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给女儿捐了肝,手术后我们住进私人康复中心。 我嫌贵,跟老公傅廷川说想换到普通病房。 他笑着说:“别麻烦了。” 接着压低声音:“这钱是瞒着财务转的。要是被柳蔓知道没经过她同意,她那脾气上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柳蔓?他公司那个管钱的财务主管。 每次给我们花钱,他总会提起她。 我心猛地一沉,像吞了苍蝇,恶心又堵得慌。 当晚就出事了。 医院突然通知:预缴的医疗费被强制全额退款!院长被威胁停业整顿。 护士把退款单摔我脸上骂:“白嫖的!” 不顾我们刚做完大手术,雨夜里,我和虚弱的女儿被直接赶出医院。 我伤口发炎,女儿感染败血症,高烧昏迷。 我哭着打傅廷川电话求救,发现他把我拉黑了。 抢救室里,我和女儿孤零零躺着,像被世界抛弃。 柳蔓的朋友圈:在巴黎,她依偎着傅廷川,笑得开心。配文: “没我点头,傅廷川千亿身家也休想乱花一分钱!” “呵,某些人要点脸,小手术也配住特护?别太贪别人的钱!” 我彻底看清了。 傅廷川给柳蔓的,何止是管钱的权力? 他递给她的,就是一把刀。 一把用来捅我和女儿、见血的刀。 - 深夜两点,柳蔓带着法务和出纳闯进了康复中心病房。 知道我们住在最贵的病房后,她脸上瞬间充满恨意,眼神凶狠。 她冷冷扫过我和病床上的女儿,嘴角撇出不屑的“嗤”声: “哼,两个挣不来钱的废物,怎么有脸享受?” “沈静初,公司支出必须由我签字,你问过我吗?” 刀口剧烈的疼痛,我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女儿吓得缩进被子。 我忍着痛回击: “我花我老公、自家公司的钱,凭什么要你同意?出去!” 柳蔓脸色一沉,抢过法务手里的财务规章制度狠狠砸向我: “钱走的是公司账!我的职责就是管好公司的每一分钱!”我抬头看向法务。 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软带着歉意: “沈姐,按制度…柳总确实有这个权限。抱歉。” 我心一沉,预感不妙。 柳蔓转向院长,递上一叠傅廷川签字的文件,脸上带笑,话却尽是威胁: “马上退钱,我不追究。否则,傅氏捏死你这小中心,比踩蚂蚁还容易。” “卫健、消防、税务…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让你关门。还是说,你和沈静初合谋侵吞公司资产?” 院长被柳蔓逼得脸色铁青,攥紧文件,心有不甘: “柳总!沈小姐是傅总夫人!您这么干,不怕傅总发火?要不要我请示一下傅总?” 柳蔓像听见天大笑话,尖声大笑: “请示?好啊,电话我来打!” 她直接拨通傅廷川电话。 他睡意朦胧、宠溺的声音立刻传来: “小祖宗,大半夜谁又欺负你了?还是刚分开就想我了?” 我浑身冰凉,心口像被重击。 柳蔓得意地瞟我一眼,对着电话装委屈: “哼!廷川!那200万支出你又没经我同意!你根本不在乎我这个财务主管!我生气了!” 傅廷川低声哄笑: “我错了小祖宗,你去把钱要回来不就行了?我全权授权你处理,带上法务,乖,别闹了。” 他的话像冰锥刺穿心脏,我脑中一片空白。 柳蔓瞬间变脸,笑容灿烂地挂了电话,挑衅地盯着我: “呵!真以为顶着“总裁夫人”的名字就能不劳而获?真是不要脸!” 我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柳蔓猛地凑近,在我耳边恶毒低语: “敢跟我摆谱?沈静初,你等着看我怎么玩死你!” 她刺鼻的香水味让我猛地惊醒。 我颤抖着伸手去抓床头手机,声音发颤: “不可能!傅廷川不会这么对我们!我要亲自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