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糊着脑袋,皱紧眉头,睁开了眼睛。 “陈书书,你就这么饥渴,想要男人?” “我明明已经答应娶你了,你还要给我下药!” 一个身体精壮的男人,一张极其英朗的面孔,俊美不凡! 陈书书还以为,自己是出海游玩,在被惊天巨浪拍晕之后,做起了春梦。 但抬眼,男人眼底的愤怒是那么的真实。 这是......怎么回事? 陈书书还未来得及多想,她的脸上便被盖上了一个绣着山茶花的枕巾。 陈书书视野一黑,却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的猩红和阴鸷。 还有那布满眼眶的厌恶! 什么狗男人? 占了她的便宜不说,还要嫌弃她? 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随便侮辱人了? “陈书书,现在,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满意了?” 像她是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 “砰!” 重重的摔门声叫陈书书吓得一颤。 一个恍神,“嘭”的一声,她砸到了地上。 天旋地转间,一股陌生的记忆闯入了她的脑海。 她穿了! 穿到了一个架空的时代,类似于她曾经在书上看过的七十年代。 原主也叫陈书书。 从小没有母亲,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给她最好了,也从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久而久之,陈书书被宠坏了,变得懒惰骄纵,连体重也节节攀升,到了将近两百斤! 至于这个男人。 叫祁营川,为完成父亲的遗愿,来拜访陈书书的父亲,感谢对方当年的救命之恩。 却不巧,被陈书书一眼相中,寻死觅活的,非要嫁给他。 以死相逼失败之后,她又用父亲的救命之恩,去道德绑架祁营川。 祁营川迫于压力,不得不妥协,答应娶她。 坏就坏在,她为了所谓的双重保险,鬼迷心窍的听了堂妹陈瑶瑶的话,婚礼前夕,给祁营川灌了一坛子加了料的女儿红。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祁营川就逃不过她的手心了。 这下,是彻底惹恼了祁营川,连夜离开,从此对她不管不问。 她的父亲,也被她不知廉耻的行为气得一病不起。 而陈书书自己,没了父亲的保护,家产不光被大伯家霸占,人也被骗去了东湾岛开荒,吃尽了苦头,最终含恨而终...... “真是要了老命了!” “这一手稀碎的烂牌,根本无从下手。” 陈书书坐在地上,无奈叹气。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黝黑的皮肤,以及硕大的肚腩,圆滚滚的身躯,她更是欲哭无泪。 传说中的“土肥圆”,说的不就是她嘛! 要是穿到事发前一天,这一切还有挽救的余地。 但现在...... “唉!” 陈书书忍不住再次叹出一口长气。 难道只能顺着原主悲惨的命运,再来一遍? 一想到原主的结局,陈书书猛的打了个激灵! 不!坚决不要再走原主的路。 陈书书沉思半晌,从地上爬了起来。 穿戴整齐衣裳,她朝着祁营川的房间走去。 没错,她要去找祁营川道歉! 然后告诉男人,她不要嫁给他了。 她不需要他承担任何的责任,往后也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再找他任何的麻烦。 只要不跟这个男人产生交集,后续一系列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吧? 父亲能好好的,家产也不会被抢走,自己也不用去东湾岛开荒。 陈书书这么想着,人已经走到了祁营川的房间门口。 抬手,她刚想要敲门,就见面前的门被人用力的从里面打开了。 “我......” 陈书书刚要开口解释。 可对上祁营川那带着冷意的视线,几乎像是刀子一般,裹挟了满满的愤怒,她不自觉地心底一颤。 明明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却在此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你还敢来?” 祁营川皱紧了眉头,舒展不开满脸的怒意。 “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真的是连半点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呵!也是,但凡要点脸,你也不可能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 祁营川冷哼了一声,甚至不屑于给陈书书任何多余的眼神。 他提着刚收拾好的行李,推了一把面前的人。 “让开!” “等等!” 陈书书不能让祁营川就这样走了,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陈书书开口道: “那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可说着,她又觉得不对,顿时卡了壳。 药下了,人也睡了,现在又说不是故意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的婊? 眼见祁营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陈书书连忙改口: “不不不,我这么说不是推卸责任,刚刚的事情吧,怎么说呢,我没办法跟你解释的特别详细,毕竟说了你也不可能相信,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陈书书偷偷看了一眼祁营川,见他不说话,再接再厉道: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我知道你不想娶我,所以,婚约也可以作废。” “你说什么?” 祁营川气得差点头顶冒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质问。 她! 把他祁营川当什么了?前一刻寻死觅活的要嫁给他,玩完之后就要随手丢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