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地上躺着许多空的白酒瓶,眼泪不自觉的往外冒。 我想解开绑在我丈夫身上的绳索。 可我不管怎么用力,只是越拉越紧。 陆骁上前制止我,我将他推开。 这是我第一次推开陆骁。 陆骁恼怒道:“封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还想回到我身边,现在立刻跟我回去!” 回去? 回哪里去 。 冰冷的封家,还是从不将我当人的陆家! 不。 我不会回去。 我只想在这里。 在我和我丈夫的家里。 2 我疯了一样去啃咬铁质绳索,我要送我的丈夫去医院。 他没死。 他还在叫我的名字。 昨天,我们昨天还在讨论给宝宝起什么名字的。 他说他已经拿到了县城辅警的工作,只要他好好干,就可以成为正式编。 有了稳定收入,他就好贷款买房,给我一个家。 明明,幸福就在眼前了啊。 怎么,就这样了呢...... “封筝!你干什么!他只是一个保镖!” 封筝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要挣脱,可我挣脱不掉。 我向他吼叫道:“不,他是我的丈夫!我们领过证,合法的!” 陆骁的眼狠厉起来,再出声时,带着万分警告:“是,我承认你这样的举动激到我了,我也承认你和其他女人于我来说与众不同!”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甚至觉得他可笑。 我不是他百般厌弃的人吗?怎么就变得与众不同了! “这段时间,你不在我身边,我看不到你为我吃醋伤神的模样,我心乱了。” “在我听到你要和一个保镖结婚,我生气了。” “封筝,你成功扰乱了我的心绪,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可以了吗?” 我终于放弃去解开束缚着我丈夫身上的绳索。 我仰起头,满目泪光。 然后拨打了电话。 报警电话。 “喂,110吗,有人谋S,团伙作案,死者和S人凶手们就在现场,麻烦你们快些过来,我会竭力拦住他们,不让他们跑!” 我的一段话落地。 陆骁的脸黑了,他的那帮兄弟也皱起了眉头。 陆家太子爷作奸犯科这些年,从来没人敢当他的面报警。 我绝对是第一个。 陆骁咬着牙,眼中愤懑:“你竟然为了个狗杂种报警抓我!” 我冷笑,毫不留情回击:“你才是狗杂种!败类!S人凶手!” 他眉目凝结,忽然笑了起来,很张狂:“我的筝筝既然想玩,那我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