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惨死在我面前,而我沦落到靠出卖身体,被践踏尊严才能活着。 在看不到尽头的痛苦深渊中,我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也会像那些失去灵魂的女人一样,屈服在这群魔鬼之下? 01 结婚两年,我和徐业成早早约好要趁着假期来一次自驾泰国游,这个愿望如今终于实现了。 或许是因为难得共度一次二人世界,徐业成全程都笑眯眯地,哪怕陪着我逛了大半天的商店都毫无抱怨。 我将衣服对着镜子在身上比划着,身边的导购便笑着迎了上来,建议我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去试衣间里换上看看效果。 手上购买的东西不算少,我便叫上徐业成一并去了试衣间那边,试衣间的位置是在店铺内部一条走廊的尽头,我方才换下衣服,轻声对着帘子说道: “老公,你帮我拿一下衣服,这里面没有钩子挂。” 但回应我的却不是丈夫的声音,而是低闷的男声,说着生涩难懂的泰语。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粗壮的胳膊猛地抓着只穿着单衣的我,使劲拖拽了出去。 猝不及防被这么用力拖拽,我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本守在帘幕外的徐业成,此刻正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死死用胳膊勒着脖颈。 他明显神情也极为慌乱,但看着我被拖拽了出来,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怒吼着用胳膊肘死命地撞上那个男子的脸。 那个男子也没料到徐业成的突然暴起,鼻子当即被磕出了血来,他愤怒地青筋都暴起了,用泰语愤怒地骂了些什么。 挣脱桎梏的徐业成方才稳住身子,来不及有所反应,一把尖利的刀刃就破开了他的胸口。 我刹那间尖叫了起来,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可哀鸣还未出口,我就被死死地捂着了嘴巴,满眼泪水间,徐业成的身体还在被连续地用力捅穿,血液溅得到处都是。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瘫倒下去,脸上还余留着惊恐的神情,如同破烂般被那群人泄愤地殴打着,血液流了满地。 捂着嘴巴的布料上有股诡异的气味,灌入鼻腔后,视线很快便模糊了起来,记忆最终停留在了徐业成惨死的这一刻,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时,我正躺在一张床上,脚踝被用锁链栓在床尾,整个房间里摆了六张床,上面躺着的都是同我一样披头散发的女人。 床板上铺着都已经漏出棉絮的床垫,床板冰冷而坚硬,仅仅只是躺了这么一小会,浑身上下都发酸到僵硬的地步。 迷药的效果才刚刚过去,昏沉的大脑就又浮现出了徐业成死去的画面,我按捺不住情绪,低着头小声抽泣了起来,眼泪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块水迹。 身边的女人也断断续续地醒了过来,情绪都极其低落,我哭得凄惨,不少人因此都被勾起了恐惧的情绪,跟着掉起眼泪来。 门扉被猛地摔到了墙上,穿着花衬衫的男子皱着眉头,脚还没迈入房间,尖利的嗓音就已经刺入了我们的耳膜: “哭哭哭,大清早地跟群苍蝇似的,都给我把嘴巴闭上,不然我就挑个人放点血,反正都是放水,从哪个口子都一样。” 他说话的腔调带着极其明显的口音,但我仍然能够分辨出他用的语言居然是我熟悉的汉语,而吼完这句话,他便谄媚地让开,身后一个耳朵上别着烟卷,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先是同身后跟着的人嘀咕了几句,掀起眼皮打量了我们一圈,冷哼道: “你们几个中国女人之后就归我管了,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所以只要你们服侍好每晚的客人,就能少吃点苦头。” 他将“服侍”两个字咬得极重,然后他侧着身子,用拇指示意了下旁边的花衬衫,呲着一口发黄的牙阴森森地笑道: “这里能跟你们这群人沟通的,只有我和这个人,没了我们,你们到哪都只有被打死的一条路,所以别想着逃走。” 他们说的都是中文,此刻正在说话的烟卷男外貌特征并不明显,但后面的花衬衫有着明显的亚洲人特征,这让我内心对两人的厌恶更甚了几分。 当初对徐业成痛下杀手的就是眼前正滔滔不绝的男人,我忍不住用力攥紧了床单,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斥骂声: “帮着这群畜生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你们会被拉去枪毙了,到时候尸骨都丢去喂狗!!” 叫骂的女人比我清醒得还要早,默默在床尾掉了半天的眼泪,突然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直接让原本脸上还带着虚伪笑容的烟卷男黑了脸。 他啐了口唾沫,直接照着那个女人就是使劲扇了个耳光,还不解气般扯着她的锁链,狠狠地踹了她的肚子一脚,女人但凡还敢发出丝毫声响,他就立刻补上一拳或者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