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儿子急需三百万手术费做骨髓移植,老公却把这笔救命钱给了他的秘书。 只因秘书在朋友圈发了只布偶猫:“谁给我的小王子一座城堡,谁就是它的国王。” 三天后,秘书晒出照片:一只男人的手,戴着和我同款的婚戒,正抚摸着猫头。 背景是市中心顶层江景大平层。 配文:“我和我的国王,还有我们的小王子。” 我面无表情点了个赞。 一分钟后,顾知远的电话打来,声音冰冷刺骨:“柳书涵,我警告过你,不要去骚扰霜儿!她刚毕业,心思单纯,你用你那套商场的手段对付她,不觉得掉价吗?!”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委屈的啜泣和一声娇嗲的猫叫。 我看着虚弱的儿子躺在病床上,果断签下离婚协议书。 1 “必须立刻手术,三百万,不能再拖了。” 医生的话像晴天霹雳,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输入【念安病危,钱呢?】发给顾知远。 他秒回:【没钱。】 手机突然震动,银行消费提醒弹出:支出三百万,收款方白霜儿。 我死死盯着屏幕,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念安的救命钱给了白霜儿? 我机械地点开白霜儿的朋友圈,她抱着那只布偶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她笑得像个天使。 配文:【新家好大,谢谢我的国王。】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五年前,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怯生生地站在我办公室门口。 “阿姨,谢谢您愿意资助我读书。”她眼里含着泪,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一定好好学习,将来报答您。” 我被她的懂事感动,每个月按时打生活费,她成绩优异,每次都给我发成绩单分享喜悦。 毕业后她找不到工作,我托关系把她安排进顾知远的公司。 “阿姨,您对我太好了,我这辈子都报答不完。”她抱着我哭得梨花带雨。 现在,她用我儿子的救命钱,在豪宅里抱着猫撒娇。 “妈妈…”念安突然睁开眼睛,“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妈妈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我强忍着眼泪,紧紧握住他的小手。 念安伸出瘦得皮包骨的手,轻抚我的脸颊:“妈妈别哭,我不怕的。” 八岁的孩子,在安慰大人不要害怕。 我冲出病房,颤抖着拨通顾知远的电话。 “钱呢?念安等着救命!” “柳书涵,我说了没钱就是没钱!”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窖。 “你给白霜儿的三百万是什么?” “那是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 电话那头传来白霜儿娇嗲的声音:“知远哥哥,小王子想你了。” 顾知远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如水:“霜儿乖,我马上回来。” “顾知远,那是念安的救命钱!”我声音颤抖。 “什么救命钱?公司账上根本没钱!” “你撒谎!银行明明显示你转给她三百万!”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白霜儿委屈的哭声:“知远哥哥,书涵阿姨是不是在监视我们?好可怕,我害怕…” “柳书涵!”顾知远怒吼,“你居然监视霜儿?!她刚毕业,心思单纯,你用商场那套手段对付她,不觉得掉价吗?!” 我忍不住笑了:“顾知远,你疯了吗?你把念安的救命钱拿去给秘书的猫买豪宅,你究竟还有没有心?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我没有义务为别人的孩子买单!” “念安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从来没承认过!当年是你算计我,现在想用这个野种绑住我,做梦!” 电话那头又传来白霜儿的声音:“知远哥哥,别和她说了,小王子饿了呢。” “好的宝贝,我马上给它弄吃的。” 他挂了电话。 护士匆匆跑过来:“顾太太,小朋友醒了,在找您。” 我机械地走回病房,念安睁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我:“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看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妈妈,我想爸爸了。” 但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正在豪宅里,温柔地给一只猫喂食。 2 我拿着钥匙冲回顾家别墅。 房产证可以抵押,珠宝可以变卖,哪怕卖掉这栋房子,我也要救念安。 我直奔书房,颤抖着输入保险柜密码。 柜门打开。 空的。 什么都没有。 房产证,存折,我妈留给我的翡翠手镯,全没了。 手机突然响了,是顾知远的信息:【公司资金紧张,资产暂时抵押,你别动歪心思。】 我盯着这条信息,脑子里嗡嗡作响。资金紧张?可他刚给白霜儿买了三百万的豪宅! 我疯了一样翻箱倒柜,找到结婚时签的婚前协议。白纸黑字:若一方背叛,净身出户。 