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我吗?今晚留下,我做你的男人。” 我又羞又喜,任由他与我**一夜。 可三个月后,我的孕检单被钉在村口祠堂,他笑着对我爸说, “丁村长,你可真蠢 ,送走超生的小女儿,把不知廉耻的大女儿留在身边。” “那晚她啊,可是张着腿求我睡她,还怀上我的种,你现在该后悔留下她了吧?” 那天,我成了村里人人唾弃的破鞋,我爸也因此呕血身亡,而沈泽川却人间蒸发了。 十年后,我成了舞厅最贵的“红玫瑰”。 与沈泽川重逢时,我娇媚得依偎在客人怀里。 可沈泽川却砸了酒杯,发疯般想要与我复合。 ...... 舞厅最大的包厢内,我在台后给自己涂上最艳的口红。 而外面传来男人们的谈笑。 “这个丁柳可是这里最骚的舞女,今天肯定要一饱眼福了!” 他们说的丁柳,是我。 “只能看不能摸,还差点意思。”有人失望道。 “哎,不一定哦,听说她爱财如命,只要钱到位,也许能让人......”男人欲言又止,笑得淫邪。 “沈总,怎么样?你刚回国就给你安排个尤物,够意思吧?” “千人骑万人上的脏东西,我不感兴趣。”不同于其他人的清冽声传来。 我画口红的手一歪,唇角留下一道红痕,似血,似小丑。 只因这个声音太过耳熟,很像沈泽川,巧的是,二人也同样姓沈。 也同样拿这种轻蔑的语气讽刺过我放荡。 心中钝痛,我用力擦掉口红,在经理的催促下起身走了出去。 包厢的灯骤灭,再亮起时,穿着性感短裙的我暴露在灯光下。 男人调笑哨声此起彼伏,我跟随着音乐舞得像水蛇,媚眼如丝,让众人看直了眼。 可在**的眼神中,一道视线却锐利如剑。 我没忍住,循着感觉看去,与沈泽川厌恶的眸子对上。 果然是他,多年不见,他成了矜贵的老板,而我在他之下,还是不知廉耻的丁柳。 一曲舞罢,我端着酒杯下去陪酒。 “老板~你们知道小柳的规矩,没有钱,小柳喝不动呢~” 我先是找了个熟客,搭着他的肩娇笑道。 那人心领神会,从皮夹拿出十元塞进我的胸口,捏着我的手与我碰杯。 我忍着恶心喝光杯中的酒,又走到下一个男人面前。 一圈转过来,我的胸口塞满了冰冷的纸币,而我也走到了沈泽川的面前。 “老板,喝一杯吗?”我装作不识,举杯笑问。 沈泽川眸子晦暗不明,却从口袋拿出百元大钞塞进我的胸口。 他是最阔绰的,桌上有人惊叹: “不愧是沈总!给个小费都是别人半年的工资了!” 也有人调笑“小柳,你这一杯酒敬沈总可不够哦,起码要一瓶了!” 我耸肩:“沈总大方,小柳自然要对得起沈总。” 话落,我拿起桌上的一整瓶酒敬沈泽川,他却嗤笑一声: “妓女敬的酒,我喝了嫌脏。” 话落,气氛凝滞,我浑身一僵,险些拿不稳沉重的酒瓶。 可这一百收了,就离儿子做心脏手术更近了一步,我不想放弃,也不想平白无故收沈泽川的钱。 于是我扯开娇媚的笑,嗔怪道:“沈总真会说笑,这酒你不用喝,我全干了给你助兴便是。” 说完,我仰头喝尽了瓶中酒,面颊顷刻间绯红,更显媚态。 沈泽川的脸色却很难看,突然夺过我手中的酒瓶。 “真够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