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领导强烈要求给我一支部队,保护我的安全。 可等我落地,最先联系我的却不是老婆,而是我的大学班长徐晨。 “废物,听说你最近混得很惨,正好我最近结婚,施舍你个机会来见见世面。” 说着他往群里发了一张请柬。 可我看着照片中的老婆却愣住了。 为防止误会,我连忙开口。 “你确定这是你老婆?” 徐晨顿时急了,连发几条六十秒语音。 “不是我老婆还是你老婆吗?”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疑我!我老婆可是四大家族之首陆家的千金!” “在这京市,陆家就是天,你要是现在像狗一样跪地求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放过你。” “不然,我让你在京市,混不下去!” 我冷笑一声。 “想让我跪地求你,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四大家族的首领看见我都要下跪磕头。 我倒要看看,他口中的陆家千金,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1. 刚到家门口,老婆陆嫣儿就给我发来了消息。 “老公,这两天我要和闺密出去聚会,想我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哦。” 我和陆嫣儿结婚十年,她虽然虚荣拜金,但在床上却是最契合的伴侣。 但现在,我在心底冷笑一声,她怕是早就和别人在床上玩遍了吧。 第二天,我推掉了四大家族派人送来的请帖,前往徐晨请帖上的地方。 刚下游艇,就看到三米高的婚纱照,旁边用9999朵鲜花堆出十个大字。 “陆嫣儿和徐晨百年好合”。 徐晨众星捧月地站在一堆大学同学中间。 “晨哥,你是真牛逼!陆家千金都让你搞到手了!” “陆家可是四大家族之首,富可敌国,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晨哥,苟富贵勿相忘啊!” 就连大学里面最不讲情面的冷面辅导员,也恭维着开口。 “徐晨啊,你当时一学期挂科六门课,我却照样把奖学金颁发给你。” “我一眼就看出来,你只是懒得考试,但是真干起实事来绝对厉害,以后一定会逆袭!” 听到这话,徐晨站在迎宾处,鼻子快朝上了天。 可我听着这话,却只觉得可笑。 什么陆家千金,陆嫣儿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孤儿罢了。 陆嫣儿原名叫陈来娣。和我结婚后,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够体面。 为哄她开心,我拿出四大家族的身份竹签,让她抽签,为她安排好身份。 可没想到,这陆家千金的身份,竟成了徐晨装逼的资本。 我走上前,几位老同学注意到我,瞬间变了脸色,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注意到我身后的游艇,有人讥笑着开口。 “不会有人为了充面子租了一辆游艇吧,林凡,租这游艇的钱你是不是找银行贷的款啊?” 其他人纷纷嘲笑道: “真不知道在装什么,晨哥的老婆可是陆家千金,奋斗几百辈子,你都不够给她舔脚的!” “就是,不就是跪地当狗一样,向晨哥求饶吗?犯得着为那点自尊心,特意租游艇来装逼?” 众人哄笑作一团。 我语气平静:“没分期,花十亿买的。” 话音刚落,几人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徐晨则脸色铁青,拿起旁边的酒瓶就砸到了我的脑门上。 “还他妈给老子装!这分明就是我老婆的游艇!” “怪不得你问我她是不是真的是我老婆,原来你就是她的姘头!” “你这个狗杂碎!吃软饭还不够,竟然将游艇开到我的婚礼现场来挑事!” 鲜血顺着额头滑下来,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有人不可置信地开口。 “晨哥,你说的真的假的啊,这游艇真是你老婆的?” 徐晨冷笑一声,从钱夹里掏出照片。 “除了我老婆还有谁能有这个实力?” 照片中两人穿着泳装在游轮上接吻,船尾还有两人定制的情侣画和姓名首字母刻字。 几人绕着我游艇看了一圈。 “靠,真的是一样的!” “林凡你还不是个男人,居然当小三!还要不要脸了!” 徐晨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消失三年,就是被我老婆藏起来了吧?” 听闻这话,其他人立马鄙夷地看向我。 “之前多少富婆一掷千金想睡林凡,他都拒绝了,看来是钱给得不够,真不要脸。” “谁知道他背地里多花,这辈子也就只有给富婆当狗的命,说不定早就染了脏病!” “当小三就算了,还敢舞到正主面前,纯属贱得慌!” 辅导员和其他老师也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种没有道德的人!以后别说是我们的学生!” “我丢不起这人!” 因为婚礼采取的现场直播模式。 闹出的动静,使摄像头纷纷对准了我和徐晨,弹幕纷飞。 辱骂词汇一个接着一个。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看向徐晨: “事情都没搞清楚,你就敢随意动手打人啊?” 徐晨气焰嚣张: “打的就是你这个狗杂碎,怎么了?” 说完这话,他扭头吩咐旁边的人拿来了喷枪,对着船体肆意涂鸦。 “你一个小三,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船体上被他留下“林凡是小三”五个大字。 我冷冷地看着他:“故意破坏他人财产可是违法的。” 徐晨却是冷笑一声: “违法?法是什么,我老婆可是陆家千金!在这京市,我说东警察敢说西吗!” “倒是你,不仅道德败坏当小三就算了!还开着我老婆的游艇招摇过市!” “这游艇被你这种杂碎玷污之后,我也不想要了!” 他直接命令旁边船只的主人,撞上我的游艇。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船体被撞出了一个凹陷。 “晨哥以后可是陆家的女婿!” 同学堆里,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咱必须把这个杂碎整治了给咱晨哥出气!” 一堆人蜂拥挤上甲板,用腐蚀性物质大片地泼在上面,又用各种工具在船体外观上留下划痕。 很快,游艇已经被他们齐心协力变成了一堆破烂。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我劝你们还是就此停手,不然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 徐晨嗤笑了一声: “后果?你以为你是谁,我老婆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几人听到这话,对我又是一阵嘲笑,砸得更起劲了。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抱出来一个通体漆黑的铁箱子。 “这个杂碎藏这么严实,是不是有什么宝贝?” 徐晨拿出一把斧头,猛地举起将箱子劈开。 “这什么?王冠?假金子做的吧,一个卖屁股的贱货,还妄想戴王冠,当皇帝?” 我冷冷地看向他,发出警告: “我劝你不要乱动它,这东西你可赔不起。” 这东西,是我从国外带回来要上交国家的。 因为要来参加婚礼,便还没处理。 谁知徐晨听到我这么说,直接气得跳脚: “你什么意思?我赔不起?真是笑掉大牙了!” “我陆家的女婿,还赔不起你这一堆破铜烂铁了?你装什么装!” 他直接将王冠扔在地上,泼上酒点了火。 可是火烧了半晌,王冠竟然一点损伤都没有。 这时候,有人狐疑地开口: “这个王冠好像是,一直没现世的拿破仑加冕金冠,拍卖估计得好几十个亿呢!” 徐晨听到这话,怒气更甚。 “几十个亿?他一个小三哪来的钱!还不是花我老婆的钱!” “我今天就把它变成破烂又能怎么样,他这种垃圾,就只配拥有垃圾!” 说着他举起斧头,将王冠砸得面目全非。 我漠然地看着他疯狂的举动,不发一语。 数万亿家产,简直可笑。 陆嫣儿一向虚荣,跟我结婚后,全球限量的高定珠宝礼服她一件没落下。 可她还不满意,认为自己娘家没背景,老是被人嘲笑土包子,暴发户。 为了哄她开心,我让她挂名到陆家。 可这群人竟然真的以为,陆嫣儿是陆家的继承人,还妄想陆家的万亿家产。 有徐晨带头将王冠砸碎,其他同学也不甘示弱。 纷纷对着我游艇里其他的藏品狂撕乱砸。 我刚要阻止,无线电忽然传来了消息,我立马回复: “会议改天,派人来我这里。” 徐晨的狗腿子们注意到我的举动,立马将无线电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你个贱种,还想搬救兵是吗?” “笑死人,他能找什么人来救场,夜场的同事吗?别到时候来一堆娘炮弱鸡!” “真是装逼装上瘾了,大家都是老同学,谁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啊?” “废物一个,真以为装的人模狗样的,就以为能改变你是个垃圾的事实了?” 看着粉碎的无线电,我厉声开口: “希望待会,你们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徐晨鼓起眼睛,一拳砸在了我的鼻梁骨上。 “都这种时候了你在装!用你那亏虚的身体来威胁我吗?我今天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我闪身避开,徐晨因为惯性在地上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恼怒地从地上爬起来:“都给我按住他!” 就在这时,有人举起一条檀木手串: “能从这小子身上掉出来的,这肯定是好货吧?” 心重重一沉,我厉声开口:“还给我!” 徐晨接过那条手串,恶劣地笑了: “这么紧张,一个破木头手串而已,难不成还是老古董?” 我伸手要去抢:“它不值钱,但对我很重要,快还给我!” 这条檀木念珠手串里面是我母亲的骨灰。 我年幼时被绑匪绑架,母亲为了救我,孤身闯入绑匪老巢同我做了交换。 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铁链捆在地上,绑匪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 最后她的身体被血浸透,身体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 她死后,我将她的骨灰,放进了手串中,与我寸步不离。 这样我总觉得母亲还在我的身旁。 它是我唯一的念想,更是我的逆鳞。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它! 徐晨得意地看着我。 “你越在乎,我就越要毁掉他!” 说着他就作似用力向海里扔去,我目眦欲裂: “不要!只要你还给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我这样,徐晨笑着,眼神中满是恶意。 “行啊,只要你跪下来给我舔鞋的话,我就考虑一下把这个东西还给你。”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喉间泛起铁锈味,想起母亲死前的惨状。 我紧紧闭上眼,缓慢地下跪,一下又一下,伸出舌头给他将鞋舔干净。 哄笑声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我却顾不上。 急切开口:“现在可以将手串还给我了吧?!” “我只说是考虑一下,谁说一定要还给你了?” 徐晨笑着,下一秒,猛地将手串砸在地上,瞬间粉碎。 “不要!” 我眼眶通红,猛地挥拳砸在徐晨的脸上! “你该死!” 徐晨痛得面色扭曲,呕出一口鲜血来。 就在我想继续动手时,以往的同学冲过来在我身上拳打脚踢。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们晨哥!” “晨哥可是陆家的女婿!你得罪的起吗?” “反正那手串也是你卖来的,到时候你多伺候几个女人不就行了?” 我死死攥着拳头,鲜血顺着指缝滑落: “今日之耻我必让你们百倍奉还!” 四周爆发出刺耳的哄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百倍奉还?都这种时候了,还给我们讲笑话听!” “你连个屁都不是!除了傍富婆还会干什么!要是给我们每个人都把鞋舔干净,我们考虑少打你一拳!” “还插足到老同学身上去了,你这种人就该被阉了!” 有人一脚踹上我的膝盖,我重重地跪倒在地。 周围的嘲笑声像是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哈哈哈,孬种!这就跪下了!真没出息!” “你要是从我们胯下挨个钻过去,我们就考虑饶了你,哈哈哈......” 辅导员掏出手机对准我惨白的脸。 “看看,这就是我们系当时的学神!看他这幅德行!我早就说他以后肯定是个废物!” 众人的讥笑声像尖刺一样刺入我的耳膜。 我将手串碎片紧紧攥在手心,绝望地咳嗽出血沫。 婚礼现场的摄影录下我狼狈的模样,弹幕辱骂的话语疯狂滚动着。 他们用脚狠狠地碾着我的身体,传来钻心刺骨的痛。 我死死咬住嘴唇,嘶哑着开口。 “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徐晨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梦还没醒呢?你以为你是谁?老子现在就算往你身上撒尿,都没人能管得了我!” 话音刚落,天空中忽然传来了闷雷般的轰鸣声。 上百架漆黑如鹰隼的武装直升机俯冲而来。 舱门同时弹开,全副武装的特种兵齐齐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