当时我签字的时候还笑着说,我们会白头偕老。 多么可笑。 我打车到公司楼下,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他还有良心,也许他会为了念安回头。 前台小姐拦我:“顾太太,顾总在开重要会议,您不能......” 我推开她:“让开!” 二十楼,我听到会议室里传来笑声。不是严肃的商务讨论,是暧昧的,轻佻的笑声。还有白霜儿那熟悉的撒娇声:“知远哥哥,你坏死了。” 我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心脏狂跳。 推开门,眼前的画面让我窒息。 偌大的会议室里,顾知远将白霜儿圈在怀里,坐在会议桌上。 他拿着一颗草莓,慢慢送到她嘴边。 “张嘴,乖。” 白霜儿配合地张开嘴,故意咬到他的手指,娇嗔道:“哎呀,咬疼你了。” 顾知远宠溺地捏她的脸:“小妖精。” 在我儿子生死关头,他在这里喂情人吃草莓? “顾知远!”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炸开。 两人分开,白霜儿惊呼一声跳下桌子,顾知远脸色铁青:“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妻子,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我看着被打翻的草莓,就像我心里流淌的血。 “书涵阿姨......”白霜儿怯生生地躲在顾知远身后,眼中含着我熟悉的无辜,“我们只是......只是在讨论工作。” 我看着她被咬过的唇瓣,看着顾知远衬衫上的口红印。 “什么工作需要你坐在会议桌上?什么工作需要他喂你吃草莓?” 顾知远护着她:“你别吓到霜儿!她心脏不好!” “我吓到她?顾知远,你儿子在医院等救命钱,你在这里喂野女人吃草莓,到底是谁更可怕?” “柳书涵!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嘴巴不干净?”我指着狼藉的会议桌,“你们把公司会议室当什么地方?当你们的爱巢吗?” 白霜儿眼泪瞬间涌出:“书涵阿姨,您误会了,我真的只是......” “误会?”我冷笑,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亲眼看见的还叫误会吗?白霜儿,你演技真好,难怪能骗过我五年!” “够了!”顾知远一拍桌子,声音如雷,“柳书涵,你闹够了没有?像个泼妇一样成何体统?”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我闹?我儿子在医院等救命钱,你却在这里和第三者厮混,到底是谁在闹?到底是谁没有体统?” “我说了公司没钱!” “那你给她的三百万呢?给她买豪宅的钱呢?顾知远,你的钱只能给情人花,不能给儿子治病,是这个意思吗?” 3 顾知远愣了一下。 白霜儿慌张地看着他。 “我......” “你什么?”我步步紧逼,“顾知远,你敢说那三百万不是从公司账上转出去的?” 顾知远看着白霜儿,眼神闪烁。 白霜儿突然哭了:“知远哥哥,我不要那房子了,我还给书涵阿姨好不好?”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霜儿,你不用还。”顾知远的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搂住她的胳膊紧了紧,“那房子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 “可是念安......”白霜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偷偷瞄向我。 “他不是我儿子!”顾知远冷冷地看着我,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我凭什么为别人的野种买单?” 我的唇颤抖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顾知远,你再说一遍。” “我说念安不是我儿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狠毒,“当年是你算计我,现在别想用这个孩子绑架我!” “知远哥哥,别说了。”白霜儿装模作样地劝他,声音带着颤音,“书涵阿姨也是担心孩子。” “霜儿,你太善良了。”他紧紧抱住她,声音里全是心疼,“她根本不配你这样为她说话。” 门外高管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有同情,有看戏,有不屑。 顾知远脸色铁青,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他一步步走近,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带着威胁:“柳书涵,你疯了吗?” “疯?”我拿出病危通知单,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他脸上,“你儿子快死了,你在这里和第三者亲亲我我?” 顾知远扫了一眼那张红色的通知单,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他不是我儿子。”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我为什么要管?” 我掏出那份婚前协议。 “顾知远,签字,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