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手握四十万兵马的女将军,可妹妹竟被999条毒蛇啃咬。 双胞胎妹妹和太子大婚,皇帝召我进京参加婚宴。 不料,我刚出发,就接到属下汇报。 有个大肚女人在太子下聘当日,衣衫凌乱的跪在我妹妹面前自扇巴掌。 “太子妃,都是奴婢勾引太子殿下珠胎暗结,求您放过奴婢腹中胎儿。” “待奴婢生下孩子后,一定自请去浣衣局当差,此后绝不插足您和太子殿下!” 太子顾止渊心疼的将大肚女人扶起。 “沈清清,你连芊芊这般弱小可怜的人儿都要欺辱,还想谋害皇嗣!” “既如此刁蛮任性,孤便贬你去浣衣局与那最下等的宫人同吃同住,好好反省!” 妹妹在浣衣局受尽欺凌,不仅手脚指甲扒光,还被丢进暗牢遭受999条毒蛇啃咬。 等我再见到妹妹时,她已经挂在城墙上暴晒了整整二十九日! 消瘦见骨的样子,再没往日那般娇俏可爱,防止妹妹死掉,他们只给她滴些污水喝下。 我携四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这次,我亲手送所有欺辱过我妹妹的人,下地狱! ... 我飞奔跑死十匹马回到京城。 母亲头发花白依在家门框边,父亲像条死狗一般丢弃在旁。 “啪!” 母亲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随后抱着我,哭到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你怎回的这般晚......” 母亲说妹妹受罚后,那个怀孕的宫女叶芊芊,被册封良娣盛宠不已。 而我的妹妹,贬去浣衣局受尽虐待。 挂在城墙上奄奄一息时,父亲忍不住跑去东宫找太子求情。 彼时太子顾止渊,正拥着叶芊芊调、情说爱。 “小女被挂城墙上二十九日,命悬一线。” “臣,翰林院待诏沈淮安,跪求太子殿下饶过小女一命!” 顾止渊起身,声音发颤。 “沈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沈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殿下只说让姐姐去城外布施。” 叶芊芊眨巴眼睛说完,从怀里掏出信封。 “殿下您看,今早暗卫传信,还说姐姐嫌脏不愿给灾民分发粥粮。” “怎么好端端就挂城墙上了,这恐怕是姐姐想见殿下,撒的慌吧......” 父亲着急,伸出手作发誓状。 “殿下,臣所言若有半分虚假,便叫我不得好死......” 叶芊芊惊讶捂嘴。 “沈大人,您这是要逼迫当朝太子吗?” 顾止渊与妹妹的婚事本就是皇帝赐婚。 闻言,他黑了脸,撕碎信件丢向父亲。 “好啊!一个九品芝麻官也敢逼君!” “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三十九大板丢回沈府!” 这本是寻常宫刑。 可我父亲只是一个替皇帝起草诏书的文人,三十九板打完,后背血肉模糊一片。 父亲没死,却嘴角歪斜,手脚僵硬的瘫了。 挂在城墙上的妹妹似有所感,望着家的方向骤然断气。 “皎皎,你妹妹的尸体还挂在城墙上,去取回来!” 母亲看向父亲,含泪继续说。 “取回来,好叫你父亲看上最后一眼!” 艳阳高照,城墙下百姓们纷纷捂鼻快走。 妹妹被一根细细的麻绳,吊在城墙上。 身上破碎的衣服,遮不住她外露的春、光。 也将她身上的伤痕暴露无疑,手脚指甲被拔,露出红肉。 那是妹妹日日用牛、奶浸泡,精心养护的长甲。 我都不敢想,被那些恶人拔下时,她该有多痛苦和心疼。 手臂,大腿上更是布满毒蛇啃咬出的血洞。 泪水砸落在地。 我飞刀割断麻绳,牢牢接住妹妹。 伸手抚摸上她冰冷干瘪的脸颊。 再也没有当初温热柔、软的触感。 脑中从前她追在我身后喊“姐姐”的画面,好似就在昨天。 我从小就不喜女儿家的东西。 每次教养嬷嬷要求展示绣工,琴艺,这些都是妹妹替我蒙混过关。 “姐姐,你安心学武便是,只要我换上你的衣服保准旁人认不出!” 后来,沈家双姝的美貌传遍京城。 妹妹被高、官家的浪、荡子调戏,哭着跑回家。 那是妹妹第一次关在屋里,却不肯理我。 当夜我便翻进那位浪、荡子家中,亲手阉了他! 顺手挖眼,割耳,拔舌,叫他生不如死。 边疆动乱。 我决心女扮男装从军,挣取功名。 也是妹妹替我隐瞒,顶住父母的怒火。 从军五年。 身上穿着的中衣,还有脖子上戴的平安符,无不是妹妹亲手缝制和去寺庙求来的。 这样好的妹妹,却被人害死! 地面传来震感。 我望向城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四十万大军,离京城不过十里地。 这次我要让伤害过我妹妹的人,全部血债血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