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开左侧小明星放在他胸膛上的手,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可以坐我腿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 当她跟那些小明星一样,趋炎附势? 姜杉放在身侧的手猛地收紧,她深吸一口气,抬脚向沙发走去。 她刚走到沙发旁边,钟铭就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男人的手禁锢着她的腰,让姜杉的脸颊跟着一红。 “你干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问问我的妻子,有没有听过她们两个唱的歌?” 姜杉强压下心底的悲痛,闷声回答他的问题。 “听过,声音挺好听的。” “她们远不及你。” 钟铭低头,温热的呼吸一下下落在怀中女人的耳畔。 但这一瞬间,姜杉仿佛入坠冰窟,通体生凉。 紧跟着,不等她反应过来,钟铭就将她狠狠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还没听过你唱歌,你现在即兴给我唱一个!” 姜杉听着他讥讽的声音,紧握的手愈发用力,待在地上一动不动。 钟铭见她不为所动,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怎么?我昨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闻言,姜杉双手用力,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咬牙说道:“钟先生,我五音不全,你要是想羞辱我就直说,不必这样。” “果然还是没长记性。” 钟铭眯眼,唇角处勾起一抹冷笑。 随即,他扬手招来特助张贺,吩咐道:“让程听雪重新找工作,找到我满意为止。” 姜杉的瞳孔猛地一缩,立马上前阻挡住张贺的去路。 “不可以,我们之间的事跟她没关系!” 这男人是魔鬼吗? 听雪的经济本来就十分困难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份合适的工作。要是让她失业,找不到工作,她肯定会崩溃的。 钟铭眸色一沉,嘲讽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教。” 姜杉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低垂的眼眸里满是决然。 她知道,要是她现在不开口唱歌的话,听雪真的会被逼入绝境。 “你不是想听我唱歌吗?我现在就唱,你别害听雪!” “你愿意唱了?”钟铭沉着脸,眼睛不自觉眯起,“可是,我已经不想听了。”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姜杉咬紧牙关,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焦急。 程听雪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她不想听雪因为她受到伤害。 钟铭眼底尽是森冷,阴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张贺,放一段钢管舞给她学。” “是!” 张贺恭敬的应了一声,拿出手机轻点了几下后,向姜杉走去。 而此刻的姜杉,俏脸早已煞白。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嗓音沙哑:“你......你让我学这个?” “有什么不可以?程听雪以后的职业生涯,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钟铭嘴角噙着冷笑,看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 姜杉低垂着脑袋,只觉心口处满是窒息的疼痛。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娶她,是为了羞辱她。 他让学过芭蕾的她,靠跳钢管舞来取悦他,让她在钟家姜家,再也抬不起头...... 最后,姜杉露出一丝惨白的笑。 “好,我学。” 女人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她的手缓缓升起,仿佛在她的手边立着一根无形的钢管。 很快,她的身体就开始动起来,但是她的视线却一直落在钟铭身上。 下一秒,钟铭突然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身边,继而转头,一脸阴沉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个小明星。 “滚出去!” 两个女明星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被钟铭的眼神吓住,慌忙起身离去。 没等姜杉反应过来,钟铭阴测测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拖着女人向卧室走去...... ...... 接下来的一周里,姜杉没有出过钟家,而钟铭也没回来过。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了这个牢笼里,出不去,也逃不掉。 那天过后,整个钟家都知道她不得宠,佣人私下的嘲讽,她也经常听到。 原本她不想出门的,但是今天,她要回姜家。 她不能让母亲担心。 姜杉收拾好后,开车回到了姜家。 她在姜家待了一整天,傍晚回去的时候,却被人拒之门外。 门卫的理由是—— 没有经过钟先生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