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这个独一无二的女儿。 我原本以为作为唯一的一个独女,爹会疼爱我。 却没有想到,根本不是这样。 听小娘说刚生下我的时候,爹对着我怒目而视,举着我就要丢到地上摔死。 恰好皇上来探视,他才没有摔下。 皇帝瞧了瞧襁褓中的我,随后丢了我一个腰牌。 并说,让我十二岁的时候进宫,陪刚出生的小太子念书。 因为皇帝的腰牌而捡下一条命。 我因此而大难不死,却更不可能获得爹的疼爱。 爹很奇怪,他不许我提娘。 每次我提娘的时候,我就会被杖责,小娘也会被牵连。 久而久之我便不提了。 我实在见不得小娘被打。 说起小娘,我从出生便是跟着小娘长大的。 小娘是乡下来的丫头,十岁进府,后来被父亲提拔。 她本是打扫卫生,做这粗活儿的人,结果被免去了繁琐的下作活儿,专门陪伴待我长大。 爹把玩那腰牌,一狠心,对着全府上下道:“你们以后叫他少爷。” 从那个时候起,小娘便给我束胸,让我学习男儿的礼仪知识,把我当成男儿养着。 本皇帝的腰牌是留在我这儿的,可是爹却收了过去。 并且对我说,“我要你日后拿的起这块腰牌,和皇上的信任。” 尔后开始了漫长的地狱生活。 雪天让我赤着脚出去跑步,脚上冻得全是脓疮,这是常事。 炎热的夏天还在我的脚后跟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拿着樱花枪练武。 累了就忍着,疼极了就大声喊出来。 反正,不许哭,也不能喊累。 流血了就自己用纱布包扎好,生病了也不能呆在床上。 他说,洛家的男儿就得这样,流血流汗不流泪。 一开始的时候我会大叫,“我不是男儿,我是女子!” 这个时候爹总会给我一耳光,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我道:“若以后你再说你是女子,我便废了你的手脚,反正你也不听话留着何用?” “你要记住,你是男子,洛朝歌,是男子。” 这句话反复的在我耳边萦绕。 一直到我不再抵抗。 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起初我是受不了的,大抵是因为我断奶的早,导致我身体不是很好。 本来训练武功这一方面应当是从木剑开始练习,但是爹却没有这么做。 他我举着很重的铁剑砍木人。 我尝试了一下,握着那铁剑的手不住的发抖。 是的,我提不起来。 太重了,我几乎要双手才能举起剑,而爹的要求是一只手还要很利索。 每次铁剑砍到木头的时候,我的手腕虎口处总是会被颤的出血。 每当我提不起来的时候,爹便罚我不准吃饭,跪一夜不能合眼。 我会哭着要娘,我不想要练剑,我甚至觉得爹是魔鬼,他不是我亲生的爹。 他气极,甩袖,然后连同我和小娘一起被杖责。 我们府邸里面的下人都不会心慈手软的,不会因为我是洛家大小姐就会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