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在这京城这位谢离景倒是还有一个称呼那就是“战神”。 屡次出征,次次凯旋而归,不过为人却极为阴沉,据说就连当今皇帝,他也从未放在眼里。 世人都说,他顾清欢与谢离景的婚约,仿佛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过在如今顾清欢眼里,怕是这笑话到时候还要翻个个,毕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王爷求您了,您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孩,就放小人一条贱命,小人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啊!” 谢离景眼神淡漠的看着脚边那男子,冷笑一声:“既然醒来了,难不成不打算解释些什么?” 谢离景这话明显是对顾清欢说的,但谢离景他做梦也没想到,回应他的居然是一声冷哼。 “清者自清。” 女人迎上目光,丝毫不惧。 “我一睁眼就是这个情况,若是您不信,休妻也无妨。” “小…小姐......”清酒看着这势头愈发不对,连忙扯了扯顾清欢的衣袖。 顾清欢却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还偏头冲自己的婢女笑了笑。 谢离景的怒气丝似是到达了顶点,额头青筋有了些许爆起的征兆,屋内更是寂静一片。 倒像是像了几分暴风雨的前兆。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王爷呢,就算姐姐你做的再不对,王爷也从没有放弃过你啊!” 娇弱弱的声音,打破了这窒息般的宁静。 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顾清欢的嘴角开始忍不住的抽搐,强忍着胃中的不适,看向这传说中的白莲花。 “哪怕都这样了,王爷还愿意听妹妹的解释,这只能说明王爷还是愿意相信妹妹的啊......” “姐姐怎么能如此辜负王爷的一番心意呢?”夏嫣柔说到最后,眼眶红红的,活脱脱像是一个被人欺负过的小姑娘,楚楚可怜。 “何来辜负一说?” 顾清欢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对付白莲花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比她更白。 “我早在闺阁便仰慕王爷,日日盼着能陪在王爷身边,怎会在大婚之日做出这等事儿?” “妹妹,王爷是我的神,我相信王爷是明辨秋毫的,定会还我一个清白。”顾清欢几乎是忍着作呕的冲动,咬牙说完这些话。 对于突如其来的转变,夏嫣柔被打个措手不及,一时也不知如何接。 “够了!” 谢离景怒呵出声。 这一嗓子让顾清欢吓了一跳,她知道这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在新婚之夜被人扣了绿帽子还能心平气和。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这事儿就算搁现代也很难翻身! 她冷漠的瞥了一眼站在谢离景身后幸灾乐祸的夏嫣柔,冷哼一声。 “怎么就够了?” 顾清欢眸中清冽,不卑不亢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此事还无确凿定论,若这男人是某些别有居心的人送进房中,借他来冤枉我呢?” 谢离景看着一身红衣,衣衫不整却丝毫不畏的顾清欢,只觉心头怒火更甚。 “谁有胆子在本王眼下动手?” 他咬牙切齿说出此言,若不是看在顾清欢母亲是前朝公主的份上动不得,他恨不得马上把这个yin乱后院的女人给五马分尸! 而偏偏这女人却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模样,只见她唇瓣轻启。 “这事儿查不查清楚,不就是得看王爷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