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时,护工将我和她的女儿悄悄调换, 我在家里饥寒交迫生不如死的时候, 她的女儿阮筝成了被捧在手心里万千宠爱的公主。 家境贫寒的爸妈逼我辍学打工,只为供养他们每年去京都探望一个神秘人。 后来我惨遭绑架虐待,临死之际却听到了爸妈的声音。 “这死丫头死了咱们的筝筝才能高枕无忧!” “还好当年我聪明把首富女儿掉了个包,不然筝筝跟着我们能有什么前途?” 被扔下万丈深渊的我死不瞑目,尸骨也被野狗啃食殆尽。 原来我悲惨的一生竟是一场长达十八年的阴谋。 再睁眼,回到了他们逼我放弃学业当牛做马的那天。 这次我果断选择北上前往京城。 ...... “江轻洲,我和你说话,装什么哑巴?” 记忆里被摔得粉身碎骨的痛苦席卷而来,刺激得我大脑一阵清明。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没有被野狗分食的身躯。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我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养父养母总说养我不容易。 哪怕他们给我的房间是猪槽边臭气熏天的茅草屋, 我也感恩他们至少让我有了遮风避雨之地。 哪怕养父醉酒家暴,将我右腿打断落下终身残疾。 我也没想过报警,而是默默咬牙体谅他们的不易。 “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女娃,我和你爸怎么会在村里抬不起头?” 他们说都是因为我所以才害他们过得如此辛苦。 高二那年,我意外被老师发现了物理天赋, 短短半年内便通过竞赛拿到了大学的保送资格。 满怀欣喜回家告诉父母,可他们听到后却勃然大怒, 用藤条抽得我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读书?哪有钱让你读书!” “不准去,成年立马找个人嫁了!老子还要回本!” 直到最后他们为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不惜将我凌虐致死, 才让我意外发现了关于身世的秘密 养母张梅见我竟敢不回答她,抬手死死掐了我一把, “耳朵聋了吗你?小贱蹄子敢无视我,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罢拿起手边的藤条狠狠抽在我身上, 藤条上的血迹层层叠叠, 这些年只要我让他们不满意被关起门暴打几乎都是家常便饭。 感受到背上的刺痛,我猛然回头站起身,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一把抢过藤条折断扔在地上。 张梅见我竟然还敢反抗,怒不可遏。 伸出手,将尖锐的指甲怼在我的脸上怒骂。 “个赔钱货!反了你了!” 屋外的养父闻声赶来,不由分说地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扇倒在地,耳边嗡嗡作响,嘴里也涌出血腥味, 眼神恨恨地盯着他们。 这时,张梅的手机响起。 原本对我怒目而斥的女人表情瞬间变得柔和无比。 “好,你放心,妈......我一定帮你处理好,别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