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立刻冲过去。 可新娘却一把拉我。 “都是老同学,闹一闹,沾沾喜气,不会真做什么的。” 她脸上带着暧昧的笑,眼波流转。 话音未落,车里传来女友凄厉的呼喊,夹杂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 血一下子冲上了我的头顶:“你们干什么!” 我甩开付雅的手,怒吼着冲向婚车。 还没等我拉开车门,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渔网从天而降,将我兜头罩住。 几个伴郎七手八脚地把我拖到旁边,绑在了路边的一张椅子上。 “放开我!”我怒吼,渔网勒得我生疼。 车门大开,我清楚地看见程溶溶衣衫不整,被几个男人按在座椅上上下其手。 裙摆被掀到了腰际,光洁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已经有了几个清晰的红手印。 她拼命挣扎,哭喊着“放开我”。 我目眦尽裂,喉咙里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放开她!” “我要报警!你们这群畜生!”我愤怒的嘶吼。 一个满脸横肉的伴郎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我的脸:“报警?要不我们换个玩法?” 他yin笑着看向程溶溶:“溶溶靠在你身上舔你的脸怎么样?” “滚!你们会后悔的!”我瞪着他们,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们。 下一秒,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刚才还在激烈反抗的女友,竟真的被他们推搡着,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面前,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笑容腼腆地靠在了我身上。 她脸色绯红,眼神有些迷离,舌头在我脸上上笨拙地舔着。 “啪!”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程溶溶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带着一丝羞恼:“方瑾,认真点!” 我彻底懵了。 这是溶溶? “哈哈哈!方瑾怎么没反应啊?” “是溶溶不行,还是你不行啊?”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付雅也笑得花枝乱颤。 “啪!”又是一巴掌。 程溶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甚至带着点嗔怪:“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大家都看着呢!” 2. “扫兴?”我错愕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尽量理解她,对她道:“溶溶,你不必害怕他们,别这样作践自己。” 她眼中的迷离散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不悦。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从我大腿上站了起来,语气满是不悦。 “这就是我们这儿的习俗!图个喜庆热闹!你懂不懂什么叫入乡随俗?” “再过两天,我们就结婚了!到时候雅雅也会来给我当伴娘,她说了,她也会这么配合大家闹的!” 她理直气壮地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不可理喻、破坏气氛的罪人。 “你就不能别那么小气吗?大惊小怪的,扫大家的兴!” 我看着她,看着她固执的模样,心一点点沉入冰窖。 “婚闹是陋习,而且这像什么话,我的婚礼,不需要这种糟粕!” 旁边那群伴郎的哄笑声更大了,他们拿出此起彼伏的拍照。 闪光灯肆无忌惮地在她春光乍泄的身上扫过。 他们嬉皮笑脸地围着程溶溶,镜头毫不避讳地对准她几乎完全暴露的大腿和腰肢。 那个满脸横肉的伴郎笑得尤其猥琐,又凑了过来,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清楚了啊?你女朋友自己乐意的!这可不算我们违背妇女意愿,对不对啊?” 他转向程溶溶,程溶溶竟然还给出一个灿烂的笑,她点了点头。 “你现在报警也没用!”那伴郎继续朝我叫嚣:“警察来了,一看是你情我愿,顶多说我们几句,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对啊!你看人家溶溶多配合!比新娘还会玩儿!” “这身材,啧啧,还是方瑾有福气啊!” 听着众人的话,我死死盯着程溶溶,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目光,避开了与我对视,反而对着那些起哄的伴郎露出了几分娇嗔。 我闭了闭眼,决绝:“放开我,我要离开这。” “想走?”那个满脸横肉的伴郎按住我。 “游戏才刚开始呢!” 他冷笑一声,从旁边拿出一个电棍! “咱们玩个小游戏,看看这对未来的新人,谁坚持的时间最长!” 几双手粗暴地压住我。 “刺啦——” 我的衣服被他们一把扯下,身上一凉,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吞噬了我。 “你他妈的混蛋!”我怒吼。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的谩骂,有几个人已经将程溶溶重新按倒在婚车敞开的后座上。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 “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猛地从我腹部袭来,电流穿过身体,我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那个拿着电击棍的伴郎,正狞笑着将那玩意儿一下下地点在我身上。 “叫啊!大声点!” “看看是你叫得响,还是你未来老婆叫得响!” 与此同时,我眼睁睁看着,一个伴郎也拿着电棍点在程溶溶后背上。 那个满脸横肉的伴郎又一次将电击棍怼向我,贴在我耳边,声音阴冷怨毒:“你个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凭什么我们这儿最好看的妞,他妈让你给泡了?!” 又一阵剧痛袭来,我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怂包能撑多久!” 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黏在身上,又冷又痛。 她竟然还对那些人说:“别下狠手......” 我用尽全身力气,几乎咬碎了牙,死死地瞪着她。