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只因港圈首富年轻时冲撞了“神女观音像”,后人便被种下诅咒。 其子二十七岁之前必须破了神女后人的处女之身,否则就会脏腑溃烂而死。 上辈子和裴之珩洞房前,他的女助理给我下迷药,想代替我和他洞房,被我妈及时阻止。 一夜之后,裴之珩诅咒被解除。 可女助理因为下药一事丢了工作,还被人网暴,抑郁自杀。 她头七当天,裴之珩将我衣服扒光,推入坐着十几个醉汉的包厢。 “明明雪雪也是神女之后,她想献第一次给我,是为了解我身上的诅咒!” “都是你和你妈自私自利,想嫁入豪门便编造你是处女的谎言,我早知道你就是个人人能上的公交车!” 他将我被凌辱的视频发到网上,我爸妈被活生生气死。 而我也在他折磨下痛苦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女助理给我下药抢洞房当天。 这次,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他的诅咒怎么解。 1.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女后人?听说放荡得很,在床上花样可多了!” “多谢江雪了,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轮到咱们!今晚咱们六个可得好好发泄!” 迷蒙间感受到有人在撕扯我身上的衣物,熟悉的场景让我猛然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上辈子,我和裴之珩洞房前,江雪给我下迷药丢入满是男人的包厢,想代替我入这洞房。 之后便是我和裴之珩一错又错,酿成了上辈子的结局。 而我正好重生的在这一刻! 一切都还来得及。 没出两分钟,我妈便带人前来将几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搀扶着我离开。 “小裴才招呼完宾客入洞房,还来得及,妈妈现在送你过去。” 我用尽全力拉住我妈,摇头, “不,不能去,我们现在离开。” 妈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扶着我走。 才下楼梯,裴母冲过来拽走我妈,恶狠狠朝她脸上甩去一巴掌。 “你教的好女儿,竟然在新婚之夜偷人!女不教母之过,今天我就替我儿子好好教训你们这对骗婚的母女!” 我看着我妈脸上泛红的巴掌印,冷冷放话, “裴阿姨,我敬你才叫你一声阿姨,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打我妈,也别怪我以后对裴之珩见死不救了!” 她高傲环着手,鄙夷地说, “用不着你好心,江雪早就救下我儿子了,之珩说了,你就是个人人能上的公交车,根本不是处女之身!” 话落,裴之珩牵着江雪过来,扔下一张沾了红色血迹的床单,满脸厌恶看着我, “诅咒已经破了,雪雪的确是处女之身,唐钰,你在新婚之夜勾引男人,这种人怎会是神女之后?” 江雪围着条浴巾,刻意露出锁骨上的吻痕,娇滴滴地靠在他怀中, “阿珩,我守了二十几年的身,今天被你破了,你.......会为我负责吧?” 裴之珩笑得温柔, “当然,雪雪,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一阵恶寒直冲天灵盖。 上辈子这个时候,江雪根本没有得逞。 看来裴之珩也重生了,所以才会这么快就给江血验了身。 江雪傲然睨着我,嘲讽道, “刚才你到包厢去偷男人,之珩哥哥可是全部都知道了哦,新婚之夜都耐不住寂寞,你根本就是个假神女!” 我看着裴之珩,他淡漠别开眼,没有说话。 可他分明知道,我是被江雪下了迷药扔过去的。 “你们认为是就是,我不想解释什么,但这婚就别结了。” 裴之珩冷笑一声,抚起了掌, “好啊!