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寂云跟往日禁欲佛子的模样迥异,眼神略显迷离,脸泛起可疑的潮红。 难道…发烧了? 我手比脑子快,伸手在他额头一通乱摸。 他腿一下软了,喉咙溢出呻吟,全身轻轻颤抖。 “啊…你…别…” 我像被烫到一样,急忙缩回手。 “对不起,我看你脸红,担心发烧了,才…” “你不愿意,我以后不摸了。” 我悄悄搓手指,心里有点懊恼地看弹幕。 结果弹幕在狂欢? 【大小姐,他不是发烧,是发骚!】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我赶紧撇开眼,去看许寂云。 禁欲佛子,怎么可能是弹幕说的那样! 结果,他竟然拉起我的手按在自己额头,羞涩道: “是有点发烧吧?你摸…我愿意的…” 我吓得差点扑他身上。 这可不是额头! 像我这种一直馋许寂云的人,哪受得了这种诱惑? 五年前的赈灾活动中,只一眼,他就让我魂不守舍了。 两年前,许家遭遇危机,不得已向苏氏提出联姻。 一向眼高于顶、娇里娇气的我,硬是为了他又争又抢。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嫁给他,他竟让我守了两年活寡! 婚后他睡客房,我睡主卧。 夫妻生活就是每晚听他念佛经。 要真这样我也忍了,毕竟他是出了名的禁欲佛子。 我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 谁知前天晚上,我看到他躲在房间,亲着张照片腻腻歪歪叫“老婆包贝”。 我堂堂苏家大小姐苏曼贞,竟然输给姓包的狐狸精! 趁他出门,我找出照片,想看那女人是何等尤物。 结果更气了。 照片里不止一个女人! 泛黄的幼儿园演出照上,许寂云周围一群小女孩。 合着一个竹马,一群青梅哈! 我一个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必须离婚,所以今早才会给他协议。 可现在...... 我看到半跪在地,头扎进我怀里,全身战栗索取抚摸的男人。 觉得再忍几天也行。 弹幕都说了,我碰他下,都高兴不已,睡上不是迟早的事吗? 在我吃干抹净前,外面那些狐狸精,一个别想沾。 我正摸得起劲,许寂云却突然羞愤难当地推开我。 “你摸着我,嘴里竟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我不是你意Y的对象!” 他睫毛轻颤眼中蓄满水雾,委屈地咬着薄唇。 我讪讪缩回手,满脸疑惑。 我叫谁了? 刚才就嘀咕了句,不是额头。 这跟男人也没关系啊! “苏曼贞,我佛心都被你扰乱了,你居然还想着外面那些野男人。” 他越说越气,“呵,彼此彼此,我也没那么喜欢…” 你字卡在他喉间,始终没说出口。 我虽惊讶于他如此失态。 但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遭被人污蔑、指责、嫌弃。 更何况,我没野男人,他才是外面有野女人那个! 于是没好气地反击: “嘴上说不喜欢我,身体又很诚实地想被我摸。” “许寂云,你可真能装!”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男人足足盯了我好几分钟,最终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门关上的刹那,我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化作了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