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完成签约,我乘坐私人飞机抵达夏令营,却四处寻觅不到儿子。 我翻遍整个营地,没曾想在鸡棚旁找到了儿子的衣物。 我心急如焚的跑进去,最后竟在鸡群中,看到了浑身赤裸,脏污不堪的儿子。 他正不停刨地,抓起地里的蚯蚓往嘴里狂塞。 我怒不可遏,这次夏令营集训的所有费用都是我全权赞助。 可他们竟然将我的宝贝儿子,当成牲畜一样对待。 看来这群白眼狼真是活够了,竟敢骑到我的头上开染坊。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那就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 正值酷暑,儿子说想去参加亲子夏令营集训。 因为国际空间站项目还未敲定,我便包下整个夏令营的所有费用,交给老婆龚宛月组织活动。 等项目敲定,已经是七天以后。 为了抓住活动的尾巴,能和小麟参加最后几场亲子游戏。 我直接乘坐私人飞机,超音速赶到夏令营。 但我寻找多时也没能找到儿子,甚至连负责一切的龚宛月也没见到。 就在这个时候,龚宛月的助理叫住了我: “营长正带着孩子们上课,不如我带您先参观一下营地?” 我有些疑惑: “活动不是亲子课程吗?为什么我做父亲的不能一同参与教学?” 她眼神闪躲,张开双手不让我过去: “这次是孩子们单独上课,家长不能陪同。” 我烦躁无比,一把拽过她,径直朝里面走去。 助理摔在地上还不忘急切的拦我,让我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进入营地内部,我没有看到负责教学的龚宛月,也确实没有其他家长。 一群孩子们欢快打闹,却又在看到我时,呆呆地停下动作。 我四下望去,依旧没有看到小麟。 耐心告罄下我直接拽住了一个小孩问: “你看见小麟了吗?他在哪里?” 小孩子支支吾吾,不停摇头: “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周围的孩子快速远离我的身边,视线扫过,没有一个敢与我对视。 我瞬间呼吸急促,强烈的不安充斥全身。 我大声呼唤小麟,不放过营地的每个地方: “小麟!你在哪里?!小麟!你快回答爸爸!” 我的叫嚷惊起林间无数鸟雀。 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回声,可小麟依旧没有出现。 慌乱寻觅间,我跑出了营地,却见不远处有一个大棚。 我脚步未停,才靠近,只见大棚角落遗弃着一堆衣物。 我瞬间认出,这是我七天前亲手为小麟穿上的衣服! 我的脑子嗡鸣阵阵,失去一切思考能力,只剩本能操控身体跌跌撞撞的冲向大门。 大门被铁链锁住,我只能将脸贴到门上的条条缝隙中张望。 只一眼,就让我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入目是成群的鸡禽,我的儿子浑身赤裸,坐在鸡群里,他的身上到处是结痂的伤口。 小麟表情麻木,不断用手刨地,将沾着泥土,将蚯蚓送进嘴里。 我心痛到无法呼吸,大声的呼唤他: “小麟!小麟!快看爸爸!” 小麟动作一僵,警惕的看向四周,却在和我眼神对上后,他害怕的跑到角落里,瑟瑟发抖。 此时龚宛月的助理也跑了过来,我一把将她拽到铁门前大吼: “钥匙呢!快点给我把门打开!” 助理上气不接下气,叉着腰说: “您先冷静一下。” 我一脚踹到铁门上: “我冷静个屁!我把你儿子扔进鸡窝里我看你能不能冷静!” 助理咽着口水,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 “我们这是为了培养孩子的野外生存能力,你不知道,这孩子顶撞老师,以大欺小,这都是为了他好——” 我一脚揣在了她的肚子上,语气冷的结冰: “你别给脸不要,最后一遍,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助理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装死,宁愿被打也不起来开门。 我心急如焚,连连踹向铁门,甚至搬起了旁边的石头猛砸,也没能将大门破开。 与此同时,一道戏谑男声从背后传来。 “哪里来的野狗敢在这里撒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