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跟截瘫的京圈小公主订了婚,而我这个青梅,偏要上赶着当三。 第一次, 他说为了公司被迫订婚装装样子,我信了, 以地下恋的身份跟了他五年。 第二次, 他说需要用孩子要挟她听话,我信了, 当住家保姆伺候苏芊芊怀孕,整夜听着他们欢好。 第三次, 他说要跟苏芊芊领证,等一拿到财产就离婚娶我,我又信了, 立马摁断了家里喊我回去的电话。 30岁生日前两天,我捧着婚纱来找他,却听见他跟兄弟肆意调笑: “一边娶了京圈小公主,一边还能让顾薇继续给你当狗,陆哥御女有术啊!” “就她那个穷酸样,还盼着我真跟芊芊离婚了娶她呢。入赘怎么了,多少人求之不得!” “那小保姆身子也正啊,你要玩腻了给我们试试?” “等过两天领证,我当众把她踹了,随便你们玩。” 我沉默地撕碎了婚纱,给当副董的妹妹拨了电话: “跟家里说,30岁不结婚就商业联姻,我愿赌服输。” ...... 妹妹在那头笑得放肆: “当年你非要离家出走说商业联姻都是傻子,现在后悔了吧?” “总裁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生日那天派人来接你。” 挂断电话,陆然开门出来,看见我后满眼愧疚: “薇薇辛苦你了,我保证只是报复她逼我入赘,有了孩子才能拿捏她,等领完证我一定好好折磨那个苏芊芊,给你出气!” 他等着我像往常一样,欣喜又郑重地点头,扑到怀里说相信他。 我一动没动,嗅到了他身上的淡雅清香。 陆然看我没反应,低头闻了一下衣领,笑道: “生气我身上有女人香水了?” “刚才去商场给你买生日礼物,熏得我都快腌入味了!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屋里他兄弟们出来见到我一口一个嫂子好, 可油腻的眼神却丝毫没有收敛在我身上放肆游动。 陆然却仿佛看不见一样,在门口就手掌肆意揉上我后腰,说苏芊芊最近情绪不好,让我晚上去跳脱衣舞哄她睡觉。 看着他满眼深情,我的心如坠冰窖。 和他表白那天,他跟苏芊芊订了婚。 他说公司需要苏家投资,苏芊芊一个残废逼他入赘,让我等他,我就当了整整五年的地下情人。 纪念日那天他说要给我一个家,但是苏家势力太大,他需要苏芊芊生下孩子才能拿捏住她,可又不放心别人。 于是我当了苏家最低等的保姆,伺候苏芊芊阴晴不定,非打即骂。 我本以为等孩子生下来,就守得云开见月明。 谁知他后来让我收拾完一地狼藉,愧疚地说他俩领了证才能被苏家认可,到时候拿到投资就立马离婚,风风光光娶我回家。 可他对苏芊芊一向在外敬重,在内宠爱,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在门口就动手动脚,不顾外人鄙夷目光。 他看我反常模样,又凑过来试图吻我: “等你过完生日我们就结婚,你不是有看上的婚纱了吗,快去穿上,给我看看我的新娘。” 我看着他面不改色说出新娘二字,突然觉得生理性的恶心,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你找别人吧,我不想当保姆了。” 陆然冷不丁被我推在墙上,愣了一下又受伤地看着我: “我创业以来有多艰难,薇薇你是最清楚的,这就要让我放弃吗?” “我不惜入赘也要拿下苏家,可都是为了和你的未来啊!” 以往每次他这么说,我都心软得一塌糊涂搂住他予取予求。 陆然看我不说话,只当我默认了,满意塞给我一双芭蕾舞鞋,扔下一句话就走: “你晚上哄她睡着了就赶紧回去,我明早想喝芙蓉汤,你在家炖好了再送过来。” 苏芊芊喜欢看芭蕾,陆然就让我肿着脚踝踮脚跳舞哄她高兴。 芙蓉汤需要熬煮五个小时,只要他一句喜欢,我就彻夜不睡,一刻不离地盯着火候。 我竟然现在才发现,我爱得如此卑微又可笑。 悄悄抹完眼泪,我给管家发了消息:以后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