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陆柔当场退婚,我的工厂也因此倒闭。 养母受不了流言蜚语,跳海自杀。 绝境中,青梅秦雨说相信我,甚至重金投资我的工厂,发誓要洗刷我的冤屈。 我忘记不堪专研实验,获得专利时,秦雨在聚光灯下跪下向我求婚。 可在结婚三周年当天,我却听见她和朋友的谈话: “当年你明知偷情的人是陆柔和江墨,却让他们故意栽赃给江沉。” “甚至因为大师说要用江沉的好运抵消江墨煞星体质,你就嫁给江沉,只为方便给他种下换运的媒介,值得吗?” 秦雨声音温柔,“阿墨爱的人是陆柔,我不能嫁他,就只能听大师的话,把江沉的好运转给他,护他一生。” “至于江沉,以后即便他衰运缠身成为一个傻子,我也会护他一辈子,就当补偿了。” 我才懂得,这场人人羡慕的上娶,只是彻头彻尾的阴谋。 既如此,这段高攀不上的婚姻,我不要了。 -- 休息室里,朋友似是有些不忍:“可你已经怀孕了,你要让孩子有个傻子爹吗?” “不是他的。” 闻言,秦雨沉声,“我不爱江沉,和他在一起我只觉得恶心,我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我们虽然结婚了三年,但我一直没碰过他,每次都是给他用了药,让他自己解决的。” 朋友惊讶不已,“可那种药会损害他的功能,让他断子绝孙啊!” “没事,我的阿墨的孩子,也是他的后代。” 听到这话,我心痛如刀绞。 怪不得每次同房她都会让我喝药,原来...... 可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她的啊! 我颤抖着关掉新研的录音设备,转身想从秦雨的办公室离开,却不慎撞上柜子。 啪嗒一声。 一个八音盒掉落,水晶球里,秦雨和江墨模样的小人相拥起舞。 抬手归位,却看到满柜手写的情书,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将盒子打开后,我发现里面全是江墨的照片。 其中江墨有裸露肌肤的照片上,还有着被可疑的水打湿都干掉的痕迹。 我猛地看向她的办公椅,离盒子,不过两步之遥。 原来在我面前永远冷静自持的秦雨,会在办公室,对着江墨的照片...... 我胃里一阵翻搅,强忍着恶心将一切复原,失魂般逃离。 刚走到走廊转角,巡逻保安突然粗暴地将我撞向墙壁,“什么人?鬼鬼祟祟干什么?是不是偷东西了!” 我着急道,“我没有偷东西,我是秦雨的丈夫!” “丈夫?” 保安嗤笑,拿出员工手册。 “我们老板是宠夫狂魔,她说过,公司员工可以不认识她,但不能有人敢不认识江先生!” “入职第一课,就是认准江先生的脸!一个窃取商业机密的小偷还敢碰瓷!” 手册上,爱人江先生处,赫然贴着江墨的照片! 我如坠冰窟,僵在原地。 拳脚瞬间如雨点般落下。 熟悉的绝望感淹没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年被诬陷偷情、人人喊打的时刻。 视野模糊中,一个身影快步而来,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伸出手。 “老婆......” 听到我的话,保安们变了脸色,“敢当着老板面叫老公,不会真是......” “那江先生算什么,小三吗?” 话落,秦雨原本担忧的眼神忽然变冷,随后狠狠甩我一巴掌。 “江沉,看在你弟弟的份上让你进公司,你竟敢意淫我?恩将仇报的东西!” 她声音冷冽地吩咐保安。 “给我打!让所有人看看,造谣我的下场!” 更猛烈的殴打袭来,电击棒的剧痛让我痉挛,连反抗都做不到。 白大褂被染红,秦雨才叫人停了手。 她将我扶起,低声安抚。 “说了在公司不能暴露我们的关系,不然让其他人怎么看......” 这时,特殊铃声响起,我垂眸,便看见屏幕上的阿墨两字。 她脸色突然变得柔和,接通电话就快步离开,完全没管还满身鲜血的我。 我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苦涩一笑。 随后忍受着全身的疼痛,拿出手机拨出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艾瑞德教授,我想好了,我确实早就应该去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接着,我拐进胡同里一家特殊的事务所。 和老板对完暗号之后,我冷静道: “三天后,我会手捧玫瑰,为我的妻子挡弹而死。” |