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侧过脸,脸上尽是病态的潮红和娇媚。 “这就是人情世故,你懂不懂?”她还不忘教育我。 随即,眼神更加迷离:“大家都是图个高兴,干嘛非要扫大家的兴?” 旋即又道:“你还想不想跟我结婚了?” 结婚? 我痛到声音都发哑:“不想了!” 3. 她脸上的媚态瞬间凝固,脸色似乎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我强忍着身上上电流带来的阵阵痉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我不想娶你了。程溶溶,我们完了。” 程溶溶猛地起身,她咬牙看向我:“给他加大!电量给我加到最大!让他清醒一下!” 那个满脸横肉的伴郎狞笑着,手中的电击棍滋滋作响。 “啊——!” 新一轮的剧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就在这时付雅怒气冲冲,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方瑾!你是不是疯了!”付雅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大喜的日子!你在这里闹什么分手?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她转过头,扶住摇摇欲坠的程溶溶,满脸心疼,随即又像母狮护崽一样怒视我:“你知不知道溶溶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纵管我被这样对待,但脑子却不迷糊。 和我在一起后,她每天最少从我卡上刷走十万块钱花天酒地。 我从未责备,只是鼓励着她开心。 哪怕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连她的身子碰都没碰过。 金钱,感情,身体。 她好像一点都没给我过啊。 “付出?她付出什么了?” 付雅被我的态度激怒,看我的眼神更为鄙夷:“她为了你,连孩子都打了!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为了跟你在一起,那个孩子早就能满地跑了!” 孩子? 什么孩子? 我猛地看向程溶溶,她避开了我的目光,脸上却露出一丝被说中心事的委屈。 “当然是我的孩子!方瑾,你刚追我那会儿,我正好查出来怀孕了!” “要不是你那时候追得那么猛,天天堵我,说非我不可,我会舍得打掉我的孩子吗?我会去遭那个罪吗?” 她越说越激动,“说到底,我打掉孩子,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跟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方瑾,你必须对我负责!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分手?” 我大脑的CPU都差点烧了,我最多跟她接过几次吻,难道这也能怀孕? 我忍不住追问:“那孩子是谁的?” 程溶溶白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 4. 我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目光不禁扫过那几个伴郎。 他们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带着一种戏谑和习以为常的油滑。 那眼神,分明是看惯了这种场面,甚至乐在其中。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原来,从我追她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这么脏了。 我真是瞎了眼。 记忆中,第一次见她,不是这样的。 那时我发高烧,在医院打点滴,意识模糊。 身边一个温柔的身影,替我掖好被角,轻声问我需不需要水。 纯洁美好得像个天使。 她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 想到这,我不由得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直冲喉咙。 付雅见我不说话,以为拿捏住了我。 她扬起下巴,清了清嗓子:“方瑾,溶溶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也该拿出诚意。” “彩礼三百万,少一分,婚后你别想碰溶溶。” 三百万? 对我来说虽然是九牛一毛。 可她配吗? 我瞥了眼她:“你们听不懂人话?” “我说,我不要这种烂货!” “给我滚!” 程溶溶的脸瞬间扭曲,对着众人吩咐道:“给我打!往死里打!让他道歉!” 那几个伴郎早就看我不顺眼,闻言立刻围了上来,拳脚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那个拿着电击棍的男人又凑了过来,滋滋的电流声再次响起。 “小子,还嘴硬,道不道歉?”他狞笑着。 “再不道歉,今天就把你电熟了喂狗!”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呵斥传来。 “住手!” 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手里的包狠狠砸在那个拿电击棍的伴郎头上。 “哐当”一声,电击棍掉在了地上。 程溶溶尖声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敢管老娘的闲事!”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清来人。 苏瑶,我的青梅。 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她,我竟有些,不想让她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 苏瑶没有理会程溶溶的叫骂,她几步冲到我面前,迅速解开绑着我的渔网。 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被扯破的裤子上:“阿瑾别怕,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一股暖流自我心底涌起。 那几个伴郎见状,互看一眼,脸上露出yin邪的笑容。 “哟,又来了个小美人儿?” “妹妹,别管这小子了,跟哥哥们玩玩?” 苏瑶扶着我,脸色骤然变冷,她眼神尖锐:“你们想好了,我可姓苏。” “苏?” 那几个伴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纷纷后退几步,不敢再出声。 只有程溶溶还在不依不饶地尖叫:“苏什么苏!这大清都灭亡了,装什么东西!给我把这个贱人也一起教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