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夜,出了名宠妻如命的少帅季柏川,却将我迷晕。 只为放血割肉,给他的小青梅治病。 被痛醒后,我苦苦哀求。 他却冷漠至极: 「你有灵泉护体,怎么会死,乖乖听话,我还能留你在少帅府做个姨太太。」 最终我被剜去心头血,重伤身亡。 这一世,新婚夜。 我收回季柏川体内灵泉,却还是没能逃脱被剜心的悲剧。 看我没死,季柏川满脸厌恶。 「云昭,别怪我无情,我如今是一方霸主,府内不可能收留来历不明的女子。」 这一次,我没有哭。 遍体鳞伤离开少帅府,昏倒在了他死对头门前。 ...... 本该欢喜的除夕。 却因季柏川的小青梅江绾吐血,被迫中止。 「叶云昭你这毒妇!」 季柏川当着满院佣人的面,将我拖进雪地提鞭抽打。 皮鞭裹着雪蹿上脊椎,剧痛令我瞬间失声。 「你既原谅绾儿的无心之失,又为何在她药里下毒?!」 「我、我没有...」 说话间,嘴里冒出汩汩鲜血。 可季柏川并未怜惜。 「你没有?整座少帅府那么多双眼睛,都知道是你给绾儿熬得药!」 季柏川说着再度扬起皮鞭。 「柏川哥哥不要...」 身后的江绾缓缓而来。 与我身上遍布的硝烟味道不同,江绾香软如绵。 没有一个男人舍得大声和她说话。 「傻姑娘,天这么冷你还出来,冻坏了怎么办?」 季柏川放柔了嗓音,拉开军氅将人护进怀里。 江绾美美倚靠,期间还不忘得意瞥我一眼。 「我没事,而且云昭姐没有害我,请来的大夫说方子没问题,是我淤血滞阻,吐出来病才能好。」 季柏川瞬间顿住,望向我的眼中多了几丝窘迫。 但他从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若早些和本帅诉说实情,又岂会面临无妄之灾。」 季柏川说完揽江绾回了房,全然不顾背后遍体鳞伤的我。 「柏川哥哥,云昭姐伤得好严重,你真的不打算去照顾她?」 「她打起仗来比男人都凶悍,何况体质特殊,别说十鞭,便是抽上一万鞭也没事。」 「....」 男人的话像捅人的刀,刺得我五脏六腑剧痛无比。 季柏川不知道,三年前热河一战,是我将灵泉移入他体内保命,他才能存活至今。 如今失去灵泉的我与常人无异。 会痛,也会死。 即便如此,前世的季柏川还是他不顾我的哀求。 亲手剖开我胸膛,剜出我心头血肉喂给江绾。 可惜我的血早就没了治疗能力,江绾最终难逃一死。 季柏川觉得是我出于嫉妒暗下毒手,眼睁睁看我失血而亡。 「季柏川,这一世我不会再爱你了...我一定不会让悲剧重演。」 擦干眼泪,我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步爬回洋房。 夜里,我又梦到了从前。 那时的季柏川将我宠上天。 身为少帅不顾颜面,肯于千万人前下跪替我擦鞋。 停战五日发动全部军力,只为找寻我爱吃的糕饼。 我以为自己在千万年前找到了真爱。 殊不知,季柏川不过是觊觎我身上的灵泉。 我在梦中发出痛苦呓语。 「阿川,求你别这样对我,我也会痛的...好痛...真的好痛...」 「你怎么可能明白痛的滋味。」 睁开眼,我看见季柏川正在替我抹眼泪。 男人动作轻柔到好似呵护珍宝,可望着我的眼神却格外阴郁狠厉。 「好好养伤,婚礼会推迟半个月举行。」 季柏川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修复后的玉镯。 那是母亲的遗物,是我在末世的唯一寄托。 先前江绾觉得造型稀罕,缠着要看。 我不愿意,季柏川就替她强抢了过去。 结果江绾没拿稳,玉镯碎成两半。 「既然你喜欢江绾,为什么又要为我修好玉镯....季柏川,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季柏川走后,我抱着玉镯放声痛哭。 纵使心中对他仍有余情。 但我知道,自己这一世绝不能再犯糊涂。 半月后,月圆之夜。 我就能亲自收回存放在季柏川体内的灵泉了。 届时我便会离开少帅府,与他永不再见。 日子在我期盼中度过。 可惜好景不长,不等我背上伤口结痂。 就被季柏川拉去毒潭,替江绾找寻治病草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