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依奴婢看,应该直接打死。” “无需如此,镇国公府马上就要被流放边疆了,听说流放路上十人活八,就她这破身体,自然死的快!” 稚嫩的少女音传入余澄澄耳中,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恶毒,字字句句皆是嘲讽讥笑。 “还是公主神机妙算,杀这病秧子根本用不到脏咱们的手。” “只有她死了,太子哥哥才能专心治理国政。” 余澄澄只感觉金属冰凉的触感贴在自己脸上,听这两人的对话,她们这是要让自己毁容! 本董事长的脸也是你们能动的? 睁开眼的那一刹,她猛地抓住旁边人拿小刀的手腕,用力一折,腕骨处发出嘎吱的声音。 笑话,她可是跆拳道黑带,跟她动手,只有进医院的份儿。 “公主~” 丫鬟尖叫地朝她们这边跑来,看到自家公主手腕断裂,不敢相信地看着余澄澄。 这还是从前的病秧子吗? 这么比男子都有力气? “病秧子,贱人,你竟然敢把公主打成这样?” “你们刚才也说了,我马上要被抄家流放了,既然如此,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有何不敢?” 余澄澄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过,不管到底会不会被抄家流放,被人欺负了都得还回去! 看着身上的古装和周围的古代环境,她脑瓜子嗡嗡的...... 在二十一世纪,她可是是拥有一家五百强企业的董事长,为救一只小猫出了车祸。 不知为啥,竟穿越到了这里,进入这个少女体内,难不成自己这是赶上最近流行的穿书热潮了? “你......” 公主楚温颜怒指余澄澄的鼻子。 “你什么你,你是公主就能四处撒野?不想另一只手也断,给我滚出去。” 余澄澄管她是什么身份,自己一点都不怕。 这种蛮横无理、嚣张跋扈之人,无论在哪个时空,她都见一个打一个。 “病秧子,你给本公主等着,这辈子你们余家任何一个人,别想活着回皇城!” 楚温颜一个堂堂公主,被一个病秧子打,也是要面子的。 即便凭她的能力做不了什么,嘴上也要说几句狠话。 “滚!” 余澄澄不想跟她废话,迫在眉睫是搞明白抄家的事,可不能浪费时间。 楚温颜前脚刚走,后脚,一国公府的小丫鬟急冲冲地跑来。 “小姐,您怎么还在这儿?御林军马上就到咱家了,表小姐已经跑了,您也快跑吧。” 小丫鬟急忙将一个满满当当的包裹塞给余澄澄。 这具身体的主人是镇国公之女,跟她娘一样,从小体弱多病,患有心疾经不起吓,刚刚是被楚温颜活活吓死的! 在原书里,他们一家都是打酱油的,没有太多描写。 因为父亲余景渊又打了胜仗,功高盖主,皇帝忌惮他,给他按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了。 而狗皇帝的女儿楚温颜得知消息,提前来欺辱原主。 算下进度,自己还有不到五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眨眼间,她已经被丫鬟带到后门,原主表姐的马车早已扬长而去。 余家对表姐如同亲生,原主有的表姐也都不少,如今余家遭难,这贪生怕死的表姐竟然一跑了之! 她反手将身边的丫鬟送上马车,这丫鬟从小跟原主一起长大,余家遭难,她身为余家小姐,自然要留下与余家众人共进退。 但这丫鬟只是余家买来的,没必要跟着余家一起赴死。 看着马车走远,她心口郁结,流放路上的凶残自己看电视剧也知道个大概,为了保证自己和原主一家的性命,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更何况,被流放的可是边疆蛮荒之地,她绝不能干坐着等死! 自己才刚穿过来,水都没喝一口呢! 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么赶时间的吧? 来不及抱怨,余澄澄立刻去找方洛希,现在余家的当家人是原主母亲方洛希。 “澄澄?不是让你跟表姐一起走吗?你为什么还不走?” 余澄澄刚踏入方洛希的院子,对方幽怨的声音立刻传入她耳中。 那女子姿容绝色,一点也不像生过两个孩子,并且长子都结婚了的妇人,反而如同少女一般,美貌动人。 可女人的美是一种病态的美感,那脸白的不正常,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柔弱到风一吹便能倒地不起。 “娘!” 余澄澄也不知,对这一个没真实自己大几岁的女人,这声娘怎么就喊的这么理所应当? “快走,让天儿带你去柏林城找你外祖。” “娘你跟我一起走。” “娘不能走!”方洛希含泪摇头,“你爹爹尚在边疆,做为妻子,我要为他守住镇国公府;你大哥身中剧毒,做为母亲,我怎能弃他于不顾?还有你大嫂,她已有三月身孕......” 方洛希说着说着,一个激动,竟然昏了过去。 余澄澄觉得,美人娘亲哭起来的样子更加好看了,梨花带雨般,惹得人心颤。 若方洛希不说,她都还没意识到,原身的家庭成员,竟各个体弱! 这样的一家子去流放,想不死都难! 既然自己穿来了,她必须要替原主守好这些家人,无论是即将要面对的抄家流放,还是以后未知的危难险阻,她都要尽己所能,保护好家人。 “娘,你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 余澄澄说罢,将方洛希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她本想去解散国公府的下人,但突然发现自己的庄园竟然也跟着穿过来了,成为了用意念控制的空间。 大喜,最起码在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放路上,不至于饿死。 为了尽快掌握空间的操作,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果然,意念一动,就连身下坐着的梨花木椅子一起进入到了空间。 这庄园空间还能放外物! 既然如此...... 她将解散下人的任务交代给大嫂楚樱潭,自己来到镇国公府的库房。 凡是所见之物,通通被她收入庄园。 连伙房都没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