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未婚夫的表妹将一封封书信甩在我面前,上面皆是他们暗通款曲的证据。 “阮姜姜你看看,你拿什么和我斗?表哥最爱的便是我的歌喉,他离不开我。” 柳芊芊柔着嗓子挑衅。 我冷眼扫了一眼书信,冷嗤一声。 下一刻,一把抓住桌沿刚烧开不久的开水,钳着柳芊芊的喉痛狠狠地灌了进去。 ...... 今日是我十六的生辰,府里大张旗鼓为我操持庆生宴,可除了我爹以外,对我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姗姗来迟。 一个是我的未婚夫,沈重年,另一个是我不打不相识的发小,齐商。 眼下宾客已经开始用膳,备受瞩目的未婚夫却还未到场。 “你们瞧,阮大小姐生辰未婚夫却不到场,真是可笑。” “我看也正常,往日本就是阮小姐对沈将军死缠烂打。” 这般难听的话不绝于耳,我抓起盘中的一个李子,随手砸到骂得最狠的一个贵女口中。 准头不错。 笑吟吟道,“若是吃饭也不能让庄小姐管住嘴,那本小姐便纡尊降贵亲自侍奉。” 话音刚落,庄小姐哭了出来。 若是以前我必不可能就此放过她。 但父亲一早和我说,今日便正式宣布沈重年为我阮家良婿,特地宴请朝中大臣作个见证,让我客气点。 我阮姜姜臭名远扬。若不是我爹的面子,怕是也没什么人愿意来。 不想与不喜欢的人打交道,我跑到院子里看星星。 骤然一双大手捂住我的眼睛,一身汗臭味夹杂些似有若无的香味让我反感,我推开他的手。 “沈重年你还知道来啊,你不看看我被那群长舌妇笑话成什么样?” 我实在是气的不行。 “对不起姜姜,军中事物繁忙,一有空我就立刻赶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看他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模样我一时心软,也不怪他了。 沈重年给我准备的礼物是一条狐裘大氅,色泽鲜亮。 我生性怕寒,冬日最喜窝着不出门,看来沈重年还是把我放在心上了。 我伸出手抱住他,脑袋搁在他胸口,那股香味更加明显刺鼻。 领口处夹着一根极细的头发,这不是我的。 刚想拿出头发和他对峙。 父亲便跑过来叫走沈重年应付宾客了。 我那不守时的发小也可算来了。 齐商穿的花花绿绿的,如同花孔雀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他过生辰。 我忍不住阴阳他两句,“齐公子来的可真早啊,你整日游手好闲的不知忙什么啊?” 齐商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他父亲官职虽低,可他家富可敌国。 齐商也是总是出没青楼赌场各大领域。 上京有三大人物,一是齐商花天酒地第一人,而是阮姜姜刁蛮跋扈第一人,三是内阁首辅神秘莫测第一人。 他笑笑不在意,手中执扇用力敲了一下我的肩,吩咐下人抬箱子上来,“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快看小爷我准备的礼物。” 话音刚落,箱子被打开,两套喜服工整的摆放着,还有相应的凤冠,晶莹剔透。 我被这礼物弄得哭笑不得。 “其他东西我想来想去你也不缺,眼看你要和沈重年那小子结婚,就送喜服了。” 眼眶微热,有点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