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盛夏脸色惨白,不顾一切地上前质问,“祝温书,我要收回股份,我要报警告你欺诈,忘恩负义的混......” “够了!实话告诉你,我回来就是要报复你,报复你那个狗眼看人低的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看你是盛氏的继承人,不是看上你的钱,你以为我乐意睡你?就是黑着灯我都恶心!” 祝温书挂断电话,眼神在盛夏身后顿了两秒,突然伸手掐住了盛夏的脖子。 “蠢货,我刚还在发愁怎么处理了你,你倒是比我还急!” 盛夏被掐的有些窒息,白胖胖的脸变得有些青紫,看似壮的像牛一样的她,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知道吗?你爸不是被你气死的! 你跟江琛寒提出离婚的时候,他确实是气急住院了,我趁着病房没人给氧气拔掉了一会儿,就一会儿他就憋死了!哈哈哈!” “你,你说什么?”盛夏拼尽力气才说出了五个字。 “蠢货,盛夏,你说你,身边有个富可敌国的丈夫,可这大腿你却从没珍惜过。 你伤他那么深,现在就是你死了,江琛寒也不会再为你出头做什么的,呵呵呵!你去地狱后悔吧!”祝温书说完松开盛夏的脖子同时狠狠的一推。 “啊!”盛夏就像一道轰然倒塌的墙壁撞翻栏杆直接从三楼掉了下去。 没有预想的疼痛,身下鲜血却迅速蔓延,盛夏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模糊的看到了一个娇俏的身影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是......苏雪? 原来祝温书打电话的人是她! 盛夏大瞪的双眼一点点失去了光泽,带着不甘和愤恨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乌拉乌拉......” “绷带!” “准备血浆。” “好了,好在送来的及时,已经没有大碍了。” 一片嘈杂,盛夏被吵得蹙了蹙眉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所有的声音又都没了,入目四周一片雪白,头顶上挂着输液器。 这是医院?是谁救了自己? 祝温书...... 想到这个名字盛夏猛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混蛋! 骗了她的感情,害死了她的父亲,还要摔死她,她必须马上报警,她要亲手撕了这个恶魔...... “醒了?”低沉的男声响起,盛夏心里一沉,偏头看向另一边。 床边矗立的男人高大有型,五官大气耐看,眉形锋利不怒自威,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透出一种危险的魅惑,对上去令人心惊却又忍不住想深陷甘愿坠落。 江琛寒? “你怎么在这儿?”离婚两年的前夫突然出现盛夏有点搞不清状况。 男人眼里没有半点温度,语气更是冷的吓人。 “绝食,自杀?盛夏,为了跟我离婚你还真是豁出去了!这么逼我我能不来吗?” 绝食?自杀?盛夏愣怔的眨眨眼。 怎么回事?江琛寒在说什么? “你不用折腾了,明天一早我就派人把离婚协议送来,我同意离婚了。”江琛寒说完似乎一点也不想再待下去,转身往外就走。 同意离婚? 盛夏更懵了,看着男人走到门口盛夏突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 江琛寒蹙了蹙眉缓缓转过身来。 “至于这么急吗?你先休息,明早我保证让律师过来! “砰!”房门被重重的合上,江琛寒走了,屋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盛夏呆呆的坐在床上愣了半天也没回神。 离婚?他们不是早就离了嘛。 等等! 盛夏晃了晃眼珠。 江琛寒说她绝食自杀? 绝食......自杀...... 盛夏猛地瞪大了眼睛。 两年前她是闹过一次自杀。 因为祝温书在国外打电话来说自己出了车祸。 盛夏急着要去见他,更想借这个机会跟江琛寒离婚。 于是就不吃不喝闹开始绝食,见江琛寒根本不露面盛夏一急就割了自己手腕。 可是,可是怎么会是现在?自己脑子短路了还是做梦? 使劲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盛夏疼的差点叫出来。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可...... 盛夏扭头看到床头放着的手机,赶忙费力的够过来,页面上撞进视野的时间让盛夏再次震惊。 两年前? 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盛夏呆了半天,最后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 之前的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她确实掉下了楼,不过没有谁救她,那个愚蠢悲催的盛夏已经死了,摔死了! 现在的她奇迹般重生到了两年前! 因为还不敢相信,盛夏再一次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当将目光移向雪白的墙壁时,盛夏诡异的笑了起来。 太好了! 她重生在了两年前,这个时候父亲还没死,祝温书还没回来,一切悲剧都还来得及补救! 可是...... 脑子里突然闯进了一张冷漠的俊脸,盛夏满心的欣喜瞬间消失。 江琛寒明天就会跟自己离婚了!要还给她自由? 这和前世的经历不一样啊! 不不! 盛夏一把撤掉了输液器下地就往外奔去,200多斤的身子此刻也利落了很多。 “江琛寒!”站在病房门口盛夏喊了一声,可走廊上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盛夏呆立了一会就往护士站走去。 “那个胖女人是江琛寒的老婆......天啊,一个首富怎么娶了这么个丑女人?” “哎呀你小点声,我刚才看到江琛寒了,走的时候一脸的厌恶呢。” “不过她老婆干嘛要自杀啊?做江太太要什么没有?” “估计是江琛寒不喜欢她或者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毕竟她跟肥猪一样,哪个男人看到她不讨厌啊?能说出口爱她的不是有病就是边台吧!” 盛夏默默地听了一会儿,转身悄悄回了病房,也没再喊人给自己输液就这么静静地一直躺到了天亮...... “啪。”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江琛寒再次出现在了病房里。 怎么是他?不是让律师来吗? 靠在床头坐的有些麻木的盛夏动了动,目光落在男人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