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打起鼓来。 书上这里傅琛走进门后第一句话还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管舒理直气壮还反嘲讽他是个残疾人,后来愈加过分勾三搭四,这位大男主就彻底对这个女人失望了,最后没忍多久就活活把这女人亲手掐死,看着她泪水滑落,看着她想求饶却只能呜咽的模样,男人心里生出一抹带着绝望的快意。 缓缓地,傅琛微微凑近温柔亲吻了她脸上咸湿的泪水,眼中深情得仿若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可手上力道加重着,在铺满玫瑰的房里,看着那朵从小肆意绽放没经过打磨的最绚烂的花朵消逝在眼前。 那一刻,他嘴角缓缓勾起残忍又病态的笑意。 病娇男主啊!抑郁,偏执,永远用用最温柔的表情,做最凶残的事。 来不及多想了,这种书看着爽,可现在要被搞死的人是自己,只想哭唧唧。 但他为什么没按剧本质问我? 司机过来熟练的把他的轮椅收了起来,虽然知道这人的腿已经在慢慢变好了,但我还是殷勤的搀扶着他想要帮他上车。 傅琛深深看了我一眼就甩开了搀着他的手,「要换方式羞辱我了?」 我??? 看着他熟练的上车,目光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默默绕到另一边也上了车。 这一路是坐如针灸。 「刚刚那个......我可以解释......」 忍不住弱弱的开了口,我有些怕怕的看着傅琛。 他缓缓转头,目光和我对上,嘴角竟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解释你们一共见了五次面,约会这是第二次,肢体接触第六次?」 我:...... 这是什么鬼啊谁呢能告诉我! 「打算什么时候上床呢?今晚?」 听着这冷到冰点的声音,我仿佛看见了死神在朝我招手。 「管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来了来了还是来了。 片刻,我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的声泪俱下,「老公,你相信我,我一时糊涂啊!但是我和他什么也没干,清清白白,我只爱你啊!」 真的哭了。 怕的。 感受到抱着的身体有些僵硬,我仰头看见傅琛喉间一动,眸光有些虚无缥缈。 「第二次。」 「什么?」 我以为他说的是和奶狗的第二次约会,本来拼了命想该怎么洗脱自己沾花惹草的罪名,却又听见他说。 「这是你第二次说爱我,第一次在刚刚的门口。」 他垂下眼看我,笑意渐浓,「真想看看你的心,在说这话时有没有跳。」 喵喵喵?不会吧?不掐死了,改挖心脏了? 胸口不禁一疼。 可我反其道而行之,冒着真被他把话实现的风险道,「老公,我真心实意,问心无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