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将连长未婚妻抵在墙上,夺去她的初吻。 她耳尖泛红,呼吸微乱,我懵懂抚上她腰间硬物:"你怎么随身带枪?" 黎离眼神灼热,哑声开口:"小南,等我当上营长就嫁你。" 可升迁宴上,她鳏兄抱着孩子哭诉我往奶粉里加安眠药。 黎离怒不可遏,当众折断我的无名指。 她说,我如此蛇蝎心肠,根本不配拿起手术刀救人。 我被卫生院开除,成了大院里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于是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车,远走他乡。 五年后,我叼着汽水瓶蹲在熟悉的路边。 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肩膀,从地上拔起来: “叶南,你明明没死怎么现在才回来?黎离上天入地找了你五年!” 他拖拽我去军区,却被两道稚嫩力道狠狠撞开—— 两个雪白团子手拉手护住我,瞪: “你是谁?不许欺负我们爸爸!” ...... 表弟陈默眼珠子钉在俩孩子脸上,喉结滚动。 “叶南,你他妈疯了啊!为了让黎姐心软,连野种都敢抱来演戏?!” 我眼底凝霜骤结。 俯身护住孩子后脑,温声低语: “乖,去小卖部拿两瓶橘子水,等爸爸过来。” 等孩子走开,我转身剜向陈默,字字淬冰: “闭上你喷粪的嘴!再敢当着孩子胡说八道......” “哈!还装起慈父了?” 陈默叉腰逼近,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 “当年跪着给黎姐洗脚的不是你?非她不娶要死要活的不是你?!” “你会和别人结婚生孩子?别自欺欺人了!” “黎姐马上提团长了,你乖乖认个错,他那么守信的人,会履行娃娃亲约定嫁你的。” 我唇角微勾,眼底却毫无笑意。 “五年过去,你还是黎离脚下那条见人就吠的狗。” “只是你找错对象表忠心,我和他五年前已经恩断义绝。” 陈默脸色涨红,咬牙恼怒道: “叶南,难怪黎离把你当破鞋甩,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泼妇!” 我垂下眼眸,轻笑一声。 脑海控制不住般涌入曾经的画面。 大院里人人皆知,叶家小字从小喜欢黏着黎家小女儿。 我死皮赖脸追了黎离十年,最后用长辈定下的娃娃亲婚书才换来她点头。 她答应当上营长的那天嫁我。 我听到黎离三个月后升迁的消息后,立刻兴冲冲跑去黎家。 半敞的院门里传来男人的哭声,让我推门的动作霎时顿住。 黎离的鳏兄于海抱着半岁大的孩子,声音颤抖。 “小复,你驻军外地之后,家里只剩我们,这日子怎么过......” “你能不能,不走?” 黎离身形一僵,轻轻抽开手,但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 “我说过会替哥哥照顾你们,绝不会让你和小宝短吃少穿。” “每个月的津贴我都会寄回来,也会叮嘱大院邻里多照看你们。” 于海却哭得更凶了,眼泪像雨滴砸在黎离的手背上,顺着男人暴起的青筋滑落。 “一百个街坊邻居都比不上一个血浓于水的亲人!小宝刚出生就没了妈,家里只剩你一个女人能撑起家。” “现在连你都要走,我不如抱着孩子死了算了!” 黎离犹豫一瞬,手掌顺着她的背脊轻抚,声音温和: “你放心,我会抽时间回来探望你和小宝的。” 于海哭得脸色通红,倒入黎离怀里。 我站在门外,指甲深陷掌心,掐出血丝来。 猛地推门,语气冷得像冰: “你们在干什么?!” 黎离僵了一秒,不动声色地和于海隔开距离,脸色阴沉看向我。 “叶南,你这是什么语气?” 我死死咬住下唇,仍遏制不住发抖。 “孤男寡女授受不亲,这是黎营长总爱用来教导我的大道理。” “怎么自己就做不到了呢?” 黎离从小就古板,我们确认关系后,她还是会刻意躲开我的亲近。 被我的厚脸皮惹急时,就义正言辞地训斥我“男女授受不亲”。 以前我以为她只是害羞,如今目睹她对鳏兄如此温柔,只觉得心被针扎般刺痛。 黎离闻言,眼里倏地沉了下来,嘴角紧绷。 “你简直蛮不讲理,他是我的亲人!” 我嘴唇颤抖发白,指尖无意识收紧。 “姐夫可以亲密无间,未婚夫反而要避如蛇蝎是吗?” “你口口声声说当他是亲人,那他呢?他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