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夫君为了让他和弟媳的孩子继承爵位。 三年之内,下药使计流掉了我四个孩子。 我没有当场发作。 直接吃了断子绝孙药,跑去京城最大的南风馆。 用夫君的身体卖起了沟子。 ...... 我服下安胎药,午睡醒来。 竟发现自己泡在满是玫瑰花瓣的浴桶里。 怀里还抱着一个未着寸缕、柔弱无骨的女子。 “晚点过去嘛,林氏那边一会儿就要滑胎,一滩血在屋里怪难闻的。” 说话的是我的弟媳叶清婉! 而我是她口中的林氏! 叶清婉在我怀里扭动着。 竟在我胯下蹭到了一块只有男人才有的肉。 我浑身汗毛直立,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 低头向下看下去,浴池里竟倒影出的是我夫君沈砚池的脸!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叶清婉柔柔地伸出藕臂攀上来,眉眼含情地看我。 不对!是看我这具沈砚池的身体! 三年前,夫君的弟弟去世。 只剩叶清婉这么个守寡的未亡人。 公爹婆母说她可怜。 怕她受家里的刁奴欺负。 非要我夫君兼祧两房,娶了叶清婉。 彼时,我刚不慎滑了一个成型的男胎。 自是不肯再在这个时候,失去丈夫。 公爹婆母对我日日磋磨训斥。 说连为人母都做不好,简直无用。 更要以我善妒为由,逼着沈砚池休了我。 沈砚池自与我成婚以来,夫妻感情甚笃。 如何也不肯割舍我这个娘子。 我们夫妻一起跪了三日的祠堂。 公爹婆母也不曾回心转意。 后来还是叶清婉想了个主意。 说让沈砚池假意同意兼祧两房。 只是给她一个名分。 日后好好养着她也便罢了。 也好过我们恩爱夫妻,被活活拆散。 当时,叶清婉涕泪涟涟地拉着我的手。 说自己对大伯哥沈砚池绝无半分觊觎之心。 一心只为了亡夫守寡。 这几年,他们俩在我面前,从未越矩半分。 没想到早已互通了首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