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多,江听离开之前,我吩咐他。 江听似乎很不满,定定看着我,看上去很不服气。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迎上他愤慨的视线,给他说明现在的情况,「我要你能做到随叫随到,而不是我叫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在给哪个小学生上课。」 江听神色之间闪过一抹屈辱,许久之后,他咬牙点头,「好。」 「还有......」我看向他的左耳,「明天上午跟我去个地方。」 「我明天上午有课。」 「那就下午。」 江听走了。 第二天下午,我带江听来到医院。 「他的左耳。」我指着江听跟美容科的医生说:「一个耳洞。」 江听蹙起眉心,「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对他笑了笑,就让医生开始了。 江听也没拒绝。 出了医院我告诉他,「好好养着,一个礼拜之后戴上这个来见我。」 我递给他一个小盒子。 江听接过,打开。 那里面是一颗芝麻大小的黑钻耳钉。 他看着我,「这什么意思?」 「你戴上就是了。」我启动引擎,把他送到学校。 ...... 我出差一个礼拜,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就叫来了江听。 还是那栋别墅。 他戴着我送他的耳钻。 我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左耳,耳边想起了江听嗤笑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会夸我乖。」 这语气里明显的讽刺我并不在意。 我吻住他,将他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左耳。 他们说这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我在他的左耳边,一声一声告诉他,「你是我的,永远不要离开我。」 身下的人猛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上面这张脸,心底微微涌起一股失落。 他是江听。 就只是江听,而已。 他死死凝着我,咬牙切齿,「林夕,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轻笑出声,「是吗?」 「你真以为你可以一辈子桎梏我吗?」江听的声音低沉到了极点,仿若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你以为你是谁?」 我桎梏他一辈子? 真是可笑。 「那你以为你又是谁?」 他危险地眯起双眼。 我轻抚着他的脸颊,「江听,你就只是我的一个万物而已,我迟早会有玩腻的一天,你不用担心我会桎梏你一辈子,因为......」 我凑近他的右耳,一字一句,轻声告诉他,「你不配。」 我明显感觉到江听的身子僵住了。 这张脸这么生气,我有些得意。 江听吞噬一般的吻犹如撕咬一般落下来。 那一晚,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主人。 他像疯了一样。 「江听!」 江听的脸那样狰狞。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姐姐,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