我巴不得这婚约赶紧结束,不过是你偷人在先,我总得给亲戚朋友们一个交代是吧?” “来人!把刚才包厢里的监控印成相片,发给今天来的所有宾客!我要大家看看,这神女究竟是个什么放荡样!” 指尖嵌入掌心中,即便知道他是个人渣,也没想过他竟然会如此威胁我。 神女纯洁的名讳是我们用一生来守护的东西,怎么能因他破了。 “裴之珩,你明明知道是江雪给我下药!包厢里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耐打断我,带着恨意吼, “是怎样又如何?我就是要毁掉你最珍视的东西,让你感受我上辈子失去雪雪的滋味!” 我楞了片刻,笑出了声, “好,那你可好好守护好你的珍宝,哪怕用尽性命。” 神女血脉是一脉单传传下来的,到现在至纯至洁的神女只剩我一人。 而她江雪不过是去参拜过几次神女庙,就敢假冒神女之后。 裴之珩二十七岁的生日马上就到了,这一次,我要亲眼看着他走入自己的陷阱。 2. 我带着妈妈回神女庙疗伤,坐在神像前焦急等待那个男人的到来。 直到深夜,清瘦的男人进来,虔诚地对神女佛像磕了三个头。 “神女,以后我恐怕不能再来祭拜您了,我身患恶疾,怕是不久于世。” 我含着泪水扶他起来,问道, “就是你在十三年前救下的神女庙?我可以帮你活下去!” 男人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两下头, “神女,若是为了我付出你最宝贵的......我宁愿身死守护神女。” 我闪着泪花摇头,为他治了一夜的病。 事后,男人解除了恶疾,再三承诺会来娶我。 我正潜心念着经书,裴之珩带人前来,一脚将神女像踹翻。 “将雪雪的神女像摆上来,我已经验证过了,雪雪是至纯之身,必须有座神像。” 盯着地上那尊属于我的神女像,他奚落道, “你就是个荡妇,根本不配做神女,神像也不配被别人供奉!” 我看着摔烂的神像,冷淡地笑着, “裴之珩,当年你父亲冒犯神女像便引得你中了诅咒,你是怎么有胆子摔翻神女像的?” 他摔翻了桌上的贡品,不屑笑道, “你一个连清白都守不住的女人,配当神女?雪雪都成了我的女人了,神像怎可能还会诅咒我?” 看着他将主位神像换成了江雪的,我猛地拍桌起身, “放肆!江雪根本不是神女之后,裴之珩,你这样做是会遭受神女怪罪的!” 江雪抱着一沓那天印下的照片,边走边张贴到神女庙每个角落。 “没记错的话,这些神像都是你的先辈吧?正好也让你的先辈看看,你这个所谓神女是什么浪荡样!” “让他们来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做神女!” 我攥紧了拳头,冲过去将她手中相片抢了过来,竭声吼, “我为什么出现在包厢,又为什么会被那些男人围住,你们两个最清楚不过了!” “江雪我警告你,赶紧将你的所谓神像带走!你压根不是神女之后,神女降世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踉跄后退两步,缩到裴之珩怀中挑唆, “阿珩,她是不是在威胁我?这些年都是她守着不准神像入庙里,就是想让世人认为只有她一个神女。” “这样,她就能靠着这个身份嫁入豪门,让你我之间缘分错失。” 裴之珩揽着她,眼中是盛怒的火在翻滚。 他突然砸掉贡台上所有先辈的神像,阴冷吼道, “敢威胁雪雪!唐钰,若非你耍阴谋诡计,我裴家压根不会看你一眼!” “今天你这些祖宗就要为你付出代价!我把这些所谓神女像通通砸烂,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作威作福!” 精心雕刻的神像被摔个稀巴烂,这是把祖辈的脸按在地上踩。 上辈子他知道那些神像是我祖先时,分明说, “小钰,我会为了你好好守护这间神庙,守护你和你爱的人存在。” 可现在他的,却如同在看一堆无用的废品。 我并未动怒,冷淡笑着口中数着数字。 “三、二、一。” 裴之珩以看疯子的眼神睨着我,搂着江雪正要带她离开。 忽然,神女庙传来一道空灵威严的声音。 “是何人,竟敢砸毁神女像,找死不成?” 3. “是谁在装神弄鬼?!唐钰!是你吧?刚才威胁不了雪雪,现在想来吓唬我来了?” 裴之珩冷冷睨着我,压根不相信神女的存在。 我摊摊手,神女的声音又传下来, “区区凡人,竟然敢上神女位,好大的胆子!” 裴之珩丝毫不惧,冷然道, “不用吓唬我,我身上的诅咒早就被雪雪给解掉了,神女一人只可下一咒,以为我不知道?” 江雪神气洋洋,抱着他的手冷哼, “什么神女!出来得正好,好好看看你们这个所谓的神女之后是什么货色,新婚之夜勾引男人!” “这神像位就该给我这种为丈夫守节的女人!” 神女声音充斥了怒气, “神女之后乃是我们世代传承下来的,岂容得你们置喙?!裴之珩,你儿时受过我的诅咒,莫非以为自己已经解开了?” “你的诅咒,只有唐钰可解!” 裴之珩瞬间投来一道毒辣的目光,他森冷地笑着, “果然是你在搞鬼,唐钰,你根本就是还想嫁入我家过豪门夫人日子,所以想用这个所谓神女来吓我是吧?” 我抱着手在原地嗤笑, “信与不信都在你,不过这次你砸毁神像,一定会受到诅咒。” 他噙着一抹玩味的笑,阴森森朝我逼近。 忽然,抓住我的两腿将我按倒,他撕开我的裙子对神像展示。 “好啊!既然你们说她是神女,那让我验验,这神女到底是不是纯洁之身!”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挣扎, “裴之珩!你疯了!放开我!你这样是在侮辱我!” 他冷笑一声,全然不顾忌我感受伸手往下。 江雪冲出去,不知何时喊了一大批人到庙外围观。 裴之珩凶恶地绑住我的双手,将我最为隐私的位置展露在众人之下。 我妈冲出来想要护着我,却被江雪用砖头砸得头破流血。 绑着我妈跪在地上,她张狂地说, “今天就让你认清楚,自己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她还有没有资格坐在神位上!” 江雪对着其他大喊,“大家听到了吗?你们祭拜的神女庙根本就是假神女,神女之后新婚之夜偷男人,早就不是纯洁之身了!” 一双双窥探的眼神让悲愤从脚底腾升到头顶,我滚着眼泪用力推开裴之珩。 “你这个畜生!裴之珩!我以神女之名再次施以你诅咒,今天你一定会死在神女庙外!” 我扶着我妈,两人狼狈难堪地缩成一团,抵御众人鄙夷的目光。 “什么神女!就是个万人能骑的公交车!亏我们之前祭拜这么多年!” “神女长得清纯,没想到背地里也这么寂寞难耐,看在我祭拜你多年的份上,不如你伺候我一晚算是扯平了!” 我羞愤瞪着众人,“裴之珩的话根本就是假的!” 裴之珩讥笑一声,牵着江雪痛痛快快的离开。 “假的?你连婚都没结,却不是处女之身,自己说说是怎么没得?想必只有你最清楚了!” “还好有雪雪及时为我献身,没让我着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浪货的道!” 江雪娇俏地吐吐舌头, “要是洞房那晚裴伯母没赶过去,她说不定都和那几个大汉换各种姿势了!” “这神女庙骗人无数,不如砸掉好了,让她们以后再也骗不了人!” 那些祭拜过的人连连附和,冲进来将神像踩在脚底下。 一边大骂一边烧毁经书,甚至有人点燃一把火扔了进来。 我极力阻止,却无奈他们人多势众! 裴之珩报复抚掌离开,还没走出两步,忽然脸色惨白捂住了腹部。 他回眸和我注视,指尖颤抖的指着我, “我感觉肺脏要被挤破了,怎么会这样,诅咒不是已经解除了吗......” 我冷冷笑着,“裴之珩,你的诅咒再也解不掉了!马上就是你的死期!” 也是同时,男人带着一豪车车队前来,对神女庙中众人呵斥 “住手!神女唐钰是我未婚妻!你们敢和我祁家作对!嫌命长了不成?!” 里面的人慌乱了, “祁家?!哪个祁家!?是大名鼎鼎的太子爷?!不是传出他身患恶疾,今天是他的死期吗?!” 我冷淡一笑,站在他身边道, “抱歉,让你们失望了,他的恶疾已经被我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