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充满暗示地信息传入手机。 舒曼孜垂眸,滞顿的神情在眼角晕开。 左手旁穿藏青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不悦蹙眉,瞥了眼舒曼孜开口教训道:“曼孜,要应酬就好好应酬,不要一直盯着手机看,扫大家的雅兴!” 说话间,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暗示着舒曼孜,一定要陪好席间的那位地位崇高地贵宾。 舒曼孜不慌不忙收好手机,抬眸望向说话的男人,差点没掩盖住脸上的厌恶。 听了一整晚的侃大山,这群老色批根本没有想要合作的意愿,全是酒肉穿肠过,满嘴跑火车。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中年男人再次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李董敬酒。咱们公司年底要开发的项目,可都攥在人家手里。” “姑父,我今天实在是喝不了酒。晚点我还有事要忙,怕是不能继续作陪了。” “你什么意思!” 舒曼孜为了不惊动酒局上的这些大佬,附耳小声对中年男人耳语了几句。 中年男人挑眉巡睃酒桌上的人思付几秒,不耐的摆了摆手。 说着,他用黏腻的目光上下审视穿酒红半包臀及膝裙,媚骨天成的舒曼孜,**的了然溢出眼眶,“把你说的人伺候好了。” 轻蔑不屑的讥讽在胸口涨开,舒曼孜面上的笑嫣然莞尔,点头答应提着包出了充满酒气和利益的包厢。 她刚跨出包厢的门,抬臂垂眸看向戴在腕间的手表。 还有十五分钟...... “哒......” 绕过走廊拐弯处的黑色皮鞋,恰巧停在她面前,高跟鞋跟避无可避抵在男人鞋尖。 鼻尖萦绕着熟悉略泛苦涩的乌木沉香...... 秦哲?! 舒曼孜蓦地抬头对上男人凛冽戏谑满带嘲意的黑眸,骨节分明的手掌指骨微曲,缱绻攀上她光滑的肩膀。 他冷凝不耐的目光扫向紧闭的包厢门。 “怎么,你今晚的业务很忙?” 舒曼孜媚眼缠缠绕在男人讥讽藏怒的眼,纤弱柔软的掌心贴紧他的胸口,稍稍用力,秦哲顺势配合着她的动作被推进无人的拐角。 缠上他的脖颈,红唇贴在男人耳畔。 “秦总吃醋了?” “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走走过场,我的床,不都是留给秦总的吗?” “秦总,我们......先进房间好吗?” 女人腰上一紧,炽热的大掌不由分说桎梏在腰侧, “唔——” 指骨扣在她下颌,逼得她将头从他肩侧移开,两人之间靠的更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秦哲双眸微眯,目光炯然如火如炬,烫进她尾骨的神经。 “怎么?” “我改主意了。” “现在,我就要你。” “现在?” “砰!” 车门闭合的急促声,比不过男人手掌控制她的急促。 ...... “秦哲。” 她视线倏然停在从酒店出来的人身上。 庞辉煌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鞠躬尽瘁的和出来的人攀谈。 看样子,今晚的应酬很顺利。 女人侧头分神的呆滞被刻进男人卷起风暴的瞳孔,他顺着舒曼孜的视线看向窗外,阴翳暴戾的怒意欺上浓欲的眸。 “嘶——秦总?” “舒曼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不是......” 完蛋了,依照秦哲的习惯,她心骤然降降降。 说什么都晚了,他一把将她锢在怀里…… “墨墨......” 安墨—— 被欢爱激起的情愫,瞬间冷凝。 她差点忘了,被秦哲选中的原因。 替身和金主的关系,不该被情欲逾越。 她大脑恢复了工作。 垂眸望着男人。 这应该算是伺候好了吧? 她大着胆子,软弱无力的两手攀上他的后背。 “秦总,可不可以把城南的项目让给我?” “城南?”秦哲掌心撑在座椅上,手指挑起舒曼孜的下颌,“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 两人纠缠到天昏地暗,秦哲才大发慈悲的把她送回了家。 舒曼孜拖着疲惫的身体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她踩进高跟鞋去到公司。 刚下车,到公司门口,就看见庞辉煌。 “昨晚把老板伺候的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