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再次席卷而来。 盛宁溪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个多不得了的人。 宁王!萧谨桓! 在原主的记忆中,宁王萧谨桓可是因为早些年在战场上受了伤,以至于双腿残疾无法行走。 自战场回归后,终日只能倚靠着轮椅活动。 更是一言不合就会直接动手,脾气差到了极致! “果然,腿脚不适的男人不能惹。” 她低喃一声,倒是没注意到耳力极好的萧谨桓,身影微怔一瞬。 萧谨桓斜眼落在女子身上,只觉得面容似有几分熟悉。 “宁王的腿,如今竟能动弹自若了。” 盛宁溪被盯的发毛,只能想办法移开男人视线。 话落,却感觉到一股S意袭来。 下一秒,方才站起的她,便被男子扯着手腕再次钳制在身下。 脖颈更是覆盖上一双大手! “咳咳。” 忽然的举动,让盛宁溪不察呛了几口水。 “宁王这是想S了我?” 反应过来,盛宁溪一手攥住男人手腕,语气仍旧带着几分勾人,一双眸子全无惧色! 这模样,倒让萧谨桓来了兴致。 “盛家嫡女,倒是同外界传言不一般,不过,若是本王S了你,想必能栽赃在别人身上。” 男子声线极冷,让盛宁溪都觉得池水都寒凉数倍。 她盯着他双眸,自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可帮宁王保守秘密,看在方才的情分上,宁王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盛宁溪娇笑着,伸出手臂手指攀上男人脸颊。 只是刚触碰上,身子就被向下压了几分。 水再次呛到,她眼底升起一抹恼色,抓着男人的手腕用力一番,趁着他松懈之时,挣脱开来。 萧谨桓双眼闪过一抹亮色,嘴角勾起弧度,“有趣。” 池水翻涌,两人身姿在池中纠缠。 盛宁溪眉头紧蹙,试图跟男人过招。 可身子内传来的无力感,让她整个人被钳制住,双手被硬生生背在身后,整个人被男人搂住腰间抱在怀中。 两人靠的近些,萧谨桓神色一暗,只觉得她很香,鼻尖都窜入她身上独有馨香。 体内不免有些不适。 “京城中盛传盛家嫡女饱读诗书,却无任何武力,看来你与本王倒不相上下。” 男子语气轻蔑,似是带着几分试探。 盛宁溪冷哼一声,挣扎一下臂膀传来疼痛,闷哼一声只得老实。 “王爷,我疼。” 女子娇媚声自怀中传来,萧谨桓下意识低眸,便对上一双小狐狸双眸。 比作天上银河也不为过。 可这幅模样,要是放在旁人身上,只觉得妩媚勾人。 但在怀中人身上,虽娇媚却又不失清雅,不会让人觉得俗套。 只觉得,是个小狐狸! “刚才不疼,现在知道疼了?” 他勾唇,抓住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果然瞧见着小狐狸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恼怒。 是个有趣的。 “嘶!” 就在萧谨桓愣神间,盛宁溪却是仰头直接轻咬住男子喉结。 舌尖轻触,已能撩人。 “不知羞耻!” 男人闷哼一声,脸色黑沉将她松开。 盛宁溪笑的灵动,微微歪着头,如墨般的发丝在水面上飘动,一双灵眸像极了得逞后的小狐狸。 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 “扮猪吃老虎这点,我同宁王当仁不让。”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岸边靠近。 “想走?” 萧谨桓冷眸眉尾单挑,大手朝着女人抓去。 盛宁溪侧身躲过,手腕翻转,准确无误的覆盖在了男子脉搏间。 察觉到她的动作,萧谨桓脸色一沉,迅速将手收了回来。 纵然转瞬即逝,可盛宁溪还是探到了。 “你会医!” 萧谨桓毕竟常年跟学医者打交道,对于眼前女子手法再熟悉不过。 眼中S意更浓烈了几分。 下一秒,一道寒光自盛宁溪双眸闪过,脖颈前便多了一把长剑。 她微怔,缓缓伸出手指将长剑拨开几分。 “宁王,若我说我可解除你体内寒毒,王爷可否绕我一命,并且忘掉今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权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寒毒两个字从她口中一出,萧谨桓眼神愈发凌厉几分。 这女子,不过只触碰一瞬而已,竟然就差距到他体内淤积的寒毒? 是有备而来,还是医术当真高超? 盛宁溪察觉到男人双眸中浮现的怀疑之色,低声开了口:“王爷身体内的寒毒,只怕是在战场时落下的毛病。” “虽然这些年用着极好的药材,以及火莲的压制稍有好转,可若是三年内无法解除,便会暴毙而亡。” 她声音一顿,“王爷,小女说的可对?” 萧谨桓眉头微皱,翻手将长剑扔回了剑鞘。 如今倒是认出,眼前人是谁。 “盛家可是养了位好女儿,未来的晋王妃竟然在大婚前一日,与别人苟且。” 盛宁溪脸色一冷,目光落在男人慵懒姿态上。 “王爷和我,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男人却不以为意,倚靠在池边,修长手指挑起她水中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 这幅模样,实在是让盛宁溪双眸微颤。 这男人,长得美,真是勾人。 “本王若是不答应你的条件呢?你打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