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订婚宴,我送了套大平层当嫁妆。 钥匙、房本刚拿出来,儿子准新娘直接把桌子掀了。 “老东西!哭穷说没钱给88万彩礼,扭头给赔钱货买房?这房必须改我名,抵彩礼!” 我愣了:“上个月不是刚给了你们一套大平层当婚房吗?这是给我女儿的嫁妆。” 儿媳妇嗓门瞬间高了八度: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里的财产凭什么给她?“ “这房子要么改我的名字,要么赶紧卖掉!” 我冷笑一声,慢悠悠开口: “房子卖不了,你这个儿媳妇倒是能退货。” 1 女儿陈雅的订婚宴热闹非凡,满堂亲友都在祝贺。 我端着酒杯,看着女儿脸上幸福的笑容,心里暖烘烘的。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从来不给家里添麻烦。 “雅雅,爸爸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 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串钥匙和一本房产证,放在女儿面前。 “市中心的大平层,二百平,爸爸的一点心意。” 全场瞬间安静。 女儿捂着嘴:“爸,这太贵重了......” 正当我准备说几句贴心话,一声尖叫炸响全场。 “老东西!你疯了吗?” 准儿媳王丽丽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 “上个月哭穷说没钱给88万彩礼,转头就给这个赔钱货买房?” 我愣了:“上个月不是刚给了你们一套大平层当婚房吗?这是给我女儿的嫁妆。” 王丽丽越说越无耻:“这房子必须改我的名字!抵彩礼!凭什么给一个要嫁出去的外人?” “丽丽,你这话说得......”我刚想解释。 老婆刘梅站起来,冲着我说道:“陈建国,你老糊涂了?家里的财产只能给儿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懂不懂?” 女儿的脸瞬间惨白,身子摇摇欲坠。 李泽赶紧扶住她,眼神愤怒地看向王丽丽:“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说错了吗?”王丽丽双手叉腰,嗓门更高了: “老东西装穷骗我们,背地里偷偷给外人买房,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我看向儿子陈刚。 他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我一眼。 这就是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辱骂我,辱骂他妹妹,一句话都不敢说。 刘梅还在那里添油加醋:“就是!陈雅都要嫁人了,还要什么房子?这钱本来就该给陈刚娶媳妇用!” 女儿的颤抖着说:“妈,我......我不要房子了。” “不要就好!”王丽丽还得寸进尺,“房产证拿来,现在就去过户!改我的名字!” 全场宾客都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慢慢站起身,将房产证和钥匙收回口袋。 “房子,只给我女儿。” 王丽丽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疯狂:“你个死老头,敢跟我作对?信不信我现在就带着你孙子离开?” 我看着她,脸上冷笑。 “陈刚和王丽丽的婚事,从今天起作废,婚房收回。” 全场哗然。 刘梅脸色煞白:“建国,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没理她,直视王丽丽的眼睛。 “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陈刚的?” 王丽丽的脸色瞬间变了。 陈刚终于抬起头,看着王丽丽:“丽丽,你......你怀孕了?” 2 酒店门口,刘梅像疯了一样冲我扑过来。 “陈建国!你疯了?你让我们陈家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脸面!” 她的头发散乱,完全没了平时的体面样子。 “妈,你别这样......”女儿想要劝阻,却被李泽拉住。 王丽丽也哭嚎起来,声音尖锐得像杀猪: “都是陈雅这个贱人挑拨离间!她就是嫉妒我要嫁进陈家,故意让老东西赶我们走!” 陈刚终于开口了,但说出来的话让我彻底死心。 “爸,丽丽她怀了孕,你不能这样对她......” “怀孕?”我冷笑,“你确定那是你的种?” 陈刚的脸瞬间涨红:“爸!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怎么不能说?”我看着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只有恶心。 “一个连自己女朋友辱骂妹妹都不敢吭声的窝囊废,你以为你很行?” 围观的宾客越来越多,有人开始录像。 刘梅意识到不对,开始装可怜:“建国,我们回家说好不好?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回家?”我看着她,“你还认为那是你家?” 说完,我拉着女儿和李泽转身就走。 “陈建国!你给我站住!”刘梅在后面喊叫。 但我头也不回。 刚回到家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陈建国!你给我开门!” 刘梅和陈刚也回来了,还带着王丽丽。 “爸,您别生气了,有话好好说。”女儿担心地看着我。 “没事,爸爸早有准备。”我拍拍女儿的肩膀,掏出手机。 门外的砸门声越来越响,还有王丽丽的咒骂声: “老不死的,你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这房子有我们的份!” 我直接拨打了110。 “喂,警察同志吗?有人在私闯民宅,还砸我家门......对,地址是......” 十分钟后,警察来了。 “谁报的警?” “我。”我打开门,“警察同志,这三个人在我家门口闹事,还试图强行闯入。” 刘梅看见警察,立马变了脸:“警察同志,我是他老婆,他发疯了,把我们母子赶出家门!” “是吗?”警察看向我,“这位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我拿出房产证:“警察同志,这房子的户主是我父母的名字。我有权决定谁能进我家。” 刘梅的脸色瞬间变了:“陈建国,你......” “而且,”我继续说道,“我们的婚姻存在问题,我正在准备离婚。” 陈刚急了:“爸,您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我冷冷地看着他: “从你默认别人辱骂你妹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 警察了解情况后,对刘梅他们进行了警告: “这位先生说得对,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你们如果有纠纷,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可是......”