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因阻止老公刚找回的养妹报野鸡大学而被送去学规矩。 五万一天,两百平豪华大房,全天专人伺候。 顾赫迟摸着我的脸安抚道, “茜茜从小和我相依为命惯了,一时有你不适应。” “你先出去住一段时间,就当度假了,我很快就来接你,乖。” 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被人转卖给了山里的老头。 三年后,顾赫迟种下一大片薰衣草田打算哄我回家。 却不知,我就在离他不到十米的猪圈里被啃食着。 ...... 顾赫迟一行人刚下车我便认出了他。 他还如三年前一般仪表堂堂,丰神俊朗。 不像我,已经被折磨得瘸了条腿,还落了个面目全非。 有人捏住鼻子,环视四周一圈后满是嫌弃道, “迟哥,你身份显贵,怎么能来这种山沟沟亲自收花呢!” “而且这些花往年都是送给小嫂子的,今年怎么要送给大嫂了......不对!现在不能叫小嫂子,只能叫茜茜妹妹了。” “就是!大嫂肯定不知道自己期待的薰衣草婚礼被搬到茜茜妹妹的毕业晚宴上了吧哈哈哈!” 顾赫迟先下了车,而后绅士地将温茜茜扶了下来,嘴角漾着一抹宠溺的笑。 “我这个妹妹从小当老婆养,养出一身臭脾气还能怎么样?只能宠着咯!” “你们大嫂脾气好,不需要为她考虑这些!” 大学时,妈妈被爸爸的情人们逼得精神失常。 她拉着我爬上天台,想要一起死。 是顾赫迟探出半个身子吊在栏杆外,将我救了回来。 他的胳膊脱臼,打了好几个月石膏,却郑重其事地和我承诺,自己和我爸不一样。 可谁知,被他千娇百宠养大的妹妹竟曾是童养媳的存在。 我强忍心中苦涩,看着一行人慢慢走近。 工头猛地一拉我脖子上的铁链,介绍道, “这个花农叫慕含秋,之前总想着逃跑,被她男人栓了链子。” 听到熟悉的名字,顾赫迟看向我的瞳孔陡然放大。 我忙不迭地向前两步想开口相认,可声带受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怎么和嫂子一个名字,真是晦气!” 听温茜茜如此说,其他人也跟着嘲讽, “原来是个冒牌货!迟哥宠妻的名声在外,真是什么癞蛤蟆都想来蹭!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顾赫迟看向我的眼神一敛,只剩下无尽的厌恶。 眼看他就要错开视线,我也顾不上疼,扯着嗓子嘶喊道, “赫迟!是我啊......”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脑勺猛地拍倒在地,而后一脸赔笑道, “她是我买回来的贱人没有名字,都是她胡说的,贵人们宽宏大量,别生气!” 顾赫迟扫了眼摔得鼻青脸肿的我,不屑冷哼, “我与含秋相爱多年,怎么可能认不出她的声音。” “她的名字也不是你们这些人能随便玷污的!” 显然,顾赫迟对这一把掌的惩罚并不满意。 王岩掂了掂手里的榔头,毫不留情地砸在我的瘸腿上。 “啊——” 骨裂的剧痛由尾端蔓延至四肢百骸,我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恍惚中,我却看见了穿着校服的顾赫迟。 那年我做兼职摔擦伤了膝盖,只有一个指甲盖的伤口,但他却背着我走了一个多月。 可现在,他看着我血肉模糊的小腿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哕——”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其他人纷纷后退捂住了口鼻。 “想当初迟哥为了能独占嫂子,下令让所有同名同姓的人连夜改名,你一个小小花农还敢顶风作案,真是不要命了!” 听着众人吹捧顾赫迟对我的宠爱,温茜茜吃醋了,嘟起嘴埋怨道, “讨厌,脏血都溅到我鞋上了!” 顾赫迟刚刚将人护得严实,不仅远远躲开,还贴心地捂上了温茜茜的耳朵,所以所谓的血迹肉眼几乎不可查。 可温茜茜却小题大做朝我伸出了脚, “还不赶紧给我舔干净!” 我疼得痉挛,根本无法动弹,全身上下只剩眼皮还能勉强睁开。 温茜茜才不管这么多,狠狠碾上我的手指,在我的一声声呜咽中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阴狠道, “狗屁嫂子!这世上除了迟哥,没人能管我!” “慢慢忍受吧!我还没玩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