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想起了敲门声:“悦悦,你还没有好吗?” “好了好了。” 我慌里慌张套上浴袍出来。 秦远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我慢吞吞坐到了床边,抓紧衣领准备躺下去睡了。 他却不知何时拿来了吹风机坐在我身侧。 “别动。” “呼呼”的噪音响起,他的手指在我发间滑动。 风吹得暖暖的很舒服。 此刻室内满是温情。 我没忍住开口问他:“秦远,我们之前同居了吗?” 吹风机突然没再变动位置,声音也消失了。 房内安静极了。 侧过头看了看秦远,他的眉头紧皱,万分煎熬。 我意识到自己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或者是他不行?! 准备转换话题,他却起身放下吹风机。 单脚跪在我面前,双手搂住我的腰。 一个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我怀里。 “悦悦,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只能红着脸作势推开他:“我没问你这个。不说了,我睡觉了。” 秦远从我的怀里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悦悦,你真好看。” 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说话都是跳跃的。 卫生间的水声已经响了十多分钟,我一直盯着天花板。 只是被我拽变形的被角知道我内心的挣扎。 如果待会他要,我要怎么拒绝,毕竟现在我还没法和他坦诚相见。 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清爽的气息慢慢靠近,床明显下陷。 男人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我眼睛没听脑子指挥抖了一下。 耳边传来男人的笑声:“悦悦,我知道我现在对你而言还是陌生的,我会给你时间。” 床面恢复了正常。 睁开眼,秦远抱着枕头被子准备出门:“我去客房睡,等你准备好了,我再回来。” 我缩在被子里看着他出门。 心里有一丝丝感动。 秦远打算长期在这边定居,所以直接购买了一套越墅。 出院以后他没有和我说他的具体身份,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我也没有要了解的意思。 毕竟我们之前能交往,我肯定是认真思考过了各方面的因素,所以现在我只想随遇而安。 第二天,还未等我开口,秦远提出带我去孤儿院看看。 我自然欣喜万分,说不定可以想起什么。 到孤儿院的时候,我见到了养我长大的杨妈妈。 知道我出车祸失忆了,杨妈妈心疼万分。 只是看着身边的秦远,她笑盈盈地问我这个是不是我在信里提过的那个男生。 见我们满脸困惑,杨妈妈说去给我拿这些年我写的信。 原来在这个年代,我居然还有写信的习惯。 从杨妈妈说到信件开始,秦远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秦远嘴角牵起一抹笑,牵起我的手:“可能是今天降温了有点冻到了。” 我看看他身上单薄的西装,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大衣。 想起他的大衣刚才留在车上没有带下来。 “你快去车上把衣服拿来穿上吧,不然真的病了怎么办。” 我的语气里有点焦急,秦远反而开心了。 “好,我马上去。” 秦远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杨妈妈拿着一小叠信回来。 信是我读大学以后写的,都是日常对杨妈妈的问候。 只是最后一封信是大四实习的时候。 信里我告诉杨妈妈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叫秦远。 原来,秦远真的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