王丽丽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警察严肃地说,“再闹下去,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趁着警察在场,我叫来了开锁公司。 “师傅,帮我把这个门锁换了。” “爸!”陈刚彻底急了,“您这是要干什么?” “换锁。”我平静地说,“从今天开始,这个家只有雅雅和李泽可以进。” 锁匠师傅动作很快,十几分钟就换好了新锁。 刘梅和陈刚站在门口,看着我拿着新钥匙,完全傻了眼。 王丽丽还在那里叫嚣:“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关门。 3 门关上的那一刻,女儿终于绷不住了。 “爸,都是因为我…”陈雅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滑落。 “如果我不订婚,如果我不要那套房子…” “雅雅。”我打断她的话。 二十年了,我第一次看见女儿为了我掉眼泪。 以前她受再大的委屈,都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哭。 我拉着女儿在沙发上坐下,“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李泽给我们倒了两杯温水。 十八岁时,陈雅考上了重点大学。 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就去银行取钱,准备给女儿交学费。 刘梅却拦住了我。 “四万块学费?”她撇着嘴,“读什么大学,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早点嫁人算了。” “雅雅成绩这么好…” “好什么好?陈刚只是发挥失常,明年复读肯定能考上。”刘梅理直气壮。 “这四万块给陈刚买车,让他在同学面前有面子。” 结果陈刚开着十五万的新车到处炫耀,女儿却在打工赚学费。 陈雅20岁时的冬天,发高烧。 我出差刚回来,看见女儿脸烧得通红,躺在床上直哆嗦。 “梅子,雅雅这样多久了?” “女孩子就是娇气。”刘梅头都没抬,正在给陈刚炖汤,“喝点热水就好了。” 我立马抱起女儿往医院跑。 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孩子就要烧糊涂了。 女儿22岁时,陈刚赌博欠了三万块。 债主找上门,刘梅吓得要命。 “雅雅,你不是打工攒了点钱吗?”刘梅拉着女儿的手,“救救你哥哥,他还年轻,不能被人打断腿…” 刘梅手上有钱却不出,女儿攒了两年的三万块,全给了陈刚。 最让我心疼的,是前年我创业最艰难的时候。 公司快倒闭了,我整天愁得吃不下饭。 刘梅只会问我要钱,买化妆品,买衣服,给陈刚钱,让他花天酒地。 只有女儿,每天跑到公司给我送饭。 “爸,你一定会成功的。” 那段时间,只有女儿的话能让我撑下去。 手机突然响了。 刘梅的电话。 我拒接。 紧接着,一连十几个电话轰炸。 我烦得关了机。 陈雅担心地看着我:“爸,妈妈那边…” “她不是你妈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块,“从今天开始,她不是了。” 微信消息跳出来。 陈刚发的。 “卡里怎么没钱了,我要用钱。” 短短七个字,命令的口气。 没有一声爸,没有一个请字。 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 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座机。 我接了。 “陈先生吗?我是张律师,您昨天咨询的离婚财产分割问题,我这边已经审核完毕。” 律师的声音很专业:“根据您提供的证据,即便离婚,对方也分不到多少,甚至可以让她净身出户。” “谢谢张律师。” “不客气,需要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准备起诉。” 挂了电话,我长长出了口气。 女儿看着我,眼里有心疼,也有敬佩。 “爸,这么多年,您…” “值得。”我握住女儿的手,“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外面传来刘梅的哭喊声。 “陈建国!你个没良心的!让我们母子流落街头!”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三个狼狈的身影。 后悔? 我后悔的是,为什么不早点这样做。 4 我接到女儿的电话时,正在办公室开股东会议。 “爸…”陈雅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和陈刚来我公司了。” 我立马站起身:“怎么回事?” “他们在楼下骂我是小偷,说我偷了家里的财产。好多同事在看…爸,我该怎么办?” “你别动,我马上到。” 我赶到女儿公司楼下时,远远就听见刘梅在嚎叫。 “陈雅!你个白眼狼!偷了哥哥的房子还不知羞耻?” 女儿站在公司门口,脸色惨白,周围同事在指指点点。 李泽护在她身前,脸色铁青。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 女儿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走近,刘梅看见我,像疯了一样扑过来。 “陈建国!你个畜生!害得我们流落街头,现在还纵容女儿,给她大平层!” 她抬手就要打女儿。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住手。” “放开我!我要撕了这个赔钱货!” 就在这时,王丽丽突然捂着肚子尖叫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啊——疼!” 陈刚立马扑过去:“丽丽!你怎么了?” 王丽丽脸色惨白,手死死捂着肚子:“我的孩子…是她推的我!陈雅推我了!” 周围的人群顿时炸锅了。 不少人都看到女儿并没有推她。 陈刚却也不分青红皂白:“陈雅!你怎么能谋害我的孩子?” 女儿吓得浑身发抖:“我没有…我根本没碰她…” “你还狡辩!”刘梅哭天抢地,“杀人了!我孙子要没了!” 女儿同事提供了一段视频。 我接过手机。 “来,大家看看真相。” 手机屏幕上,刚才的一幕播放得清清楚楚。 王丽丽自己突然倒地,女儿根本没碰她一下。 “我还有个东西要给大家看。”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调查报告: “王丽丽小姐,昨晚还在酒吧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孕妇会这样?” 王丽丽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这是污蔑!” “污蔑?”我冷笑,“那我们去医院验证一下。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到了。 医生检查完王丽丽:“这位女士根本没怀孕。” 刘梅和陈刚当场石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