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沈叙寒护短,谁敢伤我,他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可就在他车祸失忆后,错把保姆的女儿当成了未婚妻,却忘了我个正主。 乔然然用高跟鞋故意踹我肚子,孩子没了,我发了疯的扇她。 沈叙寒便叫人剜了我的左眼,割了我半只耳朵,拍下羞辱我的视频。 我奄奄一息爬到大门。 却听见保镖与沈叙寒的通话。 「老大,您假装失忆为了换娶乔小姐也就算了。」 「可温小姐毕竟怀着您孩子,这样折磨温小姐是不是太残忍了?」 电话那头传出沈叙寒漠然的声音: 「多事,既然然然看着碍眼,那就处理干净。」 「我要让她记住,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那一刻,我忽然就不挣扎了。 后来我不哭不闹,他却跪在我轮椅前,疯了一样求我:「温以柠......求你看看我。」 ...... 初遇沈叙寒那年。 他蜷缩在纸箱堆里,像条被遗弃的野狗,眼神却凶戾得吓人。 我朝他扔去一个三明治,他狼吞虎咽,连包装纸都差点吞下去。 我笑了,伸手擦掉他嘴角的面包渍:「跟我走吧,我养你。」 我将他藏在地下室养了三个月,给他上药、教他写字。 后来,他成了沈家失踪多年的独子。 一夜间成了从阴沟里的老鼠变成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而沈叙白护短的名声,是从我这儿传出去的。 谁让我破层皮,他断人一只手。 谁让我掉滴泪,他让人全家跪着哭。 可命运最爱开玩笑,就在他向我求婚的第二天,一场车祸带走他的记忆。 他突然就不爱我了。 我一遍遍告诉他我们的过往,拿出照片、戒指,还有他亲手写的情书。 可他只认为我是一个想嫁入豪门拙劣的骗子。 直到保姆的女儿给我送来吃食,他忽然认定了乔然然。 他把乔然然当成未婚妻,百般呵护。 从此我的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歇斯底里让乔然然告诉他真相,乔然然却一改往日乖顺的嘴脸: 「什么真相?真相不就是沈叙寒爱上我,让你嫉妒了。」 「真相就是沈家现在都是我说了算,你个过气的未婚妻算什么东西?」 她猛地推开我,提高音量: 「你现在应该尊称我为沈太太。」 「想必你很清楚,沈叙寒是出了名的护短,你如果敢让我不高兴......」 话音未落,我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当晚,我便被人砍断了两根小拇指:「沈先生警告你,离乔夫人远点!」 我抬眸对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便是曾经听从沈叙寒命令,给欺负我那人教训的亡命徒。 我只不过在乔然然命令我母亲对她那保姆妈妈下跪时推了她一把。 沈叙寒就让人用盐水麻绳捆住我的四肢,直到四肢紫黑重胀得差点报废。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甘心。 我攥着孕检单在沈叙寒病房门前。 「查一查......求你,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可回应我的只有他与乔然然的欢声笑语。 乔然然忽然拉开门,猛踹我的小腹往我身上吐口水:「贱人!就你还配怀沈家的种?痴人说梦!」 双腿间的热血告诉我,我的孩子没了...... 我发了疯的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扇她的脸。 当晚,我被人拖进小巷,他们用刀子玩弄我、绞痛我,我奄奄一息爬到大门。 却听见保镖和沈叙寒的通话。 「老大,您假装失忆为了换娶乔小姐也就算了。」 「可温小姐毕竟怀着您孩子,这样折磨温小姐是不是太残忍了?」 电话那头沈叙寒的声音冷漠得可怕: 「多事,既然然然看着碍眼,那就处理干净。」 「我要让她记住,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警告她再有下次,割的就是她的喉咙。」 我躺在血泊里,忽然就笑出了声。 多可笑啊。 我夜夜期盼着他能想起的过往。 我流着泪一遍遍重复的誓言。 原来他都记得,原来都是他有意为之。 可明明两个月前,我眉毛稍皱,他都会急到发疯。 明明我打针时怕得发抖,他都能心疼到把针头掰弯,抱着我哄一整夜。 他怎么舍得伤我。 他竟舍得伤我了。 「沈叙寒。」 我轻轻唤着这个刻进骨子里的名字忽然就不挣扎了。 任由他们拿钢针扎进我的指甲缝,撕毁我的衣服,拍下我受辱的视频。 那些肮脏的触碰…都无所谓了。 沈叙寒,我再也不要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