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陆世轩扶着女秘书的腰肢,声音嘶哑。 我正要敲门的手顿住,站在门外默默等着屋内的“大战”结束。 两小时后,声音渐停。 我推门而入,被带着一丝腥味儿的丝袜砸在脸上。 “叶浅棠,蔓蔓的奶奶生了重病,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她嫁人。” “我们先离婚吧,等我给蔓蔓举办完婚礼后,再跟你复婚。” 说完,他怀中上身赤裸的女人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可出乎意料的是,我不哭不闹,只点头说了声“好”。 毕竟,家里为我安排的那位,已经迫不及待要我给个名分。 ...... 听到我干脆利落地答应,陆世轩怔了怔。 毕竟从前他包养女人,我总是要和他歇斯底里地闹上许久,最严重的一次还割了腕。 “呵......你最好是真的这么想,不要搞什么花样!” 男人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接下来我和蔓蔓的一应婚礼事宜全部交给你来负责,方案就用你上次提的那套。” 我曾熬了十个通宵,和陆世轩说想补办一场婚礼。 他却只说没时间。 而当结婚对象换成了苏曼语,他就有时间了。 “好。” 看到我古井无波的神色,陆世轩皱紧眉头, 递给我一张支票, “这五千万是送你的补偿,条件是别在婚礼期间闹事,懂?” 没什么不懂的。 他为了陪苏曼语看烟花,将我在生日当天一个人丢在战火纷飞的乌克兰街头。 为了给苏曼语找猫,呵斥车祸大出血时的我装模作样。 为了带苏曼语环球旅行,将哮喘病发的我锁在卧室。 事后,给我的永远是一张张支票补偿。 如今,又想用五千万,买断三年婚姻。 将支票撕烂,在陆世轩微变的脸色中,我转身离开。 在连续输入好几次家门密码都不对后,我尝试着输入苏曼语的生日。 门开了。 却见自己卧室内的东西已经被搬空,全部换成了苏曼语喜欢的粉红色。 “从今天开始,你的房间让给曼语住。” 陆世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点头,淡淡地走向客卧。 没过多久,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陆世轩抓着头发重重扔在地上。 牙齿磕碰到桌角,流了满嘴的血。 陆世轩恍若未闻,怒声道, “叶浅棠,你竟敢在曼语的被子里藏针?伤到了她,死一百个你都不够赔!” 看着苏曼语手指上那几乎微不可查的小伤口,我皱眉开口, “我没......”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世轩掰开下巴,灌入辣椒水。 胃中传来剧痛,我看到他缱绻地将苏曼语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 “乖宝,哥哥给你呼呼就不痛了......” “嘤嘤,哥哥的嘴嘴有魔力,人家一点都不痛了!” 两人甜蜜到有些幼稚的举动,令一旁的佣人忍不住对我嘲弄地笑了笑。 我什么都没说,忍着痛意吃了两粒止疼片。 待苏曼语不哭了,陆世轩才施舍般看向我, “行了,你跪下来给曼语磕三个响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