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邵禹行为讨她开心,替全班同学出了钱。 实验班的尖子生们全体出动。 上一世,作为班长的我,一听到野味两字,立刻警惕地阻止了他们。 并严肃提醒他们,高考在即,入口的东西要慎之又慎,万一吃坏了肚子,绝对会影响第二天的考试。 同学们对我阴阳怪气,“你不就是怕班花家抢走你妈的小饭馆生意吗?真能装。” 邵禹行心疼气哭的班花,给了我一巴掌。 我咽下委屈嘲讽,苦口婆心劝说,确保他们挨个回了家才放心。 第二天我又提着我妈通宵准备好的四十五人份的营养早餐等在送考点。 可当天,除了我,全班同学集体食物中毒,所有人都错过了高考。 邵禹行在我家灶台下搜出的残余农药,成了下毒的铁证。 失控的家长,买来成箱的农药,一瓶一瓶逼着我和我妈喝下去。 直到惨死,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班花对我的报复。 再睁眼,听到班花娇滴滴邀请所有同学去她家吃野味大排档的时候。 我默不作声离开。 这一次,我选择让他们自作自受。 濒死的痛苦席卷全身时,我看到我妈为了保护我,抢过所有农药喝下。 我挣扎着伸手向邵禹行求助,不信青梅竹马十多年,我妈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疼爱,他会真的这么狠心。 冷静下来后,看着我们吐的满地血,邵禹行的脸上闪过惶恐和挣扎。 他拿出手机准备打120,却被冯菲菲一把抢走关机。 她装模作样地叹气,“童念安作为班长,为了替家里赚黑心钱,污蔑我就算了,居然拉全班同学的未来下水,实在太恶毒了。” “这些农药我全都兑过水,根本不会有事,看来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在这里故意博同情。” “要不是因为她和她妈自私贪财,我们所有同学都会考上清华北大,也不会毁了大家三年的辛苦付出。”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人气红了眼,发了疯地对我们拳打脚踢。 “这种社会败类,活着都是国家的蛀虫,趁早去死。” 冯菲菲适时掏出口袋里的小卡片,踩着我的手挤到人群里, “童家不做人,我爸爸愿意站出来接这个烂摊子,如果大家需要复读,可以在我爸爸那里订餐,充500送50,充1000送100......” 看着她眼底得逞的笑意,我恨红了眼,却渐渐失去了力气。 下一秒,肩膀被人用力推搡了一下。 “童念安,每次都是你出来扫兴!” “就是,菲菲一片好心,所有人都没意见,怎么就你啰哩巴嗦,才九块九的野味,和白请有什么区别?你妈每天就会那几样菜,都腻的要死好嘛!” “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成天跟块狗皮膏药粘着邵禹行,不就是嫉妒菲菲长的漂亮,生怕菲菲家抢走她妈的小饭馆生意,处处提防,真是恶心。” “我们全班都是尖子生,哪个不是清北的准苗子,我就不信就吃个饭,还能把高考吃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