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确诊癌症,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 可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家庭,我与姐姐养活我们自己就已经是难上加难,又怎么可能能有多余的钱。 为了救我,姐姐去了夜店。 她说,那里能挣到更多的钱。 可我没想到,这所谓的更多的钱竟然要用命来赔。 姐姐去夜店的第一天回来就拿了三千块钱,这几乎是我们姐妹俩原来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姐。不要去了。我不治了。” 我苦苦哀求着姐姐,因为我知道,这笔钱一定不只是什么所谓的工资。 姐姐天姿国色,她的身材哪怕是与现在的明星比也是不遑多让。 曾经,我一直以为姿色是一个人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那天我才明白,那是姐姐最大的本钱了。 因为一穷二白的我们,所剩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可是,有一天,她回来的时候,面色虚白。 我知道......出事了。 “姐,你怎么了。是谁,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躺在了病床上,甚至没有力气下床。 病痛折磨得我几乎要发疯。 我拼命地爬起来,握住姐姐的手。 可她却反过来,用她那同样瘦弱的手,紧紧握住我。 她笑着,“妍纷,姐姐没事。你看,这是姐姐今天拿到的钱。” “姐,别去了。我不怕死,真的。” 可她却拍拍我的头,“傻孩子,姐姐怎么可能看着你去死。而且......姐姐遇到了一个很深情的人。” 深情? 可如今我却不禁想知道,姐姐当时是否知道涣征元已经有了妻子。 如果已经知道,她为什么又要去淌这趟浑水。 情深几许,不过都是嘴上的三言两语。 我的眼里饱含着泪,但一个久卧病榻的人,又怎么可能有拦得住她的能力。 直到,我从手术室出来那天。 我想告诉她,“姐姐,现在,轮到我来将你护在身后了。” 但我收到的却是警察递来的一纸死亡通知。 我的姐姐死了。 死在了我重新活着的那天。 我忍着痛,爬到了警察局。 此时,涣家的律师和警察正在等着我。 “是谁!是谁!”我紧紧攥着警察的衣袖问着。 警察蹙着眉,“小姐,逝者已逝,请您节哀。” “我要怎么节哀!这是我的姐姐!” 我看着姐姐的手。 我在警察的口中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名字——涣征元。 “涣征元的妻子发现了她和涣征元的事,要跟他闹离婚。涣征元为了护住这段婚姻,所以S了你姐姐。” 他的......妻子? “凭什么!凭什么他的错要我姐姐的命来赔!”我放声痛哭。 “小姐,请您冷静。现在他已经被逮捕了。” 我心里不禁冷讽。 “那他会被判死刑吗?”我问着。 涣家的律师接过话头。 “涣先生目前是主动认罪,不过涣先生的行凶证据并不充足。” “所以,目前是针对涣征元先生曾对岑小姐实行暴力行为一事进行逮捕,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具体案件仍在侦查。” 但我几乎不信! 我只觉得是涣征元用钱买通了所有人。 甚至,既然这件事是因为涣征元的妻子而起,那这一场虐S又或许正是他们夫妻共同的手笔...... 我心中冷笑。 姐姐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扭曲变形。 “原来虐S只要五年就能偿罪?” 其实,我悄悄去看过。 他的五年,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作威作福罢了。 他用钱买通了所有的犯人,所有人都在为他服务着。 这个金钱的世界,真的有些肮脏。 从那天起,我便知道。 我的命,是用姐姐的命换来的。 姐姐能为了我,自毁清白。 我也能用我这一身不值钱的皮囊,去为她讨一次公道。 四 “涣总,我应该录取了吧。”我妩媚地看着涣征元。 他仍是那般沉醉着地看着我,但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过来将我如何。 只能拼命抑制着自己。 涣征元看着我,眼中坏笑,“可我现在只看到了你的优点,还没有看到你的能力啊。” 我心里冷哼着,这个男人,真的很喜欢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不过,既然他喜欢玩,我就跟他玩玩。 毕竟,螳螂捕蝉,总会有黄雀在后。 “涣总,能力这种事,不得要慢慢打磨。” 涣征元凝视着我,蹙着眉头,似是在仔细打量着我般。 可他每一次将眼睛看向我,我便轻轻地捏他一下腰间的肉。 一下,两下,三下。 他开始吃力地看我,我知道,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涣总,这下子,你看到我的能力了吗?” “岑妍纷,你这是在玩H。”涣征元粗热的大气吹过我的发梢。 我轻轻抬着一只手指,在他的胸前缭绕着。 “涣总,那你吃这套吗?” 涣征元却克制着自己,掐着我的脸,死死吻住我的唇。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甚至我还有些生涩。 但涣征元却很是上道。 我有些难受,几滴眼泪流出。 恰恰眼泪流在了涣征元掐着我的面庞的手指间。 感受我的泪水,他微微一颤。 “你......怎么哭了。”他问道。 我轻咬下唇,努力将眼泪收回,“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人亲吻。有些痛。” 涣征元一听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尤物般大笑着。 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你不会还没有男朋友吧?” 我微微低首摇头。 “你个小雏鸟,这样单纯,还在哥哥的面前装大灰狼呢?”涣征元挑逗着我。 似乎这一刻,他重新掌握了我们间的领导权。 “你真的要来给我做司机吗?”涣征元问着,“你也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我可以给你买房子。” 这是要包养我? 我心里一阵发笑,或许涣征元对每一个有性趣的女孩都是这么说的吧? 可是,我想要的,不是做他的笼中鸟。 而是要做那把S他的刀。 我摇了摇头,“涣总,我只是为你而来。我想做的,是能陪在你的身边,而不是做你见不得人的情人。” 涣征元却看着我,眸中闪过不解。 “你为我而来?” 我贴在他的胸口,“当年,你所创办的慈善会,救了我的命。如今,我只想给你报恩。” 可其实那哪是什么慈善会。 不过是涣征元的父亲为了给涣征元立势,给他办的个名头罢了。 就涣征元这样一个东西,有没有害人都尚且两说,更别论什么救人与否的了。 “没想到,我跟你还有这样的缘分。”涣征元勾着我的鼻子道。 我微微抬首,我的唇刚好够触碰他。 “涣总,我从来就不奢望能成为你的妻子,我能像现在这样陪在你的身边,就已经很知足了。” 吃够了妖艳的,我如今这般蜻蜓点水,反而更是让涣征元欲罢不能。 跟我玩,你还嫩着。 涣征元却从口袋里掏着东西,给了我一张卡。 是房卡。 “今晚,你在房间里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