾自地将我扶起往门外走,身后打砸之声不绝于耳。 “语棠,我母亲想子孙绕膝,享天伦之乐已久,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 宴时殊握着我的手站在廊下,俊朗的眉眼中满是情真意切。 若不是知道他真面目,只怕任谁来都会觉得他爱惨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