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异父异母哥哥在办公室破戒后。 隔天门口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 照片流露出去,很快被人扒出了我们的关系。 铺天的谩骂下我崩溃大哭,哥哥陈思源亲自下场。 “嗯,她勾引的我。” 我脸色苍白,第一时间想要去找男人问清楚。 却在门口看到他和一丝不挂的女秘书。 “陈总,再怎么样你们也是一家人,你也太狠心了吧。” “呵,她也配?要不是为了报复她妈,她连接近我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刻我如坠冰窖,转头拨通了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你上次说的催眠,我接受了。” 1. “若琳,你真的想好了要做催眠?一旦开始,无法中断,而且期间有什么副作用也未可知。” “这不是你们爱情的游戏,倘若你后悔了,反噬会把你活活熬死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说话的是我的师父,他没想到只是短短一段时间没看到我,我就憔悴的不像话。 不仅眼底的黑眼圈极重,就连瘦弱的身子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折断。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只问您一句,如果想要彻底清除那些令我痛苦的记忆,需要多久?” 我虽然对这方面有所研究,但还不够透彻。 “一个月,你每隔一个星期过来次,四个疗程以后就可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我低下头在责任书上签了字。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心意已决,终究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他摆了摆手,叫我走吧,后面还有客人。 我慢吞吞的走在马路上,看着这座城市的每一处。 我拿出电话拍下记录,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不记得这里了。 一个月后,正是三年之约到期的那天,我瞒着所有人订了出国的机票,尤其是不想让那个人知道。 我的继兄,陈思源,也是伤害我最深的罪魁祸首。 下午我去他的公司,无意撞破了他的计划,我躲在隔间,听着里面的对话。 压抑的哭声被二人欢好的声音所盖住。 “别告诉他我来过。” 经过这事以后,公司上下无人不知陈思源是故意的。 所以,就算我不说,自然也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 我垂眸往出走,经过办公区域时,不少员工低着头议论: “你们吃瓜了吗?我说昨天徐若琳怎么一直不肯走,原来是等着干那种事。” “还真是不要脸啊,连自己哥哥都勾引。” “她一个刚毕业的就能进我们公司,我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 ... 我加快脚步,恨不得把脸埋进地缝离去,直到进了电梯才隔绝开。 这么一折腾下来,天已经黑了。 我到家的时候,灯火通明,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压抑,不想进去。 我在门口徘徊,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了出来: “徐若琳,杵在那干嘛?还不滚到老娘这来。” 我本能的抬起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我死而复生的母亲。 我激动的跑过去抱住她,她没死,太好了。 却不曾想被女人一把推开,她皱着眉: “你身上什么味道?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还没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缓过神来,就被我妈一巴掌打倒在地。 “徐若琳,你贱不贱啊?我就是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而已,你竟然和你哥哥...” “你就这么缺男人啊?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要我的脸往哪放?” 她一边说着一边掐我的胳膊,我避无可避,求助似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男人。 陈思源只是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并未言语。 是啊,我倒是忘了,他只是想要报复我们而已,可怜虫又怎么会被爱呢? 我妈发泄的够了,气喘吁吁的喝了一杯水,随后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 “他已经答应我了,会处理好这件事,条件是要你在公司做白工一个月,我替你答应了。” “这样一来你没事了,我们也能留在陈家,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你给我机灵点啊。” 许是怕我拒绝,我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我抿了抿嘴唇,我说不同意有用吗?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