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夹这么紧干嘛,宝贝?” 钟泽野低沉的嗓音带着情 欲的沙哑,指尖掐着她的腰窝,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放松一点,我要死你身上了,嗯?” 付如萱咬唇偏过头,耳尖烫得几乎要滴血。 饶是被他包养了三年,她仍然受不住他这些直白露骨的情话。 钟泽野低笑一声,俯身吻她颤抖的睫毛,像在欣赏一只被驯服的金丝雀。 三年前,她为了给奶奶治病,在踏进酒吧卖酒的第一晚,就被他点天灯拍下全场。 “以后她的酒,本少全包了。” 钟泽野轻描淡写一句话,彻底买断了她的自由。 从那以后,她的销量永远是业内第一,而钟泽野人如其名,野得肆无忌惮。 床上、浴室、落地窗前......他像头不知餍足的狼,而她只能在他身下战栗承 欢。 良久,他终于餍足,懒散地瘫在她身上,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 “乖乖,我去冲个澡。” 付如萱蜷缩在被窝里,乖顺点头。余光瞥见他的内裤还丢在床边,她脸颊一热——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伸手去拿,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钟泽野不耐烦的声音。 “啧,又催?我不是说了吗,再等两个月!” 付如萱脚步一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嗓门大得刺耳—— “野哥,你该不会真睡上瘾了吧?那付如萱不就是个陪酒女吗?你为了不让苏家人发现她才是真千金,至于牺牲这么大?” ——轰! 付如萱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什么......真千金? 钟泽野冷笑一声,嗓音里透着狠意: “这些年苏家人找不到她好不容易要放弃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事。苏家两个月后上市,到时候会正式宣布茉茉的继承人身份,等尘埃落定,我立刻甩了她。” 电话那头的人嬉皮笑脸: “你就不怕她发现真相,跑去认亲?” “认亲?”钟泽野嗤笑,语气轻蔑得像在谈论一件垃圾,“你觉得我不要她了,她还能在这酒吧当贞 洁烈女?到时候,一个被玩烂的陪酒女,苏家会认?” ——啪! 付如萱手上的东西直接掉到了地上,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紧得她呼吸不了。 与此同时,书房里传来钟泽野冷冽的声音—— "茉茉回国了?" "是的,钟总。"助理的声音带着犹豫,"苏小姐已经回国......只是......付小姐那边......" "她不会知道。"钟泽野的声音像淬了冰,"一个陪酒女而已,给点甜头就死心塌地。" 付如萱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原来......她所以为的救赎,不过是钟泽野为了他口中苏茉茉的苏家千金的身份不被威胁而精心设计的囚禁。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那个雨夜,奶奶突发脑溢血成了植物人。天价的医疗费逼得她走进夜色缭绕的酒吧。她还记得第一次陪酒时,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将一沓钞票塞进她的胸衣,油腻的手指在她腰际流连。 "摸一下,这些钱都是你的。"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修长的身影挡在她面前。钟泽野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对那男人说:"点天灯。" 全场哗然。 "不管你出多少,我永远比你多一倍。" 从那天起,她成了他的私有物。 她喜欢看雪,他就带她去盛夏的纽约,直升机在广场上空盘旋,人造雪花纷纷扬扬落到曼哈顿广场上。他搂着她的腰,在人群欢呼声中吻上她的唇:"乖乖,我喜欢死你了。" 她担心奶奶担心得睡不着,他就托关系把奶奶安排进最好的疗养院。他还去了普华寺,三步一跪,五步一叩,从山脚跪到山顶。回来时膝盖血肉模糊,却还笑着把平安符塞进她手里:"奶奶会好起来的。" 这世上除了奶奶,没有谁像他这样爱过她,她以为那是爱。 原来......都是假的。 心脏像是被无数细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付如萱擦掉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自嘲地勾起嘴角。 多可笑啊。 明明早知道豪门无情,她却还是当了真。 手机突然震动。酒吧老板王姐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来:"萱萱啊,骆总又来了!人家说了,只要你肯跟他,提成翻三倍!要我说,钟总都三个月没来了,你何必......" "好。" 电话那头明显一愣:"什么?" "我说好。"付如萱平静地重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两个月后我就跟他。" 挂断电话,她缓缓蹲下身,捡起那件掉落的大衣。 两个月。 还有两个月,苏茉茉就会正式成为苏家继承人。 到那时,钟泽野就会像丢垃圾一样抛弃她吧? 既然如此...... 她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向梳妆台,镜中的女人眼眶通红,却扬起一个艳丽的笑。 "钟泽野,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