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怀好孕灵珠,生下的孩子不但健康而且智商超群。 为了报答傅家对父亲的救命之恩, 我嫁给了患有弱精症的傅氏继承人傅景深。 结婚第五年,我终于怀了一对双胞胎, 正当我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景深时, 他却将养在外面的四只金丝雀带回了家。 他漫不经心道:“阿晚,这么多年你都没给我生下一儿半女,我只能多找几个女人帮我了。” “她们个个身娇体弱,你可要细心照料,要是谁和我告状说你欺负她了,别怪我心狠罚你。” 见我面色惨白,他又笑着将我搂入怀中,柔声安抚:“阿晚乖,我最爱的永远是你,无论她们谁生了孩子我都让你养着,好吗?” 我将泪水吞下,预约了三天后的人流手术。 既然他已经有四个女人陪着,那我也没必要待在这里了。 ...... 见我不说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语儿委屈道:“颜小姐怕是不开心了,深哥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傅景深轻笑一声,“阿晚最大度了怎么会吃醋,你们好好相处,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她说。” 林语儿闻言扭着腰走到了他身边,手指划过他的胸口,“那我想穿情趣内衣,颜小姐也能帮忙买吗?” 此话一出,林语儿的妹妹林柔儿也跟着道:“深哥哥,今天就让我和姐姐陪你吧?人家想了点新花样你一定喜欢。” 傅景深眸色暗了暗,对我道:“阿晚,那就辛苦你了。语儿喜欢紫色,别买错。”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让我帮她们去买那种东西。 我呼吸一滞,胸口都闷疼起来。 傅景深墨却像是没看到我的难堪,左拥右抱将林家姐妹带回了卧房。 “颜禾晚你的脸皮是真厚,霸占着景深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下,我要是你早就灰溜溜滚蛋了。” “还什么好孕圣体,我看是你为了攀上傅家故意编出来的谎话吧?” 傅景深的小青梅李漫漫抱胸看着我,眼底满是讥讽。 我强忍心头的酸涩,平静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助理宁晴嗤笑道:“漫漫你和她多说什么,等我们给傅总生下孩子,哪儿还有她待的地方。” 她看着我,红唇微微勾起,又吐出一句,“你还愣着干什么?傅总刚刚不是让你去买情趣内衣吗?” “对了我想喝冰咖啡,你顺便帮我带一杯,记得少糖少冰。” 我抬眸望向她,声音冷冽:“我不是保姆,想要什么还请你自己去买。” 宁晴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怒意,她走向我,抬手便打了下来。 眼看指甲就要戳到我脸上,我一把抓她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地上。 她的头撞到了茶几上,划出一道浅痕。 宁晴气得脸色都变了,她起身想和我扭打,却被李漫漫拦住。 李漫漫低语道:“小晴,景深最讨厌**的时候被人打扰,你不如和他告个状,让他亲自惩罚颜禾晚。” 2. 宁晴听后立刻跑到卧室门口哭喊起来。 “傅总救我,颜小姐要S了我......” 傅景深正玩得起兴,突然被打断,忍不住低骂一声。 他套了衣服出来,宁晴委屈地扑到了他怀里。 “傅总,我只是好心提醒颜小姐,让她早点去给语儿买东西,可她却直接把我推倒了。” “你看我额上的伤,她这是想害死我。” 沈漫漫此时也道:“景深,我可以作证,刚刚确实是颜禾晚先动手的。” “我们姐妹四个相处得那么融洽,可到了颜禾晚这儿就闹出这种事。哼!说到底还是她不够爱你,所以才不愿意接受我们。” 听了这话,傅景深的眉瞬间拧了起来,他质问道:“阿晚,我好像刚警告过你,让你好好照顾她们,你就是这么做的?” 看着眼前人冰冷的神情,我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住,痛到痉挛。 结婚这几年,傅景深待我可谓是无微不至, 我不爱剥虾皮,他亲自动手替我剥。 我生病发烧,他不眠不休守在我身边,熬得双眼泛红。 我说喜欢月季花,他为我买下一座小岛,种满了月季。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爱人,如今却背叛了我。 这让我怎么接受? 我望向他,声音颤抖,“傅景深,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花钱雇佣的下人。” “你把外面的人带回来就算了,居然还要我去伺候她们。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傅景深闻言眸色深了深,他走到我面前,伸手钳住了我的下巴。 “阿晚,你又不乖了。” “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给傅氏留后,你如果真的爱我,就该听话。” 我呼吸一滞,忍不住反驳道:“那你呢?你要是真的爱我,又怎么会带四个女人回来羞辱我!” 傅景深的耐心彻底告罄,他一把将我甩到地上,冷冷道“滚去门口跪着,没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我死死盯着他,质问道:“我要是不跪呢?” 傅景深眸里划过戏谑,“那你爸的公司明天就会破产,你想试试吗?” 为了替宁晴出气,他不惜用家人威胁我。 我绝望闭上眼,片刻,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跪了下去。 见我跪下,傅景深脸色和缓了不少,他对几人道:“我最不喜欢女人争风吃醋,下次要是再发生这种事,可不只是跪一跪这么简单。” 宁晴朝我投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随即道:“傅总,我才不会像某些人那样不识趣呢。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其余几人也跟着附和。 傅景深勾唇笑了笑,从怀里掏出黑卡放在桌上。 “今晚谁伺候的好,这张卡就归谁。” 四人眼睛齐齐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缠在了他身上。 别墅的门大开着,我跪在门口膝盖疼到麻木。 屋里甜腻的喘息声时不时传来,我死死咬着唇直到鲜血淋漓才缓缓松开。 可身体的痛无论如何都盖不过心里的痛。 3. 他们足足折腾了四五个小时才结束。 傅景深神情餍足地走了出来,见我还跪着,眼底划过懊恼。 他走到我面前笑道:“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不让你起来就一直跪着,伤了膝盖我又该心疼了。” 他蹲下身想扶我起来,我直接躲开,艰难地站了起来, 膝盖的痛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或许是因为跪了太久,连小腹也开始微微抽疼。 傅景深蹙眉道:“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体谅我。” 我脸色惨白,缓缓道:“体谅你?你要我怎么体谅?” “是让我去帮你的情人买情趣内衣,还是让我亲眼看着你们卿卿我我?” 这两句一出口,傅景深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他正要说些什么,林语儿和林柔儿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环住了他的胳膊。 “深哥哥,别和她废话了。我们想玩飞行棋,你来陪我们嘛。” 傅景深“嗯”了一声,对我冷声道:“我看我是把你惯坏了,你自己待在这儿好好反思反思。” 说罢便跟着她们回了卧室。 那间卧室是我们的婚房,里面的所有的摆设都是我精心挑选的。 想到他们五人在里面做的事,我突然有些泛恶心。 我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睁眼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们才悠悠醒来。 宁晴先走出房间,她脖子上印着好几颗草莓,看见我后勾唇道:“颜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要是下次太无聊,不如和我们一起玩吧,不过......像你这样死板无趣,傅总怕是不喜欢呢。” 说罢她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和他们纠缠了。 等三天后做完手术,我就找傅老爷子说明情况离开这里。 见我不说话,宁晴自觉无趣,冷哼一声朝厨房走去。 见里面什么都没有,她不满道:“颜小姐,好歹我们也是客人,你连早饭都不给我们弄吗?”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道:“我凭什么做给你吃?” 宁晴闻言气得瞪大了眼睛,见李漫漫等人走了出来,她添油加醋道:“你们听见了吗?人家颜小姐说我们不配吃傅家的饭呢。” 李漫漫冷哼一声,“昨天刚被罚跪,今天就又开始嚣张了,颜禾晚你是不是故意挑衅景深啊。” 林语儿眼珠一转,扯着傅景深衣角告状。 “深哥哥,我们累了一晚上难道连饭都不配吃吗?” 傅景深本就有点累,闻言不耐地揉了揉眉心,冷冷看向我。 “去做几份早晨,语儿和柔儿不喝牛奶换成豆浆,漫漫爱吃吐司,小晴花生酱过敏不要放。” 他如数家珍将几人的禁忌说了一通,却唯独忘了我最讨厌做饭。 我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强忍泪意走向厨房。 我真的很好奇,他究竟还能伤我到什么地步。 我弄好早餐放在桌上,还没等我坐下,宁晴便道:“颜小姐,我不习惯用筷子,麻烦你帮我取一套刀叉来。” 李漫漫跟着开口:“吐司上的果酱太少了,你再给我涂一点儿。” 我下意识看向傅景深,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默认了她们使唤我。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里仅剩的那丝爱意彻底消失。 4. 早饭过后,林语儿姐妹提议去赛车场玩。 傅景深除了是傅氏总裁外,还是职业赛车手,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去赛车场飙车。 闻言他挑了挑眉欣然同意。 我本来不愿意去,可他却一把将我搂住,强行塞进了车里。 “好了,阿晚别闹了,就当陪我出去散心。” 到了场馆,里面的人都看向了我们这个奇怪的组合。 傅景深的朋友忍不住调侃道:“傅总,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家里老婆这么漂亮,情人也各有千秋。不过你能忙得过来吗?忙不过来可以把颜大小姐交给我玩玩啊!”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傅景深却沉了脸,斥道:“闭上你的嘴。” 傅景深安排我坐在他的副驾驶,让她们四人去挑车。 可李漫漫却道:“景深,我不会开车,我要坐副驾驶。” 傅景深看向我,“阿晚,我记得你考了驾驶证,要不你自己开吧。” “不用了,我对这个没兴趣,你们玩就好。” 说罢,我直接下了车。 李漫漫朝我翻了个白眼,施施然坐在了傅景深旁边。 几人开始在车道飙车,我正要绕出去,身后却响起了喇叭声。 我急忙闪躲,可宁晴的车还是朝我撞了过来。 我被撞倒在地,小腹瞬间传来剧烈的疼痛,鲜血顺着裙子流了下来, 我脸色惨白捂住肚子,忍不住闷哼出声。 宁晴走到我面前,嫌弃道:“颜小姐,你挡在我前面干什么?碰瓷吗?我可没钱施舍给你。” 傅景深见我被撞,急忙停了车, 触及我腿上的血,关切道:“怎么回事?” 我疼得冷汗直冒,艰难开口:“我流产了,快送我去医院......” 宁晴不屑道:“颜小姐,你也太会演戏了。整整五年都没怀孕,我不小心撞你一下,你就流产了?” “来月经都不知道垫东西,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傅景深闻言眼底的担忧少了些,他淡淡道:“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我玩完再回家照顾你。” 我死死咬着唇,眼里含泪,“傅景深,是宁晴故意开车撞我......” 没等我说完,李漫漫便拉着傅景深朝车里走,“景深,别管她了,咱们继续玩。” 傅景深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重重沉了下去。 我艰难地爬起来,一步步向外走去,血迹在路面留下蜿蜒的痕迹。 傅景深的朋友聂五见状,邪笑着抱住了我的肩膀。 “嫂子,傅少都不管你,还是跟哥走吧,哥帮你看看伤得重不重。” 我抬眸望向他,斥道:“滚开,别碰我。” “呦,脾气还挺烈,小爷我最喜欢烈的!” 他强行拖着我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我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不由得开始恐慌起来。 我拼命挣扎呼救,可却没有一个人来帮我。 就这样,我被聂五丢到了车库。 他邪笑着撕开我的衣服,即将要得逞时,车库里响起一声怒吼。 我哥冲过来一脚踹翻聂五,看我浑身是血,他急忙抱着我去了医院。 医生为我重新做了刮宫手术,看着被流出来的两个小肉块,我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我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不住地轻拍我的后背安慰我。 我哽咽道:“哥,我要出国,我再也不想见到傅景深了。” “好,哥马上帮你订机票。” 我哥从来不会质疑我的决定,很快就为我安排好一切。 等到傅景深回家后,我已经派人将别墅里属于我的东西都搬空了。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他心头一紧,莫名觉得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傅先生,您妻子出车祸导致流产,请问您方便来签一下回执单吗?” 车祸流产四个字传入耳中,傅景深瞬